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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他想要報復(fù)那個冷漠的男人,想要看看當(dāng)高高在上的吳緣落在塵埃中后,那副淡漠得好似出世仙人似的神情徹底破碎的樣子。不過不管怎樣,不管吳緣怎樣冷漠,他也一直覺得那個男人是這個世界上最特殊的最干凈的。所以當(dāng)他聽到吳緣竟然與紹炎彬有了性|交易后,心底的感覺扭曲咆哮得幾乎要將他撕裂了。怎么可以!吳緣怎么可以做這種事情?然后他又覺得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了?他不就是想要讓吳緣嘗嘗卑微絕望的滋味嗎?可到這個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他根本無法忍受,那個一直冷傲淡漠的男人,表現(xiàn)出絲毫卑微。這樣的自我矛盾,這樣的犯賤,他都不知道該拿他自己怎么辦的好了。想要報復(fù)吳緣,想要撕下他那冷傲淡漠的面具,但沒有了那份冷傲和淡漠的話,那個人根本就不是吳緣了吧!而此刻,當(dāng)看著那個仍舊只是安靜的站在,只是一個冰冷的眼神,就能讓吳導(dǎo)等人恐懼得后退的男人。他想,到底是吳緣。然后他看向了紹炎彬,那個男人眼里的欲望,露骨至極,他只是看著就不由覺得惡心而惱火。可吳緣只是淡淡的,連眼神也沒有掃過去。他熟悉這樣子的吳緣,那是他無論怎么努力怎么試圖靠近都始終求而不得的吳緣。然后他想,他明白了,他安靜的看向紹炎彬,就如看向那個最初的自己。只是不知道,當(dāng)紹炎彬陷落下去后,當(dāng)紹炎彬的那份興奮和欲望變作絕望的愛戀的時候,他會作何選擇,如他之前那樣的自殺,或者如他現(xiàn)在這樣的報復(fù)。最后他低聲笑了,他突然反應(yīng)過來,無論是之前卑微的哀求吳緣的愛情,還是現(xiàn)在不惜代價的試圖報復(fù),他始終都還是在圍著吳緣打轉(zhuǎn),幼稚可笑得像個被大人忽略了的孩童,因為乖巧聽話已經(jīng)換不來愛撫和擁抱,所以開始用搗蛋使壞來試圖吸引注意。那么在吳緣眼里呢?大概不管是以前的他還是現(xiàn)在的他,都是不可理喻荒唐可笑的吧!吳緣垂下了眼簾,那冷酷死寂的眼神收住了。吳導(dǎo)等人這才松了口氣,就像從獅子爪下逃脫的兔子一般。吳緣安靜的轉(zhuǎn)身,又走回了椅子旁,然后坐下了。吳導(dǎo)則感到了惱怒,竟然被人用眼神嚇住,那人還不過是個男|□□,他一時失控吼道“誰讓你坐回去的!媽的,真當(dāng)你找了個好金主就.......”他說道這里就猛地停住了,被恐懼和惱怒沖昏的頭腦清醒了過來,他看著那個靠在墻壁上對他似笑非笑的紹炎彬,背后冒出了冷汗。吳緣慢慢的抬起了眼簾,這些人要是只是在他背后指指點點譏笑輕視,沒真的煩到他,那他也懶得計較,可現(xiàn)在,既然人家要找死,他那能忍住不去成全。可事實上沒等吳緣動手,他脖頸上的綠豆已經(jīng)躥了出去。于是吳緣抽了抽嘴角,原本的那一點點怒火已經(jīng)徹底變成了同情,曾經(jīng)被綠豆整治過的吳緣,對于這位魔王陛下有多兇狠鬼|畜,一直印象深刻得很。吳緣可以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成習(xí)慣對死亡毫無畏懼了,也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他對綠豆的順從是出于依賴和極端眷念對方的陪伴到了將對方當(dāng)做救命稻草的地步,但他也無法否認(rèn),他其實是真的有些怕綠豆的。