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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昊分手,為了維持她自己的自尊。 兩個人所謂的愛情何其可笑,李老先生連動動手指阻撓的機會都沒有,他們便分了。 倘若就此分了,李老先生還能高看他們。結(jié)果他們竟然在婚后還搞在了一起,這就是責任和道德的問題了。 兩個視責任為無物的人,無視道德還不知羞恥的人,他怎么放心將李家交予他?又怎么接受葉琪麗那樣的女人成為他的長媳? 李老先生說:“也許我真該重新考慮繼承人的事了?!?/br> 李城昊聞言,驚慌不已。 “爸——” 李老先生打斷他:“當年,如果你們能堅持下去,哪怕半年。我都會松口。城昊,放棄愛情,阻撓你們不能在一起的只有你們自己,不是旁人。錯的是你們,自作多情的是你們?!?/br> 李城昊震驚不已,他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當年,父親的冷漠和狠厲讓他恐懼,當年他和琪麗走投無路得不到支持的愛情讓他絕望,現(xiàn)在,他的父親告訴他其實只要堅持哪怕半年時間就能得到支持和祝福。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八年來他和琪麗的糾纏分合豈不可笑至極? 李老先生轉(zhuǎn)身向書房走去:“走吧,我說一件事給你聽?!?/br> 李城昊怔愣的跟在父親身后,心神恍惚。 第二日,李城昊沒來找江陵離婚。 江陵略一思索,便想通其中關(guān)鍵。 彼時,外面報紙翻飛,娛記的新聞滿城都在播報。南城首富與影后的婚外情、影后插足第三者、私生子已有八歲領(lǐng)入豪門歸宗認祖,件件是引爆眼球的震動性新聞。 再后來便是慈善晚會江陵以下堂婦身份卻不卑不吭的姿態(tài)贏得許多社會新女性的稱贊,娛記以‘勝利者之姿’這般形容她。 從來沒有哪個女人在盡心維持八年婚姻,結(jié)果丈夫出軌、私生子八歲,領(lǐng)著情婦上門逼迫還能被形容為勝利者之姿。 江陵再次令南城豪門圈子的人刮目相看,也讓普通人覺得大快人心。 憑什么窮苦出身的人就要被欺辱被拋棄?憑什么女人不能為自己討回公道?憑什么自己丈夫同第三者高調(diào)出現(xiàn)卻還要忍氣吞聲? 縱使李城昊是南城首富長子,做了這些惡心人的事怎么就不能被譴責了? 縱使葉琪麗是影后,粉絲眾多,總也有人看不慣她。再說了,若無李城昊背地里保駕護航,她能在娛樂圈中混到如此地位? 不過說到底葉琪麗和李城昊都是公眾人物,粉絲眾多。即使他們做了惡心人的事,也還是有人宣揚真愛,譴責大罵江陵。 對于那些譴責怒罵,江陵自是視若無睹。 不過是憑借喜好沒有三觀的瘋狗,計較就是降低自己的智商。 戴妮夫人這幾天都陪著她,倒真把她晚會那天說的話當著。拖著她的現(xiàn)任先生過來住,江陵表示歡迎。 現(xiàn)如今,江陵好整以暇的剪花,修剪上面開出來的不規(guī)則枝葉。倒是戴妮夫人捧著平板看娛記,一會樂一會怒,表情豐富。 半晌后,戴妮夫人盯著淡然的江陵,突然把平板放在她的面前。江陵低頭看,正見上面是網(wǎng)友對她的怒罵和詛咒。 有些口無遮掩直接咒她出門被車撞死,惡毒點的便咒她出門被輪x。 江陵平淡無波的看著,甚至有閑心往下劃。 戴妮夫人一把奪過平板,問:“你怎么不生氣?” 江陵繼續(xù)剪枝葉:“我為什么生氣?” 戴妮夫人:“他們在罵你?!?/br> 江陵:“準確來說是詛咒?!?/br> 戴妮夫人不敢置信的捂著嘴:“太可怕了。明明這件事你是受害者,為什么他們知道真相之后還要詛咒你?太可怕了,芙拉,我們該怎么做?” 江陵眨眨眼,抬頭正色說道:“一般而言,詛咒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在中國,有時候詛咒多了就會成真。但是如果在下面回復一句詛咒反彈,就能完美的避過詛咒?!?/br> 戴妮夫人:“真的嗎?” 江陵認真的點頭,于是戴妮夫人低頭專門找那些惡毒的言論在下面一一回復這一句。 最后把怒火引到了自己身上,江陵放下剪刀走過去看的時候就看到戴妮夫人熟若無睹的劃過詛咒她的評論。 江陵說:“他們在罵你?!?/br> 戴妮夫人不在意的說:“我知道,但我不痛不癢?!?/br> 江陵輕笑了一下,在她對面坐下:“你看,你覺得不痛不癢,我也是?!?/br> 戴妮夫人戳著平板的手指頓住,抬頭:“芙拉,你真狡猾?!?/br> 她干脆扔下平板,走過去拉起江陵:“不如去購物?” 江陵正想拒絕,門口的傭嫂走進來說:“雉蝶小姐來了。” “請她進來?!?/br> 李雉蝶進來的時候,身后還跟著李城昊。 盡管李城昊穿的光鮮亮麗,眼窩下的烏黑彰示了他的疲憊和憔悴。 江陵淡淡的和他對視,李城昊眼神復雜無比,和她對視的時候帶有一些難堪的狼狽的撇開。 江陵垂眸,李老先生居然當真聽進她的話,把真相告知李城昊。不過,與她再無干系。 李雉蝶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明艷的五官因怒氣而熠熠生輝。睥睨著江陵,眸光帶有不屑和古怪:“我來杜鵑花苑,倒是頭一次要傭嫂來稟報?!?/br> 聞言,江陵回頭吩咐傭嫂:“往后雉蝶小姐來,還同往常一樣服侍就好?!?/br> 傭嫂應(yīng)了聲然后下去倒茶拿點心,李雉蝶卻覺得江陵在挑釁,扯著嘴皮露出一個嘲諷鄙夷的表情。 李雉蝶跺著腳下那雙十厘米高的釘子般尖細的高跟,在地上劃出一個輕盈又危險的弧度,讓人覺得下一秒就要扭斷腳踝,卻發(fā)現(xiàn)她把高跟駕馭得爐火純青。 那般尖酸刻薄樣的高跟在女人腳下,如同馴化的奴隸,乖巧聽話。 “不必說場面話,往后我也不會來杜鵑花苑。反正爸爸已經(jīng)把它送給你,我來只是說一聲,把我的東西全都打包好。另外,大哥,你和她的事自己去解決。” 李雉蝶上樓,叫上傭嫂去她的房間打包東西。 戴妮夫人想站在江陵身邊助陣,但看李城昊在江陵面前氣弱的模樣便明白江陵不會受欺負。于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