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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測榮王有可能重生還有大哥出事之后,她心里就不安起來,怕重生的榮王會因為上輩子的點點恩怨就報復(fù)趙家,所以才會用這種辦法提醒自己的爹爹注意到榮王。 有了警惕之心,憑借著趙家的本事,就不會被算計到。 可沒想到,裴宴會突然跟著進京,而趙竹會前去道謝,讓自己的小算盤暴露了。 此時此刻,只能真心誠意的道歉了。 看著趙長歌直接認(rèn)錯的模樣,裴宴倒是意外了,他還以為會對方會找話來辯解。 不過的確的,看到趙長歌道歉之后,他眼里的暗色少了一些。 因為今日趙長歌敢以他的名義做這件事,他日不一定會拿他的名義做什么事,這次是幫了他沒錯,但他需要嗎? 他最無法忍受的就是欺騙的行為。 暫且給她一個機會,看看她,值得不值得自己費心。 “既然這樣,我再問師妹你一個問題。”裴宴抬眸,看著趙長歌繼續(xù)道。 “師兄請說?!贝藭r的趙長歌自然不敢拿大,原本她就不敢得罪裴宴,在知道榮王可能重生之后就更加不想了,因為她還期待著裴宴再一次解決榮王。 裴宴做皇帝,他們趙家還會是一樣的尊貴,但榮王做皇帝就不一定了,再來就是因為她對榮王的厭惡,他越倒霉越好。 “為什么一開始見到我就那么害怕?”再一次,裴宴問出了口,目光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趙長歌,卻帶著一股巨大的壓迫。 趙長歌再一次聽到這個問題,心里一個咯噔,對方這么說的話,顯然上次自己含糊其辭的解釋對方根本就沒有相信。 即使是她跟她表姐之間真的有通信,而表姐真的有給大哥看過裴宴的畫像,裴宴也沒信她嗎? 心里忍不住的一頓,沒相信竟然也能隱藏的那么好,若不是今日之事,她恐怕還在沾沾自喜自己蒙混過關(guān)了。 再感覺著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趙長歌知道自己今日無論如何恐怕也要給出一個真實的答案,否則裴宴不會再信任她了。 她不知道為什么對方想要她的坦誠,但為了趙家的未來,她的答案必須要讓眼前的裴宴滿意。 但是真實的答案是,她重生了,知道上輩子裴宴登上皇位之后的所作所為,知道他手段殘暴,所以對他心生害怕。 這個答案能說嗎?不能! 重生這個秘密他對家人都不敢吐露而出,更何況是裴宴這個外人。 但是她的回答又必須是真實的。 趙長歌一下子陷入了為難。 氣氛也因此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裴宴看著趙長歌,神色平靜無波,他能站在這里跟趙長歌聊這么久,應(yīng)該說是看在趙長歌還有價值的份上。 糾結(jié)了半天的趙長歌,最終還是給出了自己認(rèn)為最真實的答案,“我害怕你是因為我知道你很恐怖?!?/br> 就這么一咬牙,趙長歌就將話給說出來了。 “恐怖?”裴宴復(fù)述著趙長歌說的兩個字,目光直視著趙長歌,隨后繼續(xù)道,“從哪個地方看出我恐怖的?” “對不起,我不能說?!壁w長歌咬緊了自己的牙關(guān)。 聽著這話,半響,裴宴才道,“不想說可以不說,但我不希望有人騙我?!?/br> “是?!壁w長歌下意識的應(yīng)道。 看著趙長歌的反應(yīng),裴宴掃了她一眼,隨后道,“京城里的事你有沒有想問的?” “聽說封王是需要成年才能封,那為什么榮王與……賢王今年就封王了呢?”趙長歌小心的問道。 “前段日子皇帝生了一場病,欽天監(jiān)說要沖喜。”裴宴回答道,神態(tài)自若,似乎封王一事對他沒有半點影響。 而趙長歌聽著,努力的回憶著,最后跟前世皇帝最后選秀挑選新人入宮沖喜對上了,皇帝依舊病了,也依舊是沖喜,只不過是換了一種方式。 “那這次榮王為什么要對付我大哥呢?”趙長歌繼續(xù)小心的回答。 她至今其實還有一點想不透的地方。 榮王既然重生的話,他的目標(biāo)不應(yīng)該放在發(fā)展自己的勢力跟對付裴宴比較重要,為何會這么早就發(fā)作趙家。 若真的要算的話,趙家是因為她的死才會在皇位之爭上對榮王踩一腳,可那個時候榮王早已呈現(xiàn)敗績,能怪得上趙家嗎? “之前你跟我說的時候不是分析的頭頭是道嗎?”裴宴反問著。 趙長歌聞言,面色變了變,“我想要你注意榮王,亂扯一通的?!?/br> 裴宴淡定的看了她一眼,繼續(xù)道,“大概是想我跟趙家為敵的心思比較多?!?/br> 讓裴宴與趙家為敵?榮王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看著趙長歌眉頭緊緊地擰在一起的模樣,裴宴繼續(xù)道,“師妹,這些事自然有大人cao心,你這個年紀(jì),做你應(yīng)該做的事才是,牽扯的太多,反倒是引人懷疑,你說是嗎?” 裴宴的這句話算是忠告了。 而他能這么說,顯然是將趙長歌當(dāng)成了自己人。 是的,自己人。 在裴宴眼底,只有兩種人:有用的人跟無用的人。 既然趙長歌的畫對他有治療效果,那么她對于他來說就是有用的,那么他自然愿意為他費心,在這番考驗過了之后,他就將她納入麾下了。 是自己人,年紀(jì)又算小,裴宴當(dāng)然是多了幾分耐心。 趙長歌聽完之后,先是愣了愣,隨后反應(yīng)過來。 真正說起來,她的破綻的確多。 說到底,還是她太小了。 可知道前世的事,她的心又一直放不下。 想著,眼神露出幾分糾結(jié),隨后看著裴宴道,“那師兄覺得榮王跟我們趙家,水比較強?” 聽著趙長歌的話,裴宴的目光露出一份鄙夷,“就榮王那樣的,還值得你這么費心?” “……” “榮王,沒了寧貴妃,成不了大氣候,這次的事,你們趙家,不會白白吃虧的。還是那句話,你去做你這個年齡該做的事,日后你能幫得上忙的時候……再說。”裴宴輕描淡寫道。 一會兒后,趙長歌從裴宴的屋子里出來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腦海里不斷地在回想著今晚跟裴宴的會面,突然之間停下了腳步,細(xì)細(xì)的梳理著今晚的事。 想到最后,趙長歌糾結(jié)了,她怎么覺得今晚跟裴宴的對話哪里不對勁呢? 此時,裴宴的房間。 “子一,你覺得我恐怖嗎?”裴宴問著一旁的子一。 子一聽著,嘴角不由地抽了抽,公子,你說呢? 裴宴隨之一笑,唇角微微的上揚著。 恐怖?這感覺倒是敏銳。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說今天想要三更的,來不及了,今天兩更,明天給大家三更! 抱歉,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