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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有能能力干出這檔子事的,恐怕也就只有阮夫人一人了。老不死的老巫婆,坑哥的拿哥的還不夠,這不才有點兒不聽她話的苗頭么,就想要哥的命了!齊慕安的臉色黑得有點兒嚇人,還是簡云琛對六福點了點頭,“你再親自跑一趟到橋頭看看去,恐怕家里來接我們的人也快到了,看看他們怎么個意思咱們再做打算?!?/br>六福答應(yīng)著去了,齊慕安往嘴里丟了顆花生嚼得咬牙切齒,“咱們這回算大難不死,不知是不是必有后福呢!”簡云琛冷笑,“賊心或許是天生的,賊膽可是叫些個蠢貨給日復(fù)一日養(yǎng)肥的。”齊慕安知道他是譏諷自己長期以來信任依賴阮夫人,冷淡所有真正對自己好對自己有裨益的親人,最后徹底把自己弄成個眾叛親離的呆霸王,只好嘆氣道:“我是自作自受,只是白帶累了你。有一件事我百思不得其解,就算岳父大人非要把你嫁出去,京城名門子弟千千萬,也不乏斯文儒雅好學(xué)上進之輩,何必非要嫁給我?”簡云琛抿著唇不吭氣兒,心道,我能說我也不知道嗎?估計是看你最沒出息,家世還顯耀,嫁給你不算太丟份,偏偏又永世不得翻身最不成威脅吧?不過看齊慕安已經(jīng)夠沮喪了,他倒厚道了一把不曾這話說了,只是含混道:“或許是皇后娘娘的意思吧,這可不是咱們可以隨意揣摩的?!?/br>齊慕安也沒有糾結(jié)在這上頭,畢竟如今已經(jīng)成了親,再深究當(dāng)初的緣由沒多大意思。他這會兒想著老三昨天就回去了,那老爺子肯定已經(jīng)知道了,就算再沒有父子情分,也不可能完全不理他,肯定會派人來接。而薛淮夫夫被困的事兒他大舅父薛浦應(yīng)該也收到了消息,也會派人來。還有出了這么大的事兒,尤其是困了這么多有頭有臉的人在山上,地方官大人顯然也難辭其咎,恐怕是最火燒屁股急著趕過來表示關(guān)懷兼謝罪的。只不過大伙兒還是都叫阮夫人搶了先機,這橋不塌也塌了,再來多少人都白搭,恐怕這一回他們得在山上住段時間了,不知道這個年代的人搭個臨時能走人的橋需要多久。沒多一會兒六福就回來了,帶回來的話果然跟他想的差不多,唯一出乎意料的是,除了這三撥人馬,居然連太子府也派了人。這一點倒讓齊慕安百思不得其解了。這太子傅仲到底是怎樣一個人,既然他忌憚簡云琛,甚至忌憚到逼他走了女道的份上,這時候隨他們自身自滅不是很好?為什么還要派人來?不過太子是皇后生的,跟齊慕安算是嫡親的表兄弟,難道忌憚之外還留有點兄弟之情?反正就是你要敢反我我就弄死你,你要是聽話那別人也不許動你的節(jié)奏?艾瑪,老糾結(jié)了!齊慕安感覺自己想著想著腦子都快抽筋了,這時候總算聽見隔壁傳來了嬰兒嘹亮的啼哭聲。簡云琛騰地站起來就要過去,齊慕安忙按住他,“這會兒讓小舅舅跟孟大哥單獨待著吧,回頭咱們再去慶賀?!?/br>其實他心里還有個更自私的理由,這會兒里頭肯定血水啊血床單啊神馬的一大堆,孟恒也被折騰得半死不活,要是簡云琛現(xiàn)在跑進去,恐怕真要得生孩子恐懼癥了!自己可不想絕后啊,他還是蠻喜歡小孩子的!簡云琛心里沒有他那么多鬼心思,倒覺著他說的也有道理,便沒再堅持。兩個人略等了一會兒,果然見薛淮一臉喜色地出來了,后頭跟著抱著小娃娃的丫鬟,忙一同起身接了進來。一問是個兒子。喜得貴子自然高興,可這一時半會兒下不了山,孟恒男身產(chǎn)子卻不能哺乳,上哪兒找奶媽子來喂孩子呢?這么小的孩子光喝米湯多可憐,而且孟恒難產(chǎn)元氣大傷,也要吃點葷的湯湯水水補補身體,可這困在哪兒都不難解決,偏偏困在廟里!這兒除了蘿卜青菜還真是一點兒rou星子也沒有??!這可又難壞了薛淮。偏齊慕安這娃就屬于二逼青年思維廣那一類型的,一下子就想起了神雕俠侶里頭李莫愁捉了只母豹子給郭襄喂奶吃的事,這西山不大,就算沒有母豹子,來只母羊母鹿什么的也行?。?/br>反正這兒都是貴族武將出生,打獵對他們來說那是日常娛樂,就跟現(xiàn)代富豪玩?zhèn)€高爾夫似的,人水平牛掰著呢!還能順便打點山雞野兔給孟恒燉湯燉rou,補身的問題也解決了嘛!于是就把他的想法一說,薛淮果然贊同,忙命隨行的兩個護衛(wèi)去辦,齊慕安一輩子還沒見過人打獵呢,也要跟著去湊趣兒,薛淮這會兒心情大好著呢,一聽他想去立馬就對簡云琛道:“正好呢,你們倆成了親就在家窩著也無趣兒,這不是擇日不如撞日,就一同上山玩玩去吧!”簡云琛笑笑沒說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心里卻叫苦不迭。齊慕安這個王八蛋,昨晚他是暢快了今天還活蹦亂跳的,可憐的他的后腰到這會兒還酸痛得厲害呢,某個不好意思說的地方恐怕也騎不了馬,居然還要陪他進山!好在齊慕安看他興致不高也不勉強,不過還是提議到橋頭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個情況,順便給薛家的人報喜。薛淮放心不下孟恒一個人,自然是走不開的,于是小夫夫兩個便一道出了門。一路沿著整齊的石階舒舒服服地走著,齊慕安深深覺得自己昨晚的叢林探險實在好二缺。一不留神注意到身邊的簡云琛走路的姿勢略有點怪異,一拐一拐搖搖擺擺的,這才想起昨晚自己橫沖直撞喊打喊殺的時候人家可是被打被殺的那一方,不由臉上訕訕的,看看四下無人,便挨過去一把摟住他的腰力道適中的揉了幾把。“是我疏忽了,該讓你歇著,叫六福再帶我跑一趟也行。”回答他的只有簡云琛一記愛理不理的白眼。不過被他耍流氓耍多了吧,也懶得做徒勞的反抗了,這廝捏得還怪舒服的。到了橋頭隔岸可以看到對面還聚著不少人,還好這中間的溝壑雖然深,可兩岸離得并不遠,據(jù)齊慕安目測差不多也就二十米左右。隔空喊個話什么的沒有問題。很快他們弄明白了對面的人的打算。他們在同時弄兩座橋。一座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石橋,這估計得好幾個月的時間。另外同時還在用木塊和粗麻繩趕制吊橋,就算車馬難通,也得讓人先走起來啊。不說山上困著的人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