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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章啟悅的胳膊撒嬌,“女兒最近穿衣服都沒發(fā)現(xiàn)衣服小了,母親最近因為女兒的衣服忙壞了吧?!?/br> “精怪?!闭聠偳们泌w桑榆的額頭,“知道母親為你好,那就每日乖乖的,少出些餿主意,還連累紅袖和翠羽兩個丫頭遭殃。” “哪有!”趙桑榆拉長語調(diào),“女兒最近一直待在房間學規(guī)矩,從不曾出門,哪里出餿主意了?” “還敢說沒有,你學規(guī)矩是不假,但是你這兩天竟然讓翠羽領(lǐng)著丫鬟摘了蘋果、石榴這些吃的去泡酒,幸好我發(fā)現(xiàn)的早,否則你父親知道了,不知道要怎么收拾你?!?/br> 趙桑榆努嘴,“反正家里的水果吃不完,浪費也是浪費,還不如拿來讓我釀酒?!?/br> “再說……”她看見章啟悅還想開口,匆忙補上一句,“再說外公那兒的桃子早就被我釀成了桃子酒,現(xiàn)在就在那些桃樹下埋著呢?!?/br> “你……” 章啟悅簡直哭笑不得,她戳了戳趙桑榆的腦門,“你啊你,難怪之前接你回家的時候聽父親說起要是你再不走,他都快要沒酒喝了,我原本以為是你管著不讓他喝,沒想到竟是是被你禍害了?!?/br> “哪有?!?/br> 趙桑榆不承認,她自小就這樣釀過各種水果酒,都沒有任何問題,“我明兒就去太翁那兒把就挖出來給他嘗嘗?!?/br> “那正好,我在鼎真閣訂了一批首飾明日要取,到時候,為娘就和你一起去草廬看個究竟。” 作者有話要說: 一早醒來就看見了蛋蛋童鞋的地雷,謝謝蛋蛋童鞋,破費了o(*^@^*)o ☆、第二十三章 同行 第二天,趙桑榆早起去北房給章啟悅請安,路上遇見同樣過來請安的趙伯泓,趙桑榆還有些尷尬。 畢竟林清玄是趙伯泓的親媽,而她之前還懟了林清玄來著。 只是現(xiàn)在見到了也不能裝作沒看見,而且她雖然因著最近學規(guī)矩的事,和趙伯泓見的次數(shù)不多,但是趙伯泓時常給她帶些外面的小玩意兒,趙桑榆倒是對這個便宜大哥也不怎么陌生。 她等著趙伯泓走進,互相行了一禮,“大哥安好,大哥今日怎么沒有上朝。” 趙伯泓虛扶著趙桑榆,“今兒休沐,母親特意吩咐不用早早過來?!?/br> “哦?!壁w桑榆點頭,這才知道原來古代上班竟然也有休息日,她看著趙伯泓問:“我回來這些天,還是第一次見大哥休沐,大哥平日是幾天休息一次?” “原本是每十天會有一天休沐,但此前因為剛接手,便沒有休息過?!?/br> “那大哥是要好好休息了。” “是啊?!壁w伯泓笑了一下,“我們兄妹自回來還沒真正說上話今日倒也是難得,小妹要不要出門,我陪你出去逛逛?!?/br> 趙桑榆不知道趙伯泓和章啟悅的真正關(guān)系如何,但是想到林清玄和章啟悅的對立關(guān)系,自己前不久還當著趙伯泓的面懟了林清玄,她很識相地搖了搖頭,“今天恐怕不行,昨兒和母親約好了今日去草廬的?!?/br> 趙伯泓笑笑,倒是給章啟悅請安后,她留了她們二人吃飯,主動提起此事,讓趙伯泓陪著趙桑榆出門。 趙桑榆有些疑惑,“母親怎么臨時改變主意了?” 