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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王府,清末就迎著上來,神色有些疲倦,不過在看到璟然的時候確實(shí)十分高興的。“主子,您可回來了。衣尚間差人送來了樣衣,讓主子您過目看看還有什么地方要改的?!?/br>璟然彈了一下清末光潔的額頭,將手中的一串兒糖葫蘆遞給清末,哄道:“不帶你出門,只怕你心里又要抱怨我,這不!街上老李家的糖葫蘆獎勵給你?!?/br>清末聽著自是喜滋滋的接過,那副將手中糖葫蘆當(dāng)寶貝似地神情,多少讓璟然有些受不了。璟然嘆氣,果然還是孩子??!(作者:也是,你兩世加起來夠做他爹?。?/br>“主子你明日要是在出門,可要將清末也帶去。清末好久沒有到街市上走一走了!”清末帶著天真的笑容說著,其實(shí)他是不放心璟然一個人出門,雖然有管家照顧著,但是清末不知怎地就有一股不安在其中。“知道知道!明日我若再出門,就帶著你去嘗嘗街角老王家的香酥魚!”正一片笑鬧之際,大門處就傳來尖細(xì)的嗓音,那聲音還喘著粗氣的道:“靖王爺!王爺!大事不妙!”☆、第23章“靖王爺!王爺!大事不妙!”金藏喘著粗氣的一路小跑進(jìn)王府,看見璟然就急急的追在身后喊。璟然轉(zhuǎn)身,金藏就噗通一聲的跪在璟然面前,眼眶居然還是紅的。“金公公起來說話,到底出了什么事?”璟然有股不好的預(yù)感,金藏是貼身伺候司皓月的,不會無緣無故沒事跑到他跟前哭訴。金藏起身,隨后踏前一步湊近璟然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清末只見璟然面色稍稍的變了一下,很快就又恢復(fù)了常態(tài),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不過清末猜測這件事情一定不簡單,否則金藏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果然,清末就聽見璟然陰柔的嗓音吩咐道:“先生隨本主一同入宮,末兒你留在府里照看著,若是影七回來,讓他立刻進(jìn)宮見本主。”話落,璟然已經(jīng)率先往大門口走,金藏見狀自是緊緊的跟上去。“王爺!這可如何是好。奴才…奴才真是不知道該找誰了!”金藏跟在璟然的身后顫巍巍的說著,事關(guān)重大,如果皇上遭到行刺的消息傳出來,只怕要釀起一陣巨大的波瀾。金藏不敢想,但是司皓月在昏迷之前一直叫著璟然的名字,他只有出宮來請璟然,將整件事告訴璟然,再做定奪。璟然微微蹙起眉心道:“金公公莫急,宮中御醫(yī)可都在了?”“皇上一受了傷就急忙的回宮里,太醫(yī)院的提點(diǎn)大人已經(jīng)領(lǐng)著幾位下屬照顧在左右。”金藏擦了擦額前的汗,心中仍是焦急萬分,恨不得此時此刻插上一雙翅膀飛回皇宮之內(nèi)。璟然上了馬車,金藏自然也跟著入內(nèi),璟然琢磨了好一陣,才開口道:“皇兄怎么會遭人行刺?”金藏聞言,神色古怪的看了看璟然,璟然被他看的有些發(fā)憷,這才猛然間憶起。----今日是璟荀的忌日。雖然璟然想了起來,不過金藏還是開口幽幽的道:“皇上這幾年來,每到四王爺?shù)募扇站蜁セ柿甏羯弦惶臁S龃痰臅r候是在下山的途中,來人是一干訓(xùn)練有素的死士,在皇上遇刺之后影衛(wèi)曾抓住一個,可是還沒有開口就已經(jīng)吞了含在口中的劇毒暴斃身亡?!?