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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消息別有用心的人自然會提前尋至搜尋,李含蘊不知道今夜去林家祖祠中的人會有幾個,但可以肯定絕對會有人。本來他們所暫住的客棧就屬于消息靈通的地方,林平之雖然是在隔間里說的,但是誰也不知道會不會隔墻有耳,尤其是青城派余滄海幾人。余滄海為了害得親兒子都?xì)萘?可想而對對方來說對于得到辟邪劍譜的心有多執(zhí)著。余滄海一代宗師為了本劍譜成為正道人人喊打的惡人,甚至連兒子都受此大創(chuàng),對于的執(zhí)著只會更深。人一旦到窮途末路,就更容易走向一條歧路,哪怕知道希望渺茫也想去爭一爭,最差不過就是一死,又有何懼。李含蘊確定了方向,就運起輕功朝向陽巷飛去。他不由得慶幸,他提前就記下了福州的各大巷口,否則他還無法這么順利找到林家祖祠。三炷香的時間,足夠李含蘊趕到林家祖祠。他從屋檐落下,落腳處是林家老宅的前院,左右的回廊都已經(jīng)腐爛,只剩下正對大門的主屋還是完整無缺的。李含蘊瞇著眼來到屋前,打開門。門吱吱呀呀的作響,屋內(nèi)遍地都是蜘蛛網(wǎng),正前方是供奉牌位香火的位置,地下還零散著兩個灰撲撲的蒲團(tuán)。李含蘊的腳輕輕地踩在枯葉之上,清脆的響聲讓他腦中一驚,再加上他開門之后并未嗅到過重的塵味和腐味,李含蘊覺得此地已經(jīng)有人在他之前來過了。他沒急著點破,一來是因為不知道先來的那人是誰,二來他也不知道那人此刻還在不在這里。李含蘊從懷中掏出火折子,吹著了,借著微弱的燭光慢慢摸索著這間主屋。提高警惕就行了,沒必要把局面徹底鬧僵。比起自己提前試探,不如等著對方藏不住自己現(xiàn)身。李含蘊一手護(hù)著燭火,一邊將燭火對著右側(cè)的一面白墻之上,墻上畫了一尊大佛,在祠堂畫佛像不足為奇,只是這佛像的手指很奇怪,不是拈花一笑,也不是雙手合十,而是朝上豎了一根手指。他抬頭往上看,卻只能看到房梁。李含蘊微微皺眉,旋身躍到了房梁之上,居高臨下的搜索著。他的視線定在了對面的梁上,空蕩蕩的房梁上面多了一團(tuán)黑漆漆的東西,怎么看怎么顯眼。他往下一跳,朝對面走去。一步兩步,越來越近。他停下腳步,側(cè)頭看向牌位之后的布簾,“誰?”離得越近李含蘊就越能聽到這屋內(nèi)躲藏之人逐漸加深的呼吸聲,甚至是對方忍不住想出手時所露出來的鞋底與地面的摩擦聲。李含蘊調(diào)轉(zhuǎn)方向,朝著布簾的方向走去,“出來!”他話音剛落,就看見一抹劍光躍入眼前,面前的布簾被長劍一分兩半,露出了藏在里面的黑衣人。那人一身標(biāo)準(zhǔn)黑衣配置,就連頭巾都準(zhǔn)備的妥當(dāng)。李含蘊一邊向后急退一邊將火折子扔向?qū)Ψ?,對方劍身一轉(zhuǎn),火折子的去向就變了,而這回射去的方向,正好是牌位一旁高高架著的燭臺。“噌”的一下,燭臺上的燭火被點亮,而火折子卻因為強(qiáng)風(fēng)和落地所致,火光被熄滅了。黑衣人的劍招平平,并沒有什么出彩的地方。李含蘊與其對了幾下招,便一記擒龍將長劍轉(zhuǎn)移到了自己的手中,誰知黑衣人卻是朗聲笑了笑,“令狐沖,沒想到你也大晚上的來林家祖祠尋找,可惜你命不好,遇到了我?!?/br>黑衣人沒了劍卻更像沒了束縛,一套掌法使得虎虎生威。