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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煙區(qū)的那位同學,請不要射在鍵盤上?!?/br>“客官,來點什么?”“賣報啦賣報啦!”“帥哥,一個人?。恳灰遗隳愫纫槐??”“你這個人渣!滾!我他媽再理你一句我名字倒過來寫!”在半個小時內(nèi),喬修分裂成網(wǎng)癮少年,網(wǎng)管,小二,咆哮男,甚至MB,他覺得自己也是蠻厲害的。好在之前祁彥打電話給他說,中午上他家吃飯,他煮好吃的,讓喬修受傷的心靈得到了來自胃的撫慰。他看了眼時間,歡歡喜喜地去換了身衣服,準備出門。與此同時,他手機響了。他還想著不會又是那個狗男吧?看了眼電話,瞬間愣住了,他繼母打來的?這個時間段他繼母打電話過來,會是什么事情呢?他一丁半點也不愿意和他繼母說話,喬修嘆著氣把電話接了起來。“阿姨。”喬修小心翼翼地開口。“喬修啊,你爸爸出事了!”“什么?”喬修怔住了,“怎么出事了?”繼母著急道:“就是你爸在開會的時候,突然就倒了下去,好在員工送醫(yī)院及時,現(xiàn)在正在檢查呢,說是腦子出血了。喬修,你快點回來吧。”喬修深吸了口氣:“好,我現(xiàn)在就去買票,應該今天就能到家了?!?/br>繼母:“你快點回來啊?!?/br>喬修掛了電話后,站在客廳愣了好久。繼母在電話里說得也不那么清楚,他也不知道像他爸這種有高血壓的人突然倒在地上意味著什么。他冷靜了一會兒后,先去訂票。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春運的時間點了,無數(shù)學生要回家過年,這就是相當可觀的一大批人流量了。喬修打電話過去訂票時,運氣還算不錯,正好趕上有人退了一張坐票,時間是下午十二點半的。他一邊買了,一邊抬頭看了眼時間,我擦一聲,跑去收拾東西。他爸生病了,回去待的時間肯定不是一天兩天,他把他剩余的衣物全給帶上了,好在大部分的東西都先放到洛黎那里去了,他現(xiàn)在要帶的無非是一個大包,而且很大一部分被他的錄音設備給占著了。房子也不能再拖著房東了,他給房東打了個電話退房,把鑰匙留在了家里。等等等等!還有只貓??!喬修關(guān)門的前一刻想起,殺回房間,看到趴在貓窩里睡大覺的一黃,腦子簡直要爆炸。火車上能帶寵物嗎?不能吧。藏在包里呢?會被檢查到吧。現(xiàn)在送到祁彥或洛黎家呢?來不及了吧。讓房東幫忙養(yǎng)一下呢?這房子可是要住病人啊!養(yǎng)貓一時爽,喬修現(xiàn)在急著只想跳入火葬場。喬修抱著一黃以及他的小窩貓糧等,敲響了鄰居家的門。開門的是一個小正太,笑瞇瞇地對喬修道:“喬老師你好?!?/br>喬修以前給小正太補過幾節(jié)課的數(shù)學,此時溫柔地摸了摸他的頭:“川川啊,喜歡貓嗎?能幫我暫時養(yǎng)一段時間嗎?”下了樓,喬修打了個車沖向火車站。此時的火車站像個巨大的鳥籠,密密麻麻全是人頭在此起彼伏地竄動。喬修以他五十米沖刺的速度,搞好了手續(xù),拿到了票,在最后一分鐘踩著時間點上了同樣密密麻麻全是人頭在此起彼伏竄動的火車。他穿過了人海,跨過了人潮,活生生演了一出鼴鼠的故事,這才找到了他的位置坐下。喬修放下行李,坐在椅子上喘氣。媽的累死老子了。終于有時間容他喘口氣了,喬修想著,要趕快給祁彥打個電話告訴他一聲。他一摸口袋,慌了,是空的。又摸了摸另個口袋,還是空的。喬修不死心地翻了翻他的包,找了足足五分鐘,肯定了,他的手機被偷了。喬修捂住了臉想讓自己冷靜一下,人倒霉的時候,真的是喝涼水都塞牙,老祖宗的真理就是真理,真的真的真的是。現(xiàn)下,他不僅沒法給祁彥打電話,也沒法收到他爸那邊的消息,而且火車上這幾個小時沒有手機他怎么度過?看風景嗎?!更為重要的是,喬修痛苦地想,他剛下載的狗血替身文包?。?/br>懷著生無可戀的心情,喬修如同挺尸般地坐在座位上發(fā)呆。邊上坐著一個大叔吃著盒飯,喬修聞到一陣香味這才覺得有點餓。要是他爸沒出事,他現(xiàn)在應該在祁彥家,吃著他家寶貝兒煮的香噴噴的飯菜,而不是在這坐著看大叔吃油膩膩的盒飯。不過喬修還是找到了一絲欣慰的,那就是好險昨天沒和祁彥滾床單,要不然被折騰一晚上后再坐硬座,那酸爽!喬修不敢想。此時他不知道的是,祁彥打了他電話三次,都是沒人接,祁彥郁悶了,又看了眼時間,喬哥怎么還沒到?他倒在沙發(fā)上,二哈屁顛屁顛湊在他身邊,渾身的毛在祁彥身上蹭了好幾下。“一邊去。”祁彥坐起來,又打了個電話,現(xiàn)在不是沒人接,而是直接關(guān)機了。祁彥走到餐廳,對著一桌的飯菜發(fā)呆,面無表情地發(fā)呆。發(fā)了十幾分鐘的呆,喬修還是沒到,飯菜都快涼了。祁彥不斷地給喬修打電話,關(guān)機的人工女音不知道聽了多少遍。他把手機砸到一邊,看著一桌飯菜也沒什么胃口。要不要去他家找他呢?明明他早上還答應得好好的啊。祁彥委屈地想著,突然電話響了起來,他趕快跑去拿手機,結(jié)果看一眼來電顯示,嘿,路希揚。祁彥皺著眉接起電話:“喂?!?/br>“他們說出來打球,你來嗎?”路希揚道。“不去?!?/br>路希揚:“心情不好?”“還行吧,也就是差一點就要炸了?!逼顝┟鏌o表情。“行,那你好好炸吧?!甭废P也是豁達,“掛了?!?/br>“再見?!逼顝鞌嚯娫捄髮⑹謾C丟到一邊,二哈湊上去舔,“我cao。”祁彥又只好過去把二哈踹開,“不能舔的知道不?”二哈天真無邪地看著他。祁彥坐在家里的沙發(fā)上:“媽的?!?/br>喬修坐在火車的硬座上:“媽的?!?/br>他沒能抗過饑餓,之前他還對自己說,死也不要買火車上的盒飯。十五分鐘后,他就妥協(xié)地花了三十塊錢買了一份,那油膩程度,不是菜里放了油,是在油里泡了菜。吃的第一口,他就成功地干嘔了。旁邊的大叔嫌棄地看他一眼:“懷了?”喬修:“……”喬修心想:完了完了,我懷了。一半都還沒吃到,他就收拾收拾給扔了。沒有手機,他只能靠在窗口看風景,看沿途經(jīng)過的一片片麥田,一片片山丘,從金黃到翠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