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3
放在從前,曲池只會對璟然不屑,只是這段時間看來,只怕不只眼前這個男人為了璟然亂了心神,還有那個人也是一樣?。?/br>曲池只希望那個人別想司辰逸這樣,愛上一個永遠得不到回應(yīng)的人呢!“屬下這就安排人手,不過主子,朝中最近似乎有些異動,尚畢林尚太傅最近在朝中處處與我們作對,且煽動了一些朝中大臣。蔣思蔣大人最近也頗為難熬!”“哼!如今司皓月的左膀右臂不在身邊,一個太傅能掀起什么大風(fēng)浪?不過話又說回來,這派出去找尋張廷芳和劉子期的人可有回信?”司辰逸冷哼一聲,對于司皓月的舉動他自然了若指掌,司皓月想要借助尚畢林太傅桃李滿天下這個臺階來為自己重新掌握一些人脈,只可惜他不明白,那尚太傅雖然學(xué)生多,但依照他那個臭脾氣,多多少少都有學(xué)生不喜歡。更何況,即便被他掌握住也不一定會幫得了司皓月。他可是有大把的證據(jù)讓那些朝廷命官惟命是從!曲池道:“探子回報,發(fā)現(xiàn)劉子期和張廷芳二人曾經(jīng)出現(xiàn)在洛州城的渡口,只是兩人上了船之后并沒有前往醫(yī)仙谷,也因此斷了所有消息!”司辰逸聽言不由得一喜,但隨之又不免擔憂,雖說少了這兩個人不會對自己構(gòu)成多大的威脅,但是劉子期不失為一代名將,若是他日重掌政權(quán),此人也是一個幫手。不過聽曲池這樣一說司辰逸的心雖然放下,但又有所起疑的道:“你說他們在洛州上了船之后并沒有下來?”曲池先是一愣,隨后道:“回主子,的確如此!”“也罷!先不去管他們,京中可調(diào)用的人手有多少?”司辰逸擺了擺手,顯然心底閃過一絲猜測之后并沒有說出來。曲池回道:“屬下已經(jīng)安排妥當,只待主子一聲令下,方可行動!”司辰逸定了定神,道:“那么久速戰(zhàn)速決,在然兒回京之前,這大夏的皇也該換一換了!”殊不知司皓月跟他自己打的是一個算盤,都打算在璟然回京之前將本該掌握在自己手中的皇位保住。此時的司辰逸信心滿滿,根本就不知道司皓月暗地里還做了些什么。椏楓縣的夏日,天空還灰蒙蒙的,天邊隱約的能見到泛白的跡象,就好似魚肚。璟然腹部受了傷,對于這時代沒有麻|醉|劑來說,疼痛是在所難免的。索性這點痛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一大清早張開眼就見著芷繡打好了洗臉水湊上來為他凈面。璟然開口,聲音有些嘶啞的道:“馬車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這腹部有傷,吃不得干糧,奴婢準備了清粥,王爺您多少吃上一些,待會趕路的時候也舒服一些!”芷繡將璟然慢慢的扶起來,腹部那纏繞著厚厚的紗布,生怕一不小心會碰觸到傷口。璟然道:“也罷,本也沒什么胃口,能吃上芷繡做的清粥也是人生一大享受??!”芷繡汗顏,不免對他心疼,嘴上卻不饒人的道:“王爺成天吃慣了山珍海味,這會兒怎就稀罕上芷繡做的清粥了?”“你這丫頭真是刀子嘴豆腐心,就讓你嘴上心里都舒坦舒坦!”璟然扯了一個笑容,倒也沒有生氣。他自然知道芷繡關(guān)心他,對于關(guān)心自己的人璟然從來都拒絕不了。“王爺!”