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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花針把田伯光嚇跑的。”他緩了口氣,繼續(xù)說道,“我也猜到是東方不敗出的手,但是為什么我也不知道啊。過了幾天,我聽到傳聞,說東方不敗殺了天松道長,我猜到當(dāng)場的目擊者儀琳師妹可能會有危險,果不其然我就看到田伯光虜著一個人往城外去?!?/br>“我一開始不清楚他虜?shù)氖钦l,但是不管是誰,我總不能一個女子被這yin賊侮辱,于是跟了上去。”李含蘊向前走兩步,情緒激動,“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打不過田伯光便想著用上次在客棧里東方不敗逼退田伯光的方法再次逼迫田伯光,但是我高估了我的能力,只讓他昏睡,我便趁此機會將儀琳救了回來。”“你一個男子怎么會隨身攜帶繡花針,你說謊也不打草稿,真是張嘴就來?!碧锊忄托Φ?,“呵呵,再說了,當(dāng)時你一共射了我三針,我躲了兩針,最后一針實在避不過去才被射中,就算你有繡花針,你沒事帶那么多針做什么。”“繡花針當(dāng)然是用來縫衣服的了,我一個人在外面,不自己備點針,衣服破了我難道就扔了嗎?”李含蘊說道,“師父師娘,各位前輩,我真的是無辜的?!?/br>“對啊,大師哥一直在我們?nèi)A山長大,他武功為人如何,我們的都是一清二楚的,怎么會和魔教有所勾結(jié)?!痹漓`珊覺得李含蘊說的挺有道理的,所以出口幫大師哥說話。“各位,請聽我一言……此事一時半會說不清楚不如先放置一旁,今天是正風(fēng)‘金盆洗手’的大日子,錯過時機可就不好了。”莫大掌門見雙方又開始起爭執(zhí),便說了句公道話,繼而接著說道,“這嵩山派左掌門怎么還不到,難道不打算來了?”這個時候也就只有劉正風(fēng)這個親師兄還能記得他們今天來到底是來干什么的了。作者有話要說:氣小純:我……我冤枉(個鬼?。?/br>聽說你們在催我搞事?我這么弱除了搞搞教主來維持普通的生活還能搞誰第43章貧道很帥“那就等劉師弟‘金盆洗手’之后再來解決這件事?!倍ㄒ輲熖珖@了口氣,畢竟為人客,太過喧賓奪主到底不好。劉正風(fēng)呵呵一笑,“來人,把這田伯光先帶到柴房關(guān)起來,免得再亂說話壞人興致?!?/br>下人很快帶著被綁住手腳的田伯光押去柴房。“諸位請隨我來,前院設(shè)有坐席,酒水點心,大家吃好喝好?!眲⒄L(fēng)走到門口,往門外一引。因為嵩山派還沒到,甚至連個代表都沒來,眾人等了等,但是直到午時到了,也沒有等來嵩山派。劉正風(fēng)嘆了口氣,“小弟知道,在座的各位有很多都對我‘金盆洗手’持有反對的意見,想必嵩山派左掌門也是因為如此,所以才不愿意到場吧。”岳不群搖頭道,“劉師弟此言差矣,左掌門想必只是有事耽擱了。劉師弟你的事更要緊,還是不要耽擱了,趁著時間還沒有過,開始吧。”其他幾派掌門一一附和。五岳劍派,倘若嵩山派不在,那岳不群說的話就差不多可以代表五岳劍派的看法了。李含蘊聽著劉正風(fēng)繼續(xù)與岳不群客套,之后才派人取金盆,裝了半盆子水,端了過去。劉正風(fēng)捋高了衣袖,防止衣袖沾水濕了。