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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害的五皇子落水。 男主提前了幾年成了皇后的養(yǎng)子,而且好像在原劇情中對男主十分厭惡的皇帝也改了性子?好像對男主疼愛中夾雜著愧疚,愧疚中夾雜著心虛(······)?發(fā)生什么事了? “宿主,發(fā)生什么事了?”她明明記得睡覺前男主正因為不小心牽連了五皇子而愧疚不已,準(zhǔn)備為五皇子抄寫佛經(jīng)祈福來著。 原千陽偷偷將手放進(jìn)袖子里摸了兩把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可惜了小白不讓摸肚子。聽到問話才慢吞吞的回答,語氣帶著無辜:“我也不知道呢,我剛才正在抄佛經(jīng)就被喊了過來,皇后要我當(dāng)她兒子,皇上也同意了,我就答應(yīng)了?!?/br> “這樣啊。”雖然劇情提前但好像沒什么太大變化······?這樣一想千尋就開始安慰男主:“宿主不要擔(dān)心,這也是好事,以后就不會有人欺負(fù)宿主啦!宿主以后也能像其他皇子一樣了,能有最好的老師,住大房子,吃好吃的?!鼻ふf到這里就為男主心酸,其他皇子生來就是過著錦衣華服,仆婦成群的生活,而男主呢好不容易要過上這樣的生活了還滿心的對五皇子的愧疚。 “我知道了,以后小白就不用擔(dān)心我被欺負(fù)了?!痹ш栆桓惫郧赡?,你說什么我就信什么。 事情很快就定了下來。 這件事傳到月妃宮里時她正在梳妝,聽到皇后將七皇子記在自己名下,一下子砸了手里自己最喜歡的一直發(fā)簪,這只發(fā)簪是皇帝送的,價值連城。世間上面的明珠世間只有這一顆,但是現(xiàn)在她顧不得心疼,“怎么回事?五皇子不是剛死,她就認(rèn)了那個煞星為子?五皇子說不得還真的是被克死的,她也不怕她兒子死不瞑目?!” 月妃的聲音里充滿了嘲諷與憤怒,只有她親近的人才知道她已經(jīng)慌了?;噬蠒馄呋首诱J(rèn)在皇后名下是不是,是不是那件事情皇帝已經(jīng)知道了?不,不可能,已經(jīng)過去這么多年了,再說了要是皇上知道了不會沒有反應(yīng)! 不,就是皇上知道又如何?自己是丞相的女兒,皇上怎么也不會對自己出手,要不然這次也不會將事情輕拿輕放。雖說以前封王后一般是不能在繼承皇位,但是所謂規(guī)矩還不是皇帝一句話的事情?當(dāng)了皇帝之后誰會管你以前是皇子還是郡王?況且娘家不會不管自己,郡王也只是暫時的。 紅袖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主子的臉色,見她臉色恢復(fù)正常才道:“聽說是皇后感念七皇子出手相助,特地向皇上請求撫養(yǎng)七皇子?!?/br> 月妃冷笑一聲:“皇后倒是好打算,連家已經(jīng)放棄了梅妃和七皇子,現(xiàn)在扶持的是麗妃,七皇子在這皇宮中除了依附皇后也沒有其他選擇,到時候怕是被利用個干凈還要替她數(shù)錢!” 紅袖低頭不語,她在月妃身邊這些年早就學(xué)會了不該說的話不說,不該聽的時候就當(dāng)做沒聽過。對于月妃的一些想法她也是不贊同的,本來五皇子就是被四皇子給推下水的,而現(xiàn)在月妃就像是被四皇子催眠了一樣,認(rèn)定了是七皇子克死了五皇子,反而將四皇子的罪行洗脫的干凈,她可不相信月妃一點(diǎn)也不知道四皇子私下的那些事。 “替本妃梳妝!