章啟悅解釋道:“宮里一早來了旨意,宣我進宮?!?/br> “哦?!壁w桑榆對皇宮一點也不感興趣,便轉(zhuǎn)過頭道:“那我今日就和大哥一起出門了,可惜母親不能第一時間見到女兒釀的桃子酒了?!?/br> “你啊……”章啟悅一臉哭笑不得,“且不說你那桃子酒能不能喝,只要你今日不惹父親生氣,那我便高興了?!?/br> 趙桑榆不置可否,但是對自己指揮,翠羽親手釀造的桃子酒還是很有信心。 她微揚下巴,自信滿滿道:“母親不必這么著急下結(jié)論,還是待女兒把酒拿回家后回再做評判。” 早飯過后,趙桑榆在門口送走進宮的章啟悅,想到時間還早就邀著趙伯泓先去了草廬。 草廬依舊是她離開時候的模樣,只是秋日凄惶,院子里的落葉也無人清掃,看上去倒是冷清許多。 趙桑榆在屋里巡了一圈,沒見到章荀之。半路遇見小明子,這才知道二老竟然約著出門會友去了,而且是昨日剛剛離開。 趙桑榆頓感失落,一早因為要見到章荀之兒高興的心冷了下來。 她扯了一片落葉在手里撕著,“太翁有沒有說什么時候回來?” 小明子搖頭,“老爺沒說,大小姐要不先坐下來歇會兒,小明子給您泡茶喝?!?/br> “不用?!壁w桑榆擺擺手,“我好不容易學完規(guī)矩,想來看看太翁,沒想到他竟然不在, 原本我還想著可以讓太翁嘗嘗前些日子埋在院子桃樹下的桃子酒呢?!?/br> 頓了頓,趙桑榆走到院子中站定,“小明子,你去幫我找?guī)讉€鏟子過來,我們?nèi)グ丫仆诔鰜怼!?/br> “???” 小明子撓了撓頭,臉上頓時露出苦像,“大小姐,您之前埋在院子里的桃子酒,好像都被老爺給挖出來喝……喝完了,現(xiàn)在沒有了?!?/br> “呵呵……”似為了防止趙桑榆生氣,他又局促地笑了笑,一臉的不好意思。 “真的?”趙桑榆明顯不相信,“你確定是所有的都挖出來了嗎?” 小明子搖搖頭,“這個,小的就不清楚了,反正老爺和秦先生是這么說的,而且出門前還帶了許多走?!?/br> 趙桑榆頓時不知是哭還是笑。 當初她指揮翠羽禍害章荀之的酒窖時,章荀之氣得跳腳。為了教訓她,章荀之每日都吧她的功課加倍,如果她早完成了,他甚至還會挑出更多的毛病,導致她那段時間的功課量倍增。 但是這里院子的桃樹很多,章荀之酒窖里的酒也不少,即便趙桑榆每次只做一點點,也在院中的桃樹下埋了幾十壇酒。 這么大的量,現(xiàn)在竟然被說喝完了。 當喝水呢! 趙桑榆不相信。況且她說了要給章啟悅帶回家評鑒的。 她拽著翠羽的手,讓翠羽回憶著當初埋下的地點,又招呼小明子去拿了鏟子。 “翠羽,你趕緊想,我們來挖?!闭f著話,她直接拿了一個鏟子跟在翠羽的后面,“你仔細想想,不用著急,我們有的是時間。” 翠羽“嗯”了一聲,直接在院子中指了幾個地方。見到趙桑榆真的親自動手去挖,她伸手去奪趙桑榆手中的鏟子,卻被趙桑榆輕巧地躲了過去。 “小姐,”翠羽看著趙桑榆皺眉,“這種粗鄙的活,還是讓奴婢們來吧?!?/br> 趙桑榆擺擺手,“不用,你要是想挖,可以去拿個鏟子和我一起挖?!?/br> 趙桑榆平日里對很多的事情都不在意,但是對于她想做的,態(tài)度一定是極堅決。 翠羽習慣了,知道勸不動趙桑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