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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你的。”他一直在旁看著,直到察覺黎戒是真的動殺心了,才一招八卦提前打了過去。黎戒盯著岳靈珊瞧了數(shù)秒,最終恨恨的放下了手。林平之也適時地拉住了黎戒的皮手套,“你別和岳姑娘動手,如果她因?yàn)槲宜懒?,我會?nèi)疚一輩子的?!?/br>“你個小沒良心的,我也為了你死過一次?。 崩杞浯林制街念~頭,像是在抱怨。“當(dāng)時我看到你尸體的時候,我也難過的哭過?!绷制街櫭嫉?,“可你畢竟沒有死,就不能安安靜靜的好好過日子嘛。”黎戒的心開始“怦怦怦”的劇烈跳動,一把抱起林平之,二話不說就帶著人用輕功遁走。樹下徘徊的攪基蛇動作停滯了一下,接著朝著余滄海余人彥兩人的頭頂咬去,咬斷了繩子,將人叼在嘴里跟隨者黎戒的路線離開。李含蘊(yùn)收回目光,看了眼失魂落魄的岳靈珊,不禁搖了搖頭。他轉(zhuǎn)身朝東方不敗的位置走去,到了地牽起人的手,“熱鬧結(jié)束,我們也該走了。午飯都沒吃,餓死啦!”焰文聽到了,立馬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拖著椅子找李含蘊(yùn),“師父,這椅子怎么辦?你再像變戲法一樣的把它變走?”東方不敗沒說話,但看神情已然默許。三人越走越遠(yuǎn),岳靈珊才豁然醒悟,看向李含蘊(yùn)的背影,“大……大師哥,多謝?!?/br>“舉手之勞,你不必謝我?!崩詈N(yùn)頓了頓,繼續(xù)說道:“不過‘大師哥’這個稱謂我已經(jīng)擔(dān)當(dāng)不起,我已經(jīng)不是‘令狐沖’了。”礙于東方不敗的威名,他們離開絲毫未受阻。回到原先的客棧,又重新點(diǎn)了一桌的菜,吃到一半,隨希抓著田伯光又來了。李含蘊(yùn)一怔,“不是說解決了直接回黑木崖嗎?”“呼——咕嘟咕嘟?!彪S希連倒了三杯冷茶,隨手抹掉額頭上的汗,“哎……這yin賊好能跑,追他我追了十幾條街才把人逮住,天也漸漸黑了,我就干脆來投宿了?!?/br>隨希踢了一腳地上的田伯光,面露憎惡。“道長,我有點(diǎn)累,能不能先上去休息,這yin賊麻煩您和教主多看一會,行嗎?”李含蘊(yùn)點(diǎn)頭,“正巧,我也有一些問題要問他?!彼鬼聪蛱锊狻?/br>隨希上樓后,東方不敗問道,“你想問他什么?”“先吃飯。”李含蘊(yùn)說道,“吃完飯把人帶到房間里,我想問什么你一聽就知道了?!?/br>飯罷,李含蘊(yùn)讓焰文回自己的客房,他則拎著田伯光的衣領(lǐng)帶著東方不敗回到房間。田伯光被扔在梳妝柜前,腦袋碰到柜子上,把人從昏迷狀態(tài)給喚醒了。“臭丫頭,等爺爺我逃出去了,有你好看的!”田伯光一醒就在罵罵咧咧,抬起頭的一瞬,突然失了聲。“你們不是那個臭丫頭,你們是誰?”他大聲喝道,虛張聲勢。“別害怕,我就問你幾個問題?!崩詈N(yùn)笑瞇瞇的說道。“呸!”田伯光冷啐一口,“爺爺告訴你,別想從爺爺口里套消息,我呸!”李含蘊(yùn)歪著頭笑了笑,“第一個問題,你背后的主子是誰?”“我田伯光向來都是獨(dú)來獨(dú)往,哪有什么主子???”“呵……第二個問題,當(dāng)初金盆洗手大會上,你被關(guān)進(jìn)柴房里,是誰那么好心竟然把你給放了?”李含蘊(yùn)冷笑。他彎下腰,指了指腦袋,說道,“我勸你別把我當(dāng)傻子一樣看待,門鎖究竟是從里面解開的,還是在外面解開的,我看得出來?!?/br>“第三個問題,救你的人是華山派的陸大有,對嗎?”田伯光緊盯著李含蘊(yùn),仿佛要把人腦袋撬開來一樣?!澳愣贾懒?,又來問我做什么?”“不,我不知道,我還是有不知道的?!崩詈N(yùn)搖頭,“比如說,我始終不知道你們背后的主子到底是誰。”“哼!要?dú)⒁獎?,悉聽尊便!反正我