/br>他哽咽了一下,繼續(xù)道:“王爺,這可如何是好?皇上現(xiàn)在身中劇毒,太醫(yī)院的一干人等也只能暫時壓制住毒性不侵蝕皇上的心脈?!?/br>璟然在腦中細(xì)細(xì)的想著,這其中似乎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比如司皓月年年都去皇陵祭拜司璟荀,這么些年從來沒有遇刺,為何這一次會遇上行刺,還身中劇毒。他看著焦急的金藏,心道這人還真是對司皓月衷心,不過司皓月為何在此時讓金藏出宮找他?為什么不找更加倚重的張廷芳?或者司辰逸?“一切等本王見過皇上,再說吧!”璟然沉聲說道,絕美的面上一絲表情也沒有,這讓金藏有些犯憷,不知道這五王爺會如何處理這樣的大事。馬車急行而過,宮門處知道這是皇帝的御駕,自然沒有阻攔。璟然順著記憶穿梭在長長的宮門深處,一股壓抑的氣息讓他喘不過氣,他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司皓月給他的一個考驗(yàn),但是璟然此刻知道,如果他不來,那么大夏朝就會因?yàn)樗攫┰掠龃讨卸径萑胛C(jī)。首先司皓月登基不久,沒有一個可以繼承大統(tǒng)的太子,只有一個年紀(jì)兩歲的公主。再來便是看似平和的大夏朝,私下里還隱藏著錯節(jié)盤根的各黨派勢力。即便明面上看著一派君臣和睦的樣子,但是有多和睦,只怕只有司皓月自己心里清楚。其次便是一旦大夏朝的帝王性命堪憂,只怕鄰國會開始虎視眈眈。總之就是動一子,滿盤皆活。璟然到了大正宮,這里是司皓月住的寢宮,只站在門外就隱約的能聞見淡淡的藥香。璟然的到來似乎驚動了內(nèi)里的一干人等,但是也只是一下,便又有了嗡嗡的如同蚊子般細(xì)小的爭論。似乎根本沒有將璟然的到來放在眼中。璟然只是在一旁掃了一眼,不知道怎地璟然被這聲音鬧的心頭一股煩躁,但他還是認(rèn)真的聽了幾個穿著的像是太醫(yī)打扮的幾位老者在爭論的話題。“李提點(diǎn),這可如何是好。若是扎針勢必會損了龍脈,如果不扎又阻止不了毒性侵蝕肺腑?!币晃豁毎l(fā)半白的中年太醫(yī)說著,說話的同時他矮胖的身體還不由得抖了一抖。被稱為李提點(diǎn)的太醫(yī)院總首面露為難之色,的確,下這針是最麻煩的,這考驗(yàn)了他的功力,但同時也考驗(yàn)他這些年來學(xué)醫(yī)的所成。此時這扎針一事就如同一個天平,讓他左右搖擺不定。“萬萬不可,皇上乃是九五至尊,此次扎的可是死xue,若是施針不當(dāng),只怕會……”另外一個高瘦的太醫(yī)焦急的打斷。他可不想因?yàn)橐粋€施針不當(dāng),掉了腦袋。璟然在一旁聽的不耐放起來,又瞥見司皓月此刻正一臉蒼白,嘴唇發(fā)紫的躺在床上,面上盡是痛苦之色。這些個太醫(yī)們居然還有心情在這里討論要不要施針,怎么施針的問題。“夠了,你們誰能告訴本王,皇上此刻的狀況?”璟然突然的開口怒道,一改往日囂張,只是冷的一張臉,眼神凌厲的射向一干人等。太醫(yī)院以李提點(diǎn)為首的幾個太醫(yī)和院使頓時被這樣有著王者之氣的璟然嚇的怔在原地。“還不快說?難道太醫(yī)院只是一個擺設(shè)不成?”璟然口氣比方才還好冷上一倍,突來的威嚴(yán)讓在一旁的金藏也忍不住顫了一下。李提點(diǎn)畢竟是太醫(yī)院的領(lǐng)頭人,只是一會兒就恢復(fù)了常色,他朝著璟然回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