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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笑的更加開心,拽著被綁的女人繼續(xù)往前走。 “等一下?!鳖I(lǐng)頭的那個男人喊了一聲,手里的大刀在空中轉(zhuǎn)了一圈,指著趙桑榆的方向,“為什么不去這一家?” 趙桑榆倒吸一口冷氣,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 紅袖不在家,她一個人什么也不會,如果這群人闖了進(jìn)來,她……的下場只能和那個女人一樣。 趙桑榆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一邊在屋里找著藏身的地方,一邊注意著外面那群人的動向—— “那家沒人?!蹦贻p男人笑著說了一聲,“那家房子都空一整年了,里面別說人了,就是只蒼蠅都找不到,大人還是別浪費時間了?!?/br> “真的?”領(lǐng)頭的男人皺了下眉,眼神狐疑。 “當(dāng)然是真的。”年輕男人笑著,“要不,小的這就把門打開給您看看?” “不必浪費時間,”領(lǐng)頭的男人又扛上大刀,翻身上了馬,“既然沒人,我們繼續(xù)往下一家?!?/br> 趙桑榆頓時松了口氣,雙腿再也支撐不住,攤在了地上。 年輕男人拽著女人繼續(xù)往前,卻被身邊另外一個人搶走了繩子,推了他一把,“你到前面帶路,這個女人是我們的獵物,我自己來?!?/br> 話落,男人還在被綁的年輕女人胸前捏了兩把,露出一個極其yin/蕩的笑容。 年輕女人“嗚嗚”地叫著,不住地拿身體去撞男人,卻換來男人更加粗暴的對待。 甚至旁邊其他的幾人見狀,也當(dāng)街加入,對著女人上下其手。 女人逃不了也躲不掉,只能絕望地看著年輕男人,年輕男人卻依舊笑呵呵的,不見有絲毫變化。 她的頭發(fā)早就凌亂,衣衫被扯破,露出白皙圓潤的胸部、纖細(xì)的腰肢,就連下面,也被褪了一干二盡。 而那幾個男的早就等不急在她身上cao/弄起來。 女人不愿意,不住地用頭,用身體,用一切可以動起來的部位去掙扎,可是每一次都只換來更加暴虐的對待和毆打。 漸漸地,她停止了掙扎,由最開始的反抗變成了絕望,任由著那群人對她施暴,而周圍圍了一圈叫好的和一臉急不可耐想要上去嘗試的。。 趙桑榆目眥欲裂,可是她卻不敢打開門沖出去。 從她的角度,年輕女人的眼睛,緊盯著的是自己的家門。 那里靜悄悄的,不知道是和她一樣不敢出門,還是家里早就沒有了人。 ☆、第四十五章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突然間傳來一身尖利的叫聲。 趙桑榆嚇了一跳,艱難地挪動著身體,趴在門縫往外看—— 原本躺在地上的女人不知道何時甩開了身上的束縛,兩人的下半身仍舊交/合著,而上半身,裸著的女人一臉恨意地抓著男人的肩膀,指甲陷在男人的rou里,她的嘴,正死死咬在男人的喉管,鮮血順著她的嘴往外流。 不死不休! 原本欺身在女人身上的男人卻動也不敢動,眼神里充滿了驚恐。 其他原本一起加入的幾人陡然覺得身上一涼,立刻往后退了幾步,唯有那個年輕男人笑瞇瞇地抽出一柄彎刀,利落地插進(jìn)女人的心口,攪了幾下。 年輕女人當(dāng)即沒了氣息,手和嘴都松開來。 被咬的男人立刻捂著脖子推開了女人,絲毫不顧兩人下/身還連在一起,一臉恐懼又憤恨地拔出自己的刀,在女人身上一直捅著,直到看不出她原來的樣子。 “各位大人受驚了?!蹦贻p男人扶著被咬的男人站起來,做了個揖,一臉誠惶誠恐。 最開始從年輕男人手里奪過繩子的那個人一臉驚懼地踢了年輕男人一腳,用鞭子抽在他身上,“還站在這兒干什么,還不前面帶路?!?/br> “是是是?!蹦贻p男人彎著腰,臉上的笑容更諂媚,絲毫不覺得被打的那個是自己,“各位大人,您這邊請?!?/br> 一眾人走遠(yuǎn),趙桑榆終于堅持不住,徹底攤在了地上。 外面的風(fēng)嗚咽著,不知道是不是在為剛才發(fā)生的事情鳴不平。 趙桑榆又在地上趴了許久,直到徹骨的涼意浸透整個身體,她才敢抬頭往外面又看了一眼。 寬闊的里面上依舊沒有人經(jīng)過,外面靜悄悄地,只有女人光裸著身子躺在那里,四周是殘破的衣衫碎片,鮮血從她的身體流出,向四面八方匯聚,而流向最多的,是她的家門口。 只看了一眼,趙桑榆便別開眼不敢再看。 甚至在這一刻,她無比慶幸自己剛剛沒有貿(mào)貿(mào)然沖出去。 她不是救世主,她救不了那個女人,更救不了自己。 —— 紅袖倒了杯熱茶給趙桑榆,一邊幫她順著氣,一邊安慰,“小姐莫怕,家中的東西早就備全了,日后奴婢都不會出去,小姐盡管安心。” 趙桑榆搖頭,捧著杯子的手不住地抖著,就連guntang的茶水灑在手上都不曾注意到。 直到此時此刻,她才真切地意識到這里是徹徹底底的封建社會,在沒有任何保護(hù)自己的條件下,也許在未來的某一天,女人的下場就是她將來的樣子。 在這里,她沒有任何可以矯情和嬌氣的資本。 紅袖嘆了一口氣,拿下趙桑榆手里的茶杯,找出傷藥幫趙桑榆上好藥,“小姐,虎煞關(guān)地處西北邊境,民風(fēng)彪悍,打殺搶掠是常有的事兒,不過您放心,有奴婢在,您定不會有事的?!?/br> 想到剛剛和紅袖一起給女人收尸,但是女人依舊死不瞑目的樣子,和那家倒在血泊里老老少少十幾余口人,趙桑榆仍舊心有余悸。 她反握著紅袖的手,紅腫的眼睛緊盯著她,迫切地想要尋著什么,“紅袖,我偷偷從紅寨山跑到這里來,是不是太任性了?!?/br> 紅袖垂下眼,“小姐嚇著了,您先休息,奴婢在外面守著您。” 趙桑榆搖頭,眼睛盯著紅袖,想從她的臉上看出答案,但紅袖仍舊是一成不變的樣子,什么也看不出。 趙桑榆松開手,走到床邊坐下,“你也去休息吧,今天累了一天了。” “是?!奔t袖淺淺地應(yīng)了一聲,走到外面關(guān)上門,眼睛卻緊盯著大門,仿若透過緊閉的大門去看早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 其實她今天在外面采辦東西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那群流寇,只是她當(dāng)時剛買完東西,又擔(dān)心趙桑榆一個人在家,就避開了那群人,沒想到等她回來,見到的就是女人躺在血泊里的場景。 她幾乎魂飛魄散,直到在門口見到把自己蜷縮成一團(tuán)瑟瑟發(fā)抖的趙桑榆,這才放下心。 她聽了趙桑榆說了事情的經(jīng)過,見她難過,便提議讓趙桑榆休息,她去給那家人收尸。沒想到趙桑榆雖染嚇得不輕,但是卻也堅持過去,她拗不過,只能同意,心里也期待著趙桑榆能通過這件事得到教訓(xùn),讓主子能少吃點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