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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槿指了指身后的金光,“怎么,你不去?”“那里不是家?!?/br>“你要等他?”“嗯。”“不恨他?”對方捧起腰間的玉墜,一對小魚,完璧歸趙。“我想他?!?/br>方槿哈哈大笑,“你的信仰不是冉小安,是活著的人啊?!?/br>“他好么?”“你不是見到了嗎?”方槿向前了一步,瞇起那雙綺麗的眸子,“不好。”“我想他。”他只是不斷低吟這三個字,奈何方槿幫不了他。“我是方槿,幸會,凌棄公子?!?/br>對方哭了,雖然沒有淚。“我想他。”“嗯?!?/br>光線漸漸暗淡了下去,對方的身影不見了,鬼魂不見了,熱鬧不見了,黑暗籠罩,一切都像是美好韶光下一場無痕的南柯,夢與幻與現(xiàn)實(shí),終究是分不清,誰忤逆了誰,誰蠱惑了誰,誰又奪走了誰。“阿槿!你在哪!”段溪的呼喊讓方槿倏然清醒,他沖進(jìn)房,扶住四處摸索的段溪,“你怎么了?”“眼睛…看不見了…”段溪握住他的手,寬慰一笑,“別擔(dān)心,過幾日便沒事了?!?/br>“好?!狈介仍谒缴嫌H了一下,心疼地將他的頭壓入胸口,“他們怎么樣了?”“小安失了半顆金珠,內(nèi)力又幾乎耗盡,身子虛弱得很,借著金光,我看到了小樂哥哥,小安大概是想辦法讓他昏睡了,半顆金珠化在了他的體內(nèi),依附了rou身,不知何時能醒來。”方槿為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你回房休息,我照顧他們便是。”“我留在這里吧?!?/br>“你都瞎了,還逞強(qiáng)呢!”方槿笑著捏了捏他的臉頰,“有事我會問你,好么?”“嗯?!倍蜗獡碇难?,在他懷中蹭了蹭,“阿槿,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對么?”方槿在他蹙起的眉心一吻,“會的,一定會?!?/br>作者有話要說:PS:第35章在很久以前由于未被網(wǎng)審而莫名被鎖了,并且毫無提示,搞得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唉╮(╯▽╰)╭不過現(xiàn)在沒問題都已經(jīng)解鎖啦,沒有看到的小可愛可以補(bǔ)看一下哦~(話說沒被審核又不是人家的錯哼!氣死寶寶了╭(╯^╰)╮)第62章衣帶漸寬終不悔將段溪送回房,方槿命凌棄守著他,自己又馬不停蹄地返還。床上平躺著兩個熟睡的人,冉小安額頭上的青筋暴起,面色蒼白如紙,甚至還比不上方才見到的那些鬼魂??梢钥闯鏊矶夹读肆?,唯獨(dú)那只手,還緊緊攥著身旁人的,仿佛那是連接他與母胎的臍帶,是支撐他活下去的唯一期冀。比起冉小安,冉小樂此時倒更像一個康健的活人。其實(shí)讓一個鬼魂顯身哪里需要半顆金珠?冉小安僅用一點(diǎn)點(diǎn)靈力便能助張小悠幻化出人形,僅用一點(diǎn)點(diǎn)靈力便能讓那些幽靈游刃有余地穿行于任何死尸之上,只不過那些都是暫時的。對于冉小樂,他唯一的愛人,冉小安不愿用無數(shù)累積的暫時來維持天長地久,他就是要一勞永逸地讓他徹底活過來,無論付出何種代價,哪怕毀滅他自己。他追求的是永恒,各方面的,真正的永恒。縱使他再怎么否認(rèn),他的固執(zhí),也像極了他父親。方槿為他擦了擦汗,冉小安卻突然醒了。“是我?!狈介葘⑹终戚p輕罩住他的眼皮,“你太累了,歇著吧?!?