他今天紅光滿面,穿的衣服也是一副財主相,“‘金盆洗手’之后,小弟就徹底退出武林,朝廷那邊的官職圣旨已經(jīng)下來,就等小弟正式接禮,我就不耽誤時間了。”他伸手在水中洗手,洗的仔仔細(xì)細(xì),干干凈凈。穿著軍服的官兵從門外舉著圣旨進(jìn)來了。李含蘊挑眉,心想:難道就這么順利的讓劉正風(fēng)完成了?他感覺腰間衣服有拉扯,于是回頭看,“陸猴兒,你怎么了?”拉他衣服的正是陸大有。陸大有捂著肚子,一臉痛苦,“大師兄……我,我好像吃壞肚子了,哎喲好痛啊?!?/br>“那怎么辦?”李含蘊關(guān)懷的說道,“要不你快點去茅房蹲一下,也許就好了?!?/br>“那……那師父這怎么辦,我怕被師父發(fā)現(xiàn)訓(xùn)我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标懘笥袨殡y的說道。李含蘊拍了拍陸大有的肩,看了眼岳不群的方向,“沒事,你去吧,出什么事師兄幫你擔(dān)著?!?/br>“這怎么行呢,我怎么能……”“行啦!別推辭了,快去吧。”李含蘊搖頭道,“耽誤久了,我怕你連路都走不動了。”陸大有抿唇,感激道,“那多謝大師兄了,我一定很快回來!”李含蘊輕笑一聲,“這小子……”他看回臺上,突然覺得有點不對,他回頭看了眼陸大有的碗筷,干干凈凈的。他舌尖抵了抵上腭,偏頭去看陸大有離開的方向,“嘶……”飯菜都沒動過,排除吃壞肚子的原因,陸大有為什么要這樣騙他?這個時候離開去后院能做什么?難道說陸大有其實是嵩山派的另一枚眼線?現(xiàn)在去是為了給嵩山派的人傳遞消息,可是對方當(dāng)初又為什么要說同為嵩山派臥底的勞德諾壞話?想不明白。“叱——”劉正風(fēng)閃躲過去,在柱子上取下剛剛射上去的令牌,“盟主令?”他取下一看,驚叫道,“是嵩山派的前輩到了嗎?”“哈哈哈……劉正風(fēng)你的眼睛還沒瞎嘛?!睆拈T外閃現(xiàn)進(jìn)了數(shù)人,其中以兩人為首,分別是托塔手丁勉、大嵩陽手費彬。說話之人是丁勉。“丁師兄你這是什么意思?”劉正風(fēng)沉著氣,定聲問道,他遞出盟主令,“我正打算接受圣旨,你此舉是為何意?”費彬上前將盟主令奪回,“劉師叔,我們這么做……當(dāng)然是不許你‘金盆洗手’成功了?!?/br>院內(nèi)開始箭弩拔張起來,其余四個門派的掌門紛紛站起身來,握緊了兵器。其中莫大掌門尤甚,畢竟現(xiàn)在被嵩山派所逼的是他的師弟啊。“哈哈哈……劉正風(fēng),你與魔教長老曲洋暗自勾結(jié),難道一個‘金盆洗手’就想脫離武林,真的是癡人說夢!”丁勉叫道,“我派早已得知你私底下與曲洋相交甚好,知道你想退出武林,想也別想。這件事情你不說清楚,道明白,下一次就是左掌門親臨劉府了?!?/br>“啊?劉師弟當(dāng)真與那曲洋相交?”定逸師太問道。岳不群說道,“丁師弟,傳言畢竟有誤,你是不是中了魔教的jian計,這樣誣蔑一個正道中人可不好?!?/br>“正風(fēng),你……”莫大與劉正風(fēng)相識多年,從對方表情上的細(xì)微變化就看出事情真?zhèn)?,于是嘆了聲息,說不出話來。劉正風(fēng)哀嘆一聲,上前走了兩步,環(huán)顧眾人,“劉正風(fēng)確實與曲大哥相交多年,但是我們只是以琴會友,以樂相交。曲大哥為人灑脫,他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