而這掌法讓李含蘊覺得眼熟,“嵩山派的?”他轉(zhuǎn)手將劍尖指向黑衣人,借著燭火他看清了黑衣人露出來的眉眼,“我的好二師弟,這里就我們兩個人你還遮什么面,摘下來好了。”黑衣人將蒙在臉上的黑巾一點一點褪到脖子上,李含蘊一看,這人正是勞德諾,或者……也可以說不是,因為這人和勞德諾除了眼型相似外,樣貌要比勞德諾年輕數(shù)倍。李含蘊劍尖朝下,看向劍身上刻的字,“哎呀,師弟你這劍上還刻著‘勞德諾’三個大字,是智者千慮還是刻意為之呀?”他抬眼看著勞德諾笑,笑卻不達(dá)眼底。勞德諾冷笑道,“令狐沖,我忍你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干脆趁著今晚將一切全部了結(jié)!”“勞德諾,我承認(rèn)我和你們嵩山派是有仇,但是我和你之間,應(yīng)該沒有這么深的仇怨吧?”李含蘊故作不解,“我也不想和你們嵩山派作對,奈何你們自己撞上門來,我總不能吃個啞巴虧吧……”“你竟然還好意思提!”勞德諾尖嘯一聲,哼道,“令狐沖,當(dāng)年在華山腳下我?guī)煹芸墒怯薪o過你離開的機(jī)會,是你自己沒抓住,你反到頭來怪我們嵩山派,甚至還借著我?guī)煹艿挠深^進(jìn)入華山派!”李含蘊挑眉,仔細(xì)的看了兩眼勞德諾,笑了。“哈哈……嘖嘖,師弟啊,你這易容術(shù)當(dāng)真了不得,佩服,佩服?!彼傲斯笆?,從身體到語言表達(dá)出自己的佩服。“少說廢話,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活!”勞德諾一招猛虎下山,朝李含蘊打來。勞德諾藏匿多年,沒人知道他的武功到底多深,尤其是這掌法,李含蘊甚至覺得對方這掌法比費彬的要更加狠厲,大開大合間充滿了氣勢。而費彬的掌法,如果不是配套的內(nèi)功當(dāng)中暗含火毒,其實根本算得了什么。勞德諾洞悉華山派劍法,因此出招處處都能克制李含蘊的劍招,使得李含蘊竟處于被動狀態(tài)。這對于李含蘊來說,無疑是不妙的。然而就在戰(zhàn)斗最火熱的時刻,李含蘊右手輕輕一抖,使得自己露出了一個破綻出來,被勞德諾一掌拍下,咳了點血出來。“令狐沖,你這就不行了?看來你這華山派首徒當(dāng)?shù)目刹辉趺礃??!眲诘轮Z逮到機(jī)會一頓譏諷,誰讓李含蘊以前在華山派經(jīng)常嘲諷他來著。李含蘊肩部中掌,可是他卻將手移到了小腹上,丹田所在的位置。原本暢通無阻的內(nèi)力此時竟逐漸凝結(jié)起來,并且他覺得自己有些耳鳴,仿佛聽到了哨子聲。一下兩下的,吵得頭疼。他蜷縮在角落里,內(nèi)視丹田,竟發(fā)現(xiàn)丹田之中有一只血色的小蟲子……陸大有!李含蘊在心中暗罵著,他檢查了那么多次經(jīng)脈,偏偏錯過了丹田,而且他一直以為是毒,沒想到會是小蠱蟲。只是不知道這蠱蟲究竟有什么作用?只是為了讓人動不了內(nèi)力嗎?“哈哈哈……令狐沖!我忍辱負(fù)重,終于等到了今天,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勞德諾見到李含蘊這番落魄樣,笑容漫上嘴角,變得得意忘形起來。李含蘊眼見著勞德諾的掌就要落下,雙眼一厲,就地一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