芷繡眼睛一紅,還想說璟然兩句,見他笑的虛弱,又因為了救自己才弄成這副樣子,心下更加過意不去。一句話梗在喉嚨里出也出不來。“好了,你先去把清粥端來,本王吃上一些,待會兒天亮就起程。”璟然又恐她胡思亂想,連忙命令道。芷繡只能依言出去,回頭卡璟然獨自靠在床前喝粥時微微蹙起的眉心,只能無聲的嘆氣。大正宮內(nèi),司皓月的臉色一天天的好了起來,這讓司璟荀多少有些高興,陸玉然則盤算著盡快回醫(yī)仙谷為璟然研究藥劑。只是想著璟荀身處宮中就渾身不自在,越發(fā)的想要離開,如今司皓月身體有所好轉(zhuǎn),雖說不能再像從前那般精神十足,卻也比之前那副鬼樣子要好上百倍。只可惜本來陸玉然還可以勉強的答應(yīng)璟荀留在幽京,只是當司皓月提出要和璟荀聯(lián)手對付司辰逸的時候。陸玉然卻一反常態(tài)的投了反對票。“不行!我不贊成這樣做。荀兒已經(jīng)不再是大夏朝的四皇子了,他是一個已經(jīng)‘葬入’皇陵里的‘已故’皇子,怎么能和你聯(lián)手?再說,你認為我們拿什么幫你?”陸玉然態(tài)度堅持的打斷道。他自然知道司皓月心中的是什么打算,只是他是個醫(yī)者,向來只救人,不會害人!雖說脾氣古怪了一點,見死不救是常事,但他見死不救的對象可都是大jian大惡之徒,沒有理由現(xiàn)在要去對付司辰逸。而且陸玉然的心中也很是佩服司辰逸這樣的用毒高手,切磋的心思也就隨之而起。璟荀聽陸玉然如此激動,不由得輕輕的拉了拉陸玉然的袖子,道:“玉然,你先聽聽皇兄他怎么說再做定奪吧!二皇兄這樣做的確是太過分了!這樣便是弒君!”“哼!他若是個明君,司辰逸又豈會有謀反之心?”陸玉然冷哼道。司皓月的臉色沉了一沉,道:“陸神醫(yī)若是不想幫忙,大可先啟程回醫(yī)仙谷,只不過璟荀卻要留在宮中幾日,待到然兒大婚之后,朕自當將璟荀送回醫(yī)仙谷!”這其中的意思再為明顯不過,便是要將璟荀作為誘餌,陸玉然雖然知道司皓月的用意,卻割舍不下司璟荀,最終他將頭偏開去,道:“你想我怎么做?”司皓月道:“朕知道陸神醫(yī)只救人不殺人,所以也不會為難陸神醫(yī),只請陸神醫(yī)屆時幫朕制住軒王便可!”陸玉然不得不對司皓月刮目相看,他冷哼一聲道:“原來皇上早已經(jīng)做好打算,更是將陸某的底細摸的透徹!”“兵家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不殆?!蘅偸且狸懮襻t(yī)是不是有能力保護好荀兒的!”司璟荀聽言頓時一鄂,只驚訝的看著司皓月道:“皇兄!原來你早就知道我在醫(yī)仙谷?”司皓月寵溺一笑道:“怎么會不知道?如若不然,按照陸神醫(yī)的脾氣,又豈會為璟然調(diào)配清心丸?”“可是皇兄為何如此篤定?”司璟荀有些訝異。“當日你葬入皇陵本就是衣冠冢,當日你遭行刺然兒為你擋刀,你卻不幸掉下山崖。朕派人下到山崖尋找過,卻只發(fā)現(xiàn)你的外袍?!?/br>“那也有可能已經(jīng)被野獸分食,亦或是摔的粉身碎骨!”陸玉然輕哼。“你當朕是三歲孩童嗎?當日崖下百里之內(nèi)朕都尋了一個遍,又怎么會沒發(fā)現(xiàn)野獸出沒的痕跡?”司皓月當下反駁。司璟荀這才意識到,原來這幾年平靜的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