我要去見皇上!” 皇帝現(xiàn)在也回到了正乾殿,正翻看著皇后給自己的一些資料,這些東西他不是查不出來,只是他這些年一直逃避不肯面對,害怕梅妃真的背叛了自己,又怕梅妃沒有背叛自己,但是自己卻任由那些女人傷害她,傷害他們的兒子。已經(jīng)有了心里準(zhǔn)備他還是忍不住越看越生氣,這件事皇宮中居然那么多人都插手了,都那么容不得梅妃嗎?還有這些年小七究竟是過得什么日子啊!皇帝閉著眼睛靠在椅子上一語不發(fā),心里滿是愧疚和心虛。 “陛下?”張德輕聲喚了一聲。 皇帝睜開眼睛:“什么事?”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乍一聽還以為剛哭過了一般。 張德愣了一下才道:“回避下,月妃求見?!?/br> “月妃?哼!”皇帝猛地將桌上的硯臺砸在地上:“讓她滾!還有告訴她三天內(nèi)四皇子必須搬出宮去,朕已經(jīng)賜了前長安伯的宅子給他做郡王府!朕主意已定不管是誰來都不會改,要是她再來煩朕連妃位她都被想要了!” “是,奴才這就去?!币娀实凼莿恿苏婊饸?,張德趕緊出門打發(fā)月妃。 “月妃娘娘?!睆埖滦辛艘粋€禮。 “張公公客氣,不知道皇上······”月妃嘴里有些苦澀,前些日子她怎么可能將這奴才放在眼里?只是今時不同往日她已不是宮中最受寵的貴妃,她的孩子也不是最有可能登上皇位的皇子,她正是風(fēng)雨飄搖的時候就是對著個奴才也要客客氣氣的,生怕這位皇帝身邊的紅人給她使絆子。 張德滿臉為難,月妃對身后使了個眼色,紅袖會意的上前塞了一荷包。 張德一捏,扁的,立馬就塞進(jìn)了袖子:“哎,不瞞娘娘,這些日子皇上的心情都不好,今日娘娘來的實(shí)在不巧,正好趕上皇上生氣的時候?!?/br> 月妃心里咯噔一聲。 張德繼續(xù)說:“奴才奉命給娘娘傳個話,命四皇子三天內(nèi)搬到郡王府去,皇上已經(jīng)賜下了郡王府,就是原來長安伯的那個宅子。”張德捏了捏袖子里的荷包,又道:“老奴斗膽勸娘娘一句,皇上這些日子正在氣頭上,娘娘這些日子能避則避吧?!?/br> 月妃忍不住詢問了一句:“皇上怎么突然火氣就這樣大?還有那個長安伯可是因貪贓枉法被砍頭了,我兒如何能住那樣的宅子?難道不該命工部新建郡王府嗎?” 張德仍是一副笑瞇瞇的模樣,眼里卻因為月妃的這番質(zhì)問冷了幾分:“回娘娘,這四皇子犯得可不是一般的小錯,五皇子可是我西涼唯一的嫡子!再說王爺?shù)母∈怯晒げ控?fù)責(zé)不假,但是一個郡王住伯爺?shù)恼右矝]什么不妥。” 這區(qū)別可大了!這也不是宅子的問題,本來四皇子變成郡王就比其他皇子矮了一頭,要是在住在這樣的宅子里不是明擺著說皇帝厭棄了四皇子嗎?這以后還讓他們母子三人如何在京中立足?但是這些話月妃不敢對張德說,張德是皇帝還是小皇子的時候就跟在他身邊的人,幾十年的追隨,說起信任怕就是皇后都不如這一個太監(jiān)!他的態(tài)度有時候能影響很多事情,以前她仗著自己娘家得勢,自己受寵不將這太監(jiān)放在眼里,其實(shí)想想這人何曾將自己放在眼里?月妃不禁身上冷汗涔涔,不知道自己的落馬有沒有這位的參與? ☆、第13章 月妃渾身虛軟無力被紅袖扶著離開了正乾殿。 張德瞇著眼目送她走遠(yuǎn),轉(zhuǎn)身回了大殿。 皇帝沉默了一會兒,道:“張德,去清怡宮?!?/br> 清怡宮的麗妃也受到了消息,皇后將七皇子認(rèn)在了自己名下還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