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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頓飯吃的相當開心,他簡直已經(jīng)將那溫潤的司辰逸當做是自己的親二哥了,雖然與這具身體上來說的確如此沒錯。璟然不擅長喝酒,蘇然也是一樣,曾經(jīng)蘇然作為殺手需要保持隨時隨地的清醒,所以他從來不沾。而璟然則是沾酒即醉的!雖說是喝了醒酒茶,可是還有些頭腦昏沉。午時,司辰逸見他醉了,吩咐好清末扶著璟然去休息,只是璟然笑著撒起‘酒瘋’說自己沒醉,自己搖搖晃晃的去了翠雅軒外頭的亭里。司辰逸見他不聽勸,又阻止不了也就隨他去了。只是臨走前吩咐了清末煮了醒酒的茶水給璟然服下,自己便是和曲池離開了靖王府。(曲池,就是跟在司辰逸身邊的那個少年)璟然煩悶的將帶在臉上的那面具解下,隨意的丟在亭子里的石桌上,自己則躺在躺椅里休息。本來晚飯也是要用的,璟然中午喝的太多,到了現(xiàn)在反倒沒有胃口,對著清末交代幾句,自己就躺在亭里休息。清末拿自家主子沒辦法,又不能忤逆,只能守在一邊,只想待到璟然醒來好隨時準備一些清爽的飯菜給他用。當然,清末自然是見到璟然將那面具解下的,本想勸說這是皇上特命戴上的,不得私自取下??僧敃r璟然并未睜眼,也不知道清末欲言又止的樣子。只是清末在看著他解下面具的臉時,露出些許癡迷的模樣。司皓月進了靖王府,見到的便是這樣一番景象。璟然穿著月白袍子,安靜的躺在躺椅上閉目,呼吸十分均勻,看起來像是睡著的樣子。他的目光移到璟然那張解下面具的臉時,面色稍稍變了變。當他走近站定在璟然面前的時候,璟然并沒有像從前那樣立刻張開眼,看來是真的睡著了。倒是清末正欲開口,便被司皓月伸手攔??!清末有些慌亂的跪下,隨后又看看正熟睡著的璟然,心驚膽戰(zhàn)起來!璟然現(xiàn)在的模樣讓司皓月有些錯覺,以前璟然也這樣在亭子里納涼,卻從來不似這般安靜,看著那樣的一張臉,司皓月覺得璟然像極了司璟荀,那個已故的男人!司皓月伸手撫上璟然的臉,看著那閉著的雙眼上濃密的睫毛似乎不安的顫動了幾下,只是一瞬間司皓月像是被迷了心神似地將唇湊了上去。清末跪在地上驚愕的看著,似乎不明白司皓月怎么突然如此。緊跟著就空氣里回蕩著一聲脆響。‘啪’的一聲,不僅是清末驚到,就連司皓月也驚到。司皓月只覺得面頰上火辣辣的疼,而后脖子被單手掐住,躺著的司璟然張開那雙墨瞳,那雙瞳孔凌厲非常,看著司皓月的時候就猶如看一個死人的眼神,這讓司皓月沒來由的愣住。就連隱在暗處的影七也不由得一愣,璟然出手太快,讓他毫無反應。可只一瞬,司璟然就像意識到什么似地,快速的松開手,然后又躺回到躺椅中,恢復了常色,他揉了揉額角,聲音帶著些許沙啞的道:“皇上,您怎么來了!”風輕云淡,似乎剛才那一幕沒有發(fā)生。這更讓司皓月訝異非常!何時璟然也有如此身手,而且那眼神讓司皓月覺得害怕。只是司皓月是誰?他可是大夏朝當今的皇帝,雖然璟然裝作若無其事像是沒有發(fā)生剛才那一幕,可是他不能!司皓月一把上前將司璟然拉起,單手扣住司璟然的下巴,冷靜的可怕。“五弟,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意圖行刺朕!”司璟然被司皓月鉗住下巴,手卻沒有被束縛,他只是抬手打掉司皓月的手,嗤笑一聲道:“皇兄,璟然自是沒有那個膽子要行刺你的!而且你覺得剛才如果我想要行刺你的話,還會松開么?”司皓月瞇起雙眼,似乎對司璟然現(xiàn)在說話的語氣頗感興趣,這讓他想起了司璟荀。“呵呵!說的好!說的好!”司皓月不怒反笑,對于司璟然似乎又有了什么不一樣的想法,只是定定的看著被扔在石桌上的那面銀質(zhì)面具。司璟然才不管司皓月心里想什么,他想的是,如果司皓月真要拿他如何,他大不了離開王府,云游四處。一來滿足了自己前世的愿望,二來生活可以過的更加隨性!亭內(nèi)氣氛僵硬非常,清末一直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出一聲,司皓月看著那銀質(zhì)面具久久不語,倒是璟然見不得清末跪在地上。來到這里不過十天有余,跪來跪去的看著就讓人心煩。他走到清末跟前,將清末拉起來,板著臉道:“你說你是不是笨蛋,跪在地上難道不難受嗎?”清末被璟然這句關(guān)心鬧的臉色通紅,心想璟然現(xiàn)在關(guān)心人的方式還真是太過直接了一點,讓人有些招架不住!不過話又說回來,身為下人,主子不叫起,清末又怎么敢起呢?!想到此璟然又覺得氣悶,只道:“以后靖王府里不許再跪來跪去,本主看著心煩!清末你可要記得!”清末怯怯的應了,看著摘掉面具的璟然,那張絕美的臉上掛著不耐煩的表情,卻讓人覺得那般英氣。倒是司皓月覺得郁卒,璟然這話是有意還是無意?司皓月看著司璟然扶著清末的手,不知怎么地心里突然變得不舒服。對于司皓月來說即便是不喜歡璟然的,但是霸道如他,也決不允許璟然當著他的面與他人拉拉扯扯。于是司皓月想也未想的一把拉過璟然,將他扣在懷中,冷冷的道:“然兒,是不是皇兄最近太過寵你,讓你變得無法無天了?”璟然被司皓月突來的舉動驚了一驚,身體被鉗制住多少讓璟然不悅,加之這身體與眼前這個人還有剪不斷理還亂的關(guān)系,這更讓璟然懊惱。只是他現(xiàn)在還不能惹惱司皓月,于是身體只僵硬了一下,便就順從的任由司皓月?lián)е?/br>司皓月自是感受到璟然的變化,唇角不自覺的露出一絲微笑,只是這微笑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皇兄,我們這算是什么?這又是為何?我自是知道皇兄不待見我這張臉,何況皇兄不也命臣弟戴上了這面具么?皇兄是怕見著璟然的臉想起四哥的死是吧!皇兄你何必自欺欺人!其實你心里想著的是,為何當初死的不是璟然,而是璟荀吧!”璟然在司皓月的懷中嘆道,他身高不及司皓月那般魁梧,卻不表示他要向他示弱。他自然知道那面具的意義,他也不反對,既來之則安之是他一貫的生活方式。只是司皓月一再挑釁他的底線,即使璟然在能忍,現(xiàn)在也不能忍下去了。他可不想被人壓??!而且還是這具身體的親哥。果然,司皓月聽璟然如是說,身體便是僵硬起來。其實說來也對,以前的璟然根本不會想的如此深,只因他愛慕了不該愛慕的人,只要是司皓月給的,璟然便是如一接受,順從的讓司皓月以為璟然愚蠢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