/br>“水?!比叫“仓徽f了這一個字,被他濃密的睫毛撲閃過手心,方槿猜測,他怕是再也睡不著了。八年,他都是這樣走過來的么?睜著眼,漫長地等待著遙不可及的,天明。方槿為他倒了一杯水,扶他起身,喂他喝了下去,“還早,再睡會兒吧。”冉小安搖了搖頭,癡癡地凝視著床內(nèi)的人,“他怎么樣?”“段溪說,已經(jīng)無礙了。”“嗯?!比叫“补皂樀仳榭s進(jìn)哥哥的懷中,溫柔地在他唇角親了一下,“方槿,你回去吧,我陪他就好?!?/br>“你的身子…”“無妨?!?/br>方槿拗他不過,也憂心段溪的眼睛,“好,有事派人去找我?!?/br>“多謝?!?/br>方槿莞爾,“別道謝,我不習(xí)慣。”冉小安心無旁騖,他枕著手臂,寵溺地為哥哥挽起耳鬢的碎發(fā),生怕驚醒了他,小心翼翼地環(huán)住他的腰,滿足地在他頸間一吻,“小樂,我們終于可以在一起了…”他就這般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越看越喜歡,喜歡這張愛了十六年的臉,更喜歡這個如何都不會讓他感到厭倦的人。冉小安有時自己也不明白,他說不清哥哥哪里好,也說不清自己為何會對這個平平無奇的老實(shí)男人如此癡迷,情到深處,也沒有必要說清楚。冉小安從不磊落,但他一向坦率,心之所往,即是緣由。“嗯…”懷中的人微微蹙起了眉頭,冉小安欣喜若狂,“張小悠!”小貓頭鷹極具靈性,不必主人吩咐,直奔段溪房中飛去。見到冉小樂睜開眼睛的那一刻,所有人的心,都塵埃落定了。“小…安…”這具軀體太久沒有活動過,冉小樂很艱難才喚出弟弟的名字,他的眼睛凝滯在冉小安的臉上,淚水順著臉頰像斷線的珠子,那目光分明就是還有很多話想說,可嘴唇不聽使喚,嗓子不聽使喚,滿腔肺腑之言也不聽使喚,終究只是費(fèi)力地抬起手臂,僅僅擠出了一個字:“抱…”小安失笑,死死摟住了他,像哥哥抱自己一樣抱他,用力,再用力,讓我感受到你那活生生的心跳,讓我將你揉進(jìn)我的骨血,再也別想分離。久違的擁抱,就這么一丁點(diǎn)微不足道的簡單渴望,冉小安朝思暮想,八年。冉小安在愛人的胸膛里嚎啕大哭,仿佛十歲時那個耍賴打滾害怕哥哥扔了他的小孩,冉小樂也哭了,他心疼他的小安,為他負(fù)盡蒼生,為他熬爛歲月,為他青絲成雪的,寶貝小安。段溪蹲在地上掩面垂淚,方槿輕柔地?fù)崦暮蟊?,“難得團(tuán)聚,你怎么這樣?”“阿槿,看到他們在一起…我…我高興…”方槿笑了,“你都瞎了,看誰?。俊?/br>段溪撅了撅嘴,慢吞吞地站了起來,伸手去摸索方槿的臉,“阿槿,你也別哭了…”“傻子,真瞎假瞎啊…”方槿偏過頭迅速拭了一把眼角,輕咳了一聲,“去為他診脈吧,可以么?”段溪笑了笑,牽起了他的手,“嗯。”方槿扶著段溪坐到床邊,冉小安直接將冉小樂的手送了過去:“先看我哥哥?!?/br>“好?!倍蜗獔?zhí)起冉小樂的手腕認(rèn)真聽了一會兒,露出欣慰的笑容,“金珠果然是神物,半顆便能…”嘴被方槿捂住,段溪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可亡羊補(bǔ)牢,為時已晚,那“金珠”二字,著實(shí)被冉小樂妥妥地聽了進(jìn)去。其實(shí)瞞得過初一又怎能瞞得過十五?冉小樂不是傻的,他又何嘗發(fā)現(xiàn)不了弟弟這幾日的不對勁?他假設(shè)過無數(shù)種可能,想到小安會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