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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蘭失笑:“院長是因為這個才調(diào)我來?” 電梯到了,門緩緩打開,陸熠辰很紳士的把木蘭讓進去,然后自己才進電梯,按下按鈕,說: “不是,是因為你手術(shù)做的好?!?/br> 木蘭感覺像是被老師給了小紅花的小學(xué)生,很有些歡喜,仰頭看陸熠辰,陸熠辰正巧也低頭看她。 電梯里的日光燈從頂上照下來,落在木蘭眼睛里是兩個璀璨的光點,眼里瞬間流動著一種靈動活潑。 她為什么叫木蘭呢?他有點好奇,這個念頭在心里頭閃過,不知怎么的,脫口就問了出來。 這問題有點前言不搭后語,木蘭愣了愣,沒想到領(lǐng)導(dǎo)對她的名字感興趣,她思索了一下,解釋道: “我mama年輕的時候是語文老師,她很喜歡木蘭花和花木蘭這一柔一剛兩個形象,應(yīng)該是希望我能剛?cè)岵幕钪???/br> 陸熠辰想了想說:“我以為是你父母喜歡林語堂那個木蘭?!?/br> 陸熠辰太高,木蘭只覺得聲音是從頭頂上傳來。 真像啊,木蘭想,在安吉時候那個金毛的主人的聲音。 其實她挺想問問院長是不是養(yǎng)狗,但是覺得有點冒昧,天下間長的一樣的人都有,何況相似的聲音,大約是她胡思亂想。 第十三章 電梯先在陸熠辰辦公室那一層停。 木蘭相當(dāng)有禮貌的恭送院長,領(lǐng)導(dǎo)前腳剛出去,木蘭的手機就響了一聲,嚇了她一跳,是林平兒,她剛才也在25樓。 “木蘭,你努力一下,把院長拿下吧,我剛才看你們倆一起在魏阿姨屋里可般配啦!”后面配了一個jian笑的表情。 木蘭無奈搖頭,多虧陸熠辰出去了,不然萬一被他無意看到短信,那多尷尬。 她要回自己那層,結(jié)果電梯門開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按錯了樓層。 此時才反應(yīng)過來,是因為太緊張了。 木蘭表面看起來云淡風(fēng)輕的,但是其實內(nèi)心很緊張。 陸熠辰這種人,遠(yuǎn)看還好,只覺得帥,可是真站在身邊,就會有一種氣場,讓你沒來由的就謹(jǐn)小慎微,自動帶入個宮女的角色去。 就像那些小護士們,花癡歸花癡,但是如果沒有正事,也沒有誰敢真的上去搭訕。 這個人,是只可遠(yuǎn)觀,不敢褻玩。 木蘭暗罵自己沒出息,就算是領(lǐng)導(dǎo),何至于就緊張的連樓層都記錯了? 剛想關(guān)電梯門,正好在這層看見了老羅,碰見熟人,木蘭出電梯來打招呼。 老羅在和一個人聊天,一個中年女醫(yī)生,正是在早會上一起進門的那個女醫(yī)生,木蘭記得,她叫秦麗,是婦產(chǎn)科大夫。 老羅看見木蘭走過來,給她介紹: “木蘭,秦麗秦醫(yī)生,高危妊娠的專家,之前我老婆難產(chǎn),多虧秦醫(yī)生才能母女平安,她可是我們一家的大恩人呢,我今天聽說她第一天來上班,專門來給她送個錦旗?!?/br> 木蘭記得,老羅的妻子懷孕期間一直高血壓,后來孩子又早產(chǎn),非常兇險,那段時間老羅好長時間沒上班,后來孩子滿月酒的時候,老羅講起這個事情,一個大男人感慨的都抹了眼淚。 秦麗連連擺手:“老羅你太見外了,是我謝謝你才是,推薦給我一個這么好的工作?!?/br> “我不過跟陸院長提過一嘴,是秦醫(yī)生你本身實力過硬,跟木蘭一樣,是吧木蘭?” 老羅說。 這一夸,夸到自己頭上了,木蘭有點不好意思。 聊了幾句,老羅要請她和秦醫(yī)生吃飯,因為之前約了林平兒,所以她拒絕了,回到自己辦公室去。 喬木蘭這里是春風(fēng)得意馬蹄疾,而蔣曼那里卻是截然相反。 蔣曼怎么也想不到,喬木蘭居然在她的打擊下毫發(fā)無傷,甚至事業(yè)還有了更好的前景,自己因為一時著急心切,有所疏忽,沒有考慮到她導(dǎo)師的威信。 居然就這么給他人做了嫁衣裳。 蔣曼氣的心如火燒,頭頂冒煙,嘴里的食物全然沒了味道。 她本來食欲漸漸好了,今天拉著杜垂楊來他們舉辦婚禮的餐廳試菜。 據(jù)說這家主廚是從意大利米其林三星挖過來的,有幾樣特色的菜品,連好萊塢的明星也追捧,可是杜垂楊對婚禮的這些細(xì)節(jié)始終是心不在焉的樣子。 就比如此刻,骨瓷碟子里的精美菜肴幾乎一口沒動,杜垂楊只是望著窗外發(fā)呆。 蔣曼最不喜歡他這個樣子,像個沒有靈魂的人,只留一副驅(qū)殼在這里敷衍她。 他一這樣神游物外,她就覺得他肯定是在想那個喬木蘭。 蔣曼給喬木蘭下絆子的事,是她自己私自主張的,一直瞞著杜垂楊,只是此刻,怒火攻心,而她向來又憋不住火,非得發(fā)泄出來不可。 蔣曼把刀叉重重的往餐桌上一撂,金屬碰撞瓷器,發(fā)出尖銳的聲響。 她看著杜垂楊的側(cè)臉,冷哼一聲: “喬木蘭這個女人真是有能耐?!?/br> 也不知道是蔣曼撂餐具那一聲,還是喬木蘭三個字,把杜垂楊的神思給拉了回來。 他看著蔣曼難看的臉色,不知道她這是又鬧哪一出,微微皺眉: “曼曼,我們說好再不提她的?!?/br> 蔣曼冷笑: “我不提,架不住有人心里時時刻刻的想著她呢,吃飯也想,睡覺也想,跟丟了魂一樣,你放心吧,人家過得好著呢,在新星醫(yī)院賺的盆滿缽滿,過的好著呢!” 聽著蔣曼陰陽怪氣的說話,杜垂楊眉頭皺的更緊了: “我不知道她的近況,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你調(diào)查她了?” 蔣曼眼神里像有刀子: “我調(diào)查她怎么了?你怕我做什么傷害她,你會心疼?” 杜垂楊極力平靜自己: “曼曼,結(jié)束了就是結(jié)束了,我們馬上要結(jié)婚了,你為什么總是糾纏過去的事情?” 蔣曼心氣不順,專門將話往歪了說: “我知道,喬木蘭婚禮上把你甩了,離你而去,你再得不到她,她從此在你心里就成了白月光了,而我,懷著你的孩子,是你即將娶到手的老婆,在你心里就是那蚊子血了,拍在墻上還嫌臟手呢!” 杜垂楊不答話了,他無話可說,說什么都是錯的,干脆低頭吃菜。 蔣曼也不再說了。 其實她每次跟杜垂楊吵完架都有點后悔,馬上就結(jié)婚了,她也不想跟他鬧的不愉快。 只是這喬木蘭實在是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