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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變了一個人,可沒想到一次又一次的比從前還要能折騰,至少以前去風月之地,那還是懂的分寸,至少是為了引起眼前這位的注意。可如今去這風月之地,莫不是真的一回生二回熟,還流連忘返了吧?不過這倒是奇了,以前靖王爺是無論做什么都很難引起皇上的注意,最近不知怎么的,皇上注意他不說,甚至有時候聽見大臣們都在談?wù)摥Z然的變化。璟然一進大門,就覺得今天司皓月的狀況十分不對勁。比如這大半夜的為什么會出宮來他的王府,再看一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幾人,心中不免嘆氣。為璟然開門的是那日新聘的管家,此人果然如同璟然料想的那樣,是個辦事僅僅有條之人,如今這王府上下也都客客氣氣的稱他一聲韓管家。“王爺?;噬系攘四混南悖鯛斂梢⌒?。”韓舟小聲且謹慎的說著,今天能夠見到皇帝那是他的福氣,只不過今天似乎趕上了皇帝心情不好!而且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現(xiàn)在的主子。“韓先生去取些跌打用的藥酒,本主的手腕給扭了?!杯Z然含笑說道,一臉風輕云淡,似乎這扭了手腕的人不是他。韓舟聞言先是心頭一跳,隨后看了清末撇嘴的表情,自是恭順的跑去取跌打酒。璟然一入內(nèi),司皓月的那雙眼就跟在璟然身上未曾移開,自是看到璟然護住手腕的坐在他身邊下首的座位上。“皇兄今天造訪所謂何事?”司皓月看著璟然,不語。璟然被他這雙眼看的渾身不自在,就聽司皓月道:“所有人都退下,朕有要事同靖王爺商議?!?/br>廳內(nèi)的人聞言,先是松了一口氣,如魚貫出,而后又同時為璟然捏了一把冷汗。方才皇帝的那口氣,可不是商議這么簡單啊!“皇兄有事不妨直說,何必要讓他們退下!”璟然語氣頗為無奈,不知道這司皓月又要干什么了。看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莫非在吃醋?璟然蹙眉,不過要是以前的璟然,想必應(yīng)該十分見到司皓月現(xiàn)在這樣吧!只可惜現(xiàn)在的璟然不喜歡,且十分不喜歡。司皓月聽言,嚯的一聲站起來,走到璟然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璟然。一字一句的咬牙道:“然兒,你現(xiàn)在越發(fā)的沒有規(guī)矩了。是不是皇兄最近太放縱你,將你給養(yǎng)野了?”璟然訝異,抬頭對上司皓月的那雙眼,認真的思索道:“皇兄這話從何說起?璟然恪守本分,皇兄讓璟然作甚,璟然就作甚,即便是迎娶北戈的公主也未曾抗命不是?;市诌@是哪里不滿意璟然的所作所為?皇兄大可以告訴璟然,璟然立刻改正!”璟然不是笨蛋,這種曖昧的氣氛以后還是再也不要發(fā)生了,就算現(xiàn)在的司皓月對他有了心思,他也斷不能接受,不如早早的斷了司皓月的心思為妙。“你是在埋怨朕?”司皓月聽言心下一喜,以為璟然所做一切都是為了他高興,問起話來聲音也柔和不少。只可惜璟然下一句就讓司皓月怒氣再度上涌。“璟然怎敢埋怨一國之君?璟然想,若是不遵從皇兄的意思,只怕璟然會先一步向閻王報到。”“你的意思是朕逼你!”司皓月忍著怒氣,袖中的手早已握成拳,只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就一掌將璟然打死。“璟然可沒這么說!”璟然慢吞吞的道。隨即眼睛一亮,看著門外的那一抹青衣身影道:“韓先生快來,本主的手痛死了快!”站在門外的韓舟只覺得額前一陣薄汗,他小心翼翼的進了廳內(nèi),司皓月這時似乎被璟然那句手痛給打斷,只是悶聲不吭的坐回位上。“怎么,去了一趟春風樓就將手給弄傷了?看來這春風樓里的花魁膽子不??!”司皓月冷聲道,言外之意已經(jīng)十分明顯。璟然聽言,心中冷哼,自己的一舉一動果然都在別人的監(jiān)視之下,這隱藏在暗處的人還真多管閑事。“走路碰撞在所難免,再說璟然也沒受多大的傷,養(yǎng)幾天就回去了。”言外之意就是讓你別多管閑事,當事人都沒計較,你又計較個什么?韓舟一邊為璟然上藥,一邊膽戰(zhàn)心驚的聽著他們兩人的對話,怎么聽著就像是璟然故意在惹惱當今圣上。“皇兄出宮,不會是因為璟然去春風樓弄傷了手吧?”璟然挑眉,眼神里滿是不以為意。這多少讓司皓月對璟然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大大不滿,心中不免憶起當初老是粘著他的璟然的樣子。只可惜現(xiàn)在的璟然,一副油鹽不侵的樣子,著實讓司皓月摸不著底,也越發(fā)的覺得璟然不同尋常了。“你到底是誰?”璟然聽見司皓月如是問。璟然嫣然一笑,“皇兄真會說笑,璟然一舉一動都在皇兄的監(jiān)視之下,您說璟然是誰?”其實璟然心下是驚了一驚,他沒想到司皓月會這樣問。半響,司皓月才嘆氣,道:“是??!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朕的監(jiān)視下,你不是璟然又會是誰?”璟然不語,韓舟小心翼翼的將璟然手腕上的淤血給揉散,這才默默無聲的退了下去。至此他對璟然有了一個新的認識,璟然喜怒不形于色,讓人猜不透他想做什么。就連剛才為他化瘀,應(yīng)該很疼的吧!他居然還能夠笑的如此美艷動人,一點也沒有疼痛之感。璟然不語,這時候還是不要再搭話的好,他已經(jīng)表示的夠明顯了。他不想被監(jiān)視,也不想被司皓月過度關(guān)懷。作者有話要說: 歡迎收藏,包養(yǎng)咱。\(^o^)/~☆、第19章璟然的生活一下變得忙碌起來,在他忙著應(yīng)酬紛紛上門道賀,并且看是不動聲色的拍馬屁的大臣們之后,他忽然發(fā)現(xiàn),其實還是做個閑散的紈绔王爺比較輕松。至少他不用每天掛著虛偽的笑容,周旋于這些人之間,以至于大大減少了出門的時間。有時候璟然想,為什么重生后的自己變得這么多,還是因為的確如程志說的那樣,其實他就是個心軟之人。適才剛送走了禮部尚書一行人,這才有了一點空閑的時間回到翠雅軒休息片刻,如今又有人上門求見。“主子!張丞相求見!”清末在一邊小心的輕喚,無論如何他都覺得璟然現(xiàn)在的心情十分惡劣。璟然一挑眉,心道張廷芳為何回來?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這人只怕早就想來,無奈的是司皓月下的圣旨,只可惜前夜他將司皓月徹底激怒,導(dǎo)致如今門庭若市的局面怪誰?不過至少能肯定一點,司皓月暫時不會再來煩他。放下手中的狼毫,示意清末將人請來翠雅軒,自己倒是吩咐韓舟將茶具送到亭中。“韓先生,呆在府中可還習慣?”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