☆、歌神巨星(八)吳緣可以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成習(xí)慣對死亡毫無畏懼了,也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他對綠豆的順從是出于依賴和極端眷念對方的陪伴到了將對方當(dāng)做救命稻草的地步,但他也無法否認(rèn),他其實是真的有些怕綠豆的。隨著綠豆在他身邊的時間越來越長,綠豆也漸漸變得雖然強勢卻從來沒真的傷過他,頂多嚇唬嚇唬他的現(xiàn)在的模樣了。但他還是很記得最開始遇見綠豆時,那條被公認(rèn)為最強神獸的翠綠色的巨蟒只用赤紅色的雙眸淡淡的看著他,那份威壓就使得他完全動彈不了時的樣子。更別說之后成了他的契約獸的綠豆,那些所謂的教學(xué),到底狠到怎樣一個鬼|畜斯巴達(dá)的程度。默默為了撕聲慘叫卻根本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很痛的吳導(dǎo)喊了聲阿門,吳緣在這一刻,滿心的感情只剩下了同情。就算綠豆那么寵他疼他,他都從來不敢真的惹火大魔王??!吳導(dǎo)你簡直是他心目中的神了有木有!你太偉大太光輝太璀璨了有木有!之后吳導(dǎo)被送去了醫(yī)院,然后死亡了,確診原因是心臟病突發(fā)。綠豆就是以前以巨蟒姿態(tài)出現(xiàn)時,速度都能快到rou眼難見,現(xiàn)在變成這么小一只時,速度就更逆天了,所以誰也沒看見吳導(dǎo)被翠青色的小蛇咬了一口。吳緣看著懶洋洋趴在自己脖頸上的綠豆,打了個寒戰(zhàn)。吳緣雖然一直表現(xiàn)得冷冰冰的,性子怎么也說不上好,但被罵上兩句就殺人這種事,他還真不至于。但綠豆很至于,別說給人當(dāng)面罵上兩句,雖然頂了個神獸的名頭,但它以前可是稍微心情不爽就能直接大肆殺戮的性子,一兩條人命,對它來說,還真不算個事。不過吳緣會因為所處世界的主角或重要配角的死亡而倒霉,所以綠豆看那些人再不爽,它也得忍著,天知道貫來把殺戮看得比喝水還正常隨便的綠豆,忍得有多內(nèi)傷。可再內(nèi)傷它也得忍,它不想傷了吳緣,也不想?yún)蔷壟滤畛跖c吳緣相遇時,表現(xiàn)得太恐怖了,好不容易吳緣才像現(xiàn)在這樣對它依賴信任,它怎么也不會愿意再把吳緣嚇到。所以打出生以來就肆意妄為成習(xí)慣了的神獸頭一次開始努力變溫和,雖然它都不知道溫和這兩字到底該怎么寫。上午的試鏡結(jié)束后,下午吳緣開始錄他的新歌。異樣的眼神一直跟著他打轉(zhuǎn),吳緣當(dāng)不知道,本來也就懶得理會,老樣子錄完后就打算走人了。一個容貌稚嫩的男孩拿著杯水遞給了吳緣“那......那個......喝點水吧!”吳緣抬起眼簾掃了他一眼,覺得有點眼熟,他沒有理會男孩,直接轉(zhuǎn)身走向了飲水機。男孩咬住下唇,垂下了手。吳緣走出門后,一個男人走到男孩身旁“裴清,你那么個東西的身旁湊做什么?”“季若閑!不會說話就閉上你的嘴!”裴清冷聲道。“我不會說話?”季若閑笑道“敢做還不讓人說啊!擺著那么張冷臉,做出的事卻比誰都下賤,這么裝模作樣的婊|子.......”裴清沒等他說話,直接一拳揍了上去。季若閑被揍得摔倒在地,憤怒抬眸看向了裴清“你為那么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