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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留下來嗎,他說對不起,不想在游戲里再浪費時間。” “我說,好的,沒關系,祝你現(xiàn)充愉快。然后我們離了婚。” “所以上次我們沒有重組比武隊,探花被另一個比武隊拿了。結果這次比武之前,他又回來找我說,他不想走了,易燃易爆炸找他重組比武隊?!?/br> 她嘆了口氣,繼續(xù)說:“我忍不住了,就問他我到底算什么,你走的時候只是來通知了我一聲,我知道就算我求你你也不會留下來,結果你現(xiàn)在留下來卻是因為別人的一句話,那我算什么?” “他不理解,但是還是跟我說了對不起?!?/br> “我剛開始想著算了,他回來就好,這樣我就又能跟他一起并肩了,結果他就帶著半生念那個女巫咸去打架了?!?/br> “他沒有再提和我結婚的事,整天整天和半生念泡在yy里,聊細節(jié)聊裝備,全是我插不上的話題?!?/br> “我知道啊,大部分男生在游戲里都不會愿意扯上一段深重的感情,甚至還有一些覺得被女生愛慕了是很有面子的事,會到處去炫耀。他們只是純粹的在玩游戲,就算和誰結婚了,最多也就是一起玩的時間長了合得來,他不在意誰頂著他的娘子的稱號。” “可是我不行啊,我想過他就算不喜歡我,至少也不會討厭我,我就慢慢等著好了,等不到結局也沒關系。我想了那么多后續(xù),卻獨獨沒想過他不需要我了。” “他說他不需要站在身后為他加血的醫(yī)生,需要的是能跟他一起沖鋒陷陣的巫咸?!?/br> 說到這里,她已經(jīng)哽咽的不能言語。 “剛開始玩游戲的時候總覺得不過是個游戲,到現(xiàn)在......我多傻啊,竟然會為了一組數(shù)據(jù)哭?!?/br> 這會兒是凌晨一點多,室友都已經(jīng)睡熟了,林致也無法開麥安慰她。 就算能開口,又能安慰什么呢? 說你別想著他了看看別人吧? 放下吧? 做不到。 誰不是一樣。 她哪里能去勸別人放下。 所以她什么話都沒有說。 風定落花深壓抑的聲音不時傳過來,林致有心無力,只好看了看她的位置,然后傳送到了她身邊。 風定落花深的角色呆呆站在倉庫NPC身邊,林致點開看了看她的裝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一半的石頭全部被拆了下來。 她頓覺不好:“你在做什么?” 風定落花深:“拆裝備?!?/br> 林致:“......” 臥槽那是裝備啊,上完八級石頭的裝備?。∧憔瓦@么直接拆了你打造了半年多的裝備心不會痛嗎! yy里風定落花深的情緒已經(jīng)穩(wěn)了下來,她默不作聲的拆完號,擤了擤鼻子,笑了一下,說:“我沒事,我只是有點難受?!?/br> 然后她退了yy。 游戲里明眸善睞的女醫(yī)生抱了她的大帥比一下,隨后,毫無征兆的消失在了林致眼前。 她下線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今天很粗長 ☆、第 22 章 后來幾天,幫里一直有商人被殺千刀殺,時間不巧,都是只有林致一個幫會核心才會在線的大下午。林致一個人去擼殺千刀是可以,但是幫里除了她就沒有別的主力大號在線,想開幫戰(zhàn)也開不起來。 她就只好一邊安慰商人一邊給他們發(fā)賠償,然后再去把殺千刀干死在野外。 商人們都是只圖在游戲里賺錢找樂子打的生活玩家,基本都比較好說話,只有一個例外。 也許是林致錯覺,那個叫咖啡的小號醫(yī)生,被殺的次數(shù)似乎格外的多。 又一次給她發(fā)完賠償后,林致忍不住問道:“殺千刀為什么老是盯著你殺?” 咖啡語氣不善的回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鬼,我記得你上次說話還挺有禮貌的。 林致:“.....沒意思啊,因為就你一個人死的次數(shù)格外的多,所以問問?!?/br> 咖啡:“哦,你是說我是007?” 林致:“我沒這么說,你想多了?!?/br> 咖啡:“呵呵。” 發(fā)完這句后,林致看見幫會頻道刷出一條消息: 【咖啡退出了我們的幫會】 緊接著,屏幕上飄起一個喇叭: 【咖啡:垃圾幫,越玩越垃圾】 林致自然不愿意往令自己厭惡的、不快的地方去看待這句話,但是那種郁悶加不爽的情緒很快就占據(jù)了她的胸腔。 這個時候再找過去問清楚然后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到最后會演化成幫會大神因為言語糾紛將商人小號殺到退幫吧。 她可不敢低估群眾的想象力。 所以她下線了。 解不開的麻煩丟掉就好了,她樂觀的想,但她還是低估了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 不是說這件事里她有多不光彩,也不是說她在找理由洗白那個充滿惡意的喇叭,如果當時的林致稍微成熟一點的話,她就會知道,她是被攻心了。 只是為了在她心里種一根毒刺。 有的人就像是用橡膠做成的,你拼盡全力都無法對它造成什么傷害,而它隨隨便便一反擊就能讓你痛不欲生。 那是一個怪圈,很長一段時間里,她都被這種話折磨的身心俱疲。 果果和爆炸兄和好后兩人組隊呆一起的時間很長,林致不便打擾;長風、長風......算了,她去安慰他還差不多;青絲一個小姑娘能解什么憂;杯酒無憶......他一生的智商大概都用在PK和殺人越貨上了。 算了,她還是自己憋著吧。 有一天,做完夢游華胥,他們幾個都在宛丘掛機,陽光透過宛丘成片的草木灑在地上斑駁碎汞。幫里九淺一深和三尺青絲正在貧嘴開車,一群老爺們小姑娘們跟著附和。 長風坐在他的朱雀上,扇動的火翅在日光下幾乎要與虛空融為一體。 過了不知道多久,他忽然私聊林致說:“這樣玩,真沒意思?!?/br> 她拉近視角仔仔細細的觀摩了一會兒面前的巫咸,巫咸的眉眼沒有了光彩,隔著屏幕都感覺得到對面的人情緒有多低落。 是啊,沒意思。 她從很多人口中聽過這句話。 有個是她還在浪X網(wǎng)三的時候,拜過一個花蘿師父,花蘿師父有一個情緣,是個道長,二十八九歲,事業(yè)有成,去花蘿師父城市出差的時候一起吃過飯,很溫和很有趣,會幫忙給花蘿師父把蝦剝好。 他有女朋友,但還是和花蘿師父在游戲情緣了,兩人用的情侶名字。 只是有一天,花蘿師父再上線的時候,發(fā)現(xiàn)道長和他幫會的一群玩得好的伙伴改了格式一樣的家族名。 沒有人跟她提過一個字。 還有就是前不久才A掉游戲的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