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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說,趙長歌一下子明白了。 對方的意思是,自由出入的情況只是表象罷了。 看裴宴的樣子,對于他家大哥,似乎是欣賞更多。 不過想到大哥,趙長歌的心徹底安穩(wěn)了。 她相信她的大哥! 只是,趙長歌突然之間想到,若是大哥真的將趙府管控得這么嚴實的話,那么她被裴宴帶出來大哥也是知道的了?那么為什么沒有阻止? 想到一種可能性,趙長歌的眉頭忍不住蹙起。 大哥的心里,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想到現(xiàn)在的處境,趙長歌的這個想法暫時拋到了腦后,現(xiàn)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等到回來的時候,要好好說道說道。 不帶這么坑妹的! 裴宴看著趙長歌站在原地思索些什么的時候,也不打擾,就靜靜地站在一旁等著。 等到趙長歌反應過來看去的時候,就對上了神色平靜的裴宴。 “師兄,可以走了。”趙長歌有些別扭的說道。 裴宴聞言,輕應了一聲,隨后轉身朝著一個方向走去,趙長歌連忙跟了上去。 走著走著,不知為何的兩個人并肩而行了,而趙長歌微微側臉看去的時候,就能看到裴宴那棱角分明的側臉。 長得的確很好??! ☆、第137章 等趙長歌跟著裴宴到了酒樓之后才發(fā)現(xiàn)來得是自己的酒樓。 一進門就有人迎了上來,然后將她跟裴宴一起迎入了天字2號房內。 等上菜之后, 趙長歌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裴宴, 頓時有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怎么不吃?”裴宴看著趙長歌,問道。 在看著趙長歌捏緊了筷子的手后,嘴角帶著意味不明的微笑, 隨后拿著一旁的碗開始幫著趙長歌舀湯。 看著這一幕, 趙長歌連忙道:“我自己來?!?/br> “幫你做, 天經地義?!迸嵫缫延兴傅恼f道。 趙長歌:“……” 明明兩個人之間暫時還算不上有什么關系, 可是為什么在對方的眼里,自己已經跟她有什么關系了? 裴宴看著趙長歌無語的樣子,眼中的笑意更深。 手中的碗已經裝了大概十分之九,然后將碗放到了趙長歌的身邊,小聲道:“小心燙?!?/br> “謝謝?!睎|西已經放到自己面前,再說什么也沒用了。 在趙長歌說完之后,裴宴直接道:“我喜歡實質一點的感謝?!?/br> 趙長歌聽著,突然之間覺得手旁的那碗湯有些棘手。 各種思緒在腦海里過了一圈, 然后快速地拿起碗, 然后也給裴宴乘了一碗湯。 在趙長歌做完之后,裴宴也接過, 然后說了一聲謝謝之后就端在手中喝了起來。 因為裴宴的動作,趙長歌緊繃的神色頓時一松,沒有什么特殊的含義。 這一遭之后,兩人之間的尷尬氣氛頓時少了不少。 接下來,趙長歌對于裴宴夾一下菜給自己吃都顯得比最先的時候自在多了。 一頓飯大概吃了一個時辰, 不知不覺之間飯菜都被吃得一干二凈,趙長歌直接的打了一個飽嗝。 打完之后,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裴宴。 對上趙長歌不好意思的視線,裴宴慢條斯理道,“沒關系,吃的多,身體才好?!?/br> 這句話說完,趙長歌的臉一下子紅了,他的意思不就是在說她吃的多嗎? 裴宴正欣賞的看著趙長歌這難得害羞的一幕,,眼中沾染上了笑意,五官在這一刻顯得十分的柔和。 趙長歌看著眼前我與記憶中不一樣的裴宴,心里是否有什么在翻騰著。 他對自己真的不一樣。 也許,她應該更加理性的態(tài)度來看待這件事。 等裴宴送趙長歌回去的時候,趙長歌的態(tài)度明顯跟剛才是不一樣了。 裴宴見狀,周身的氣息都不再像是之前那樣的冷冰冰了。 “到家了?!迸嵫鐚②w長歌送到了趙府外,然后對著趙長歌說道。 趙長歌一聽,頓時明白了過來,裴宴并不是想說他到家了,而是想說到了他要將她送回房間的時候了。 這就意味著,兩個人之間還會有一次親密的接觸。 趙長歌的面上一頓,她想起了剛剛出來時的一幕,裴宴必須摟著她的腰才行。 “嗯?!壁w長歌點了點頭,表示答應了,現(xiàn)在不讓他送她回去,難道她還得自己爬墻回去嗎? 裴宴看著她,慢慢的朝著他接近,然后伸手再一次將她的腰摟在了懷里。 這一刻,強烈的男子氣息一下子涌入了趙長歌的鼻尖,讓趙長歌只覺得臉有些燒。 隨后,只感覺到對方的腳步一掂,兩個人的身體就停留在了半空之中。 這一次的的趙長歌倒是沒有之前那么的害怕,在初始的不自在之后,就低下頭看著趙府的風景,這一刻她才發(fā)現(xiàn),這時候平常看到的風景是不一樣的。 等到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趙長歌還覺得有些意猶未盡。 “怎么?不習慣?”看著趙長歌的神色,裴宴問道。 “嗯,有點?!壁w長歌點頭,然后身體離裴宴有著幾步的距離,她并不是特別想要將自己真實的感覺說出來。 “是嗎?”裴宴聽著趙長歌的答案,神色有些意味不明,因為在趙長歌看風景的時候,他也將她當成了自己眼中的風景。 當時的她,可一點都不像是害怕的樣子。 所以還是對他避如蛇蝎嗎? 不過,兩人今天已經有了非常大的進步,他暫時還沒有繼續(xù)逼迫的意思,只是有種想要逗逗她的心思。 趙長歌聽著裴宴這反問句,心忍不住提了提,故作平靜道:“嗯,有點太高了,所以下一次要出門的話,還是選擇正常一點的方式?!?/br> 雖然她面對裴宴的時候已經沒有了最初時的害怕,但是在裴宴對自己說開那些話之后,她再一次害怕起來了,害怕得不是其他,而是裴宴眼中那顯露的志在必得的心思。 裴宴從來都是一個內斂的人,那為什么他會在自己的面前將這種情緒展露無遺呢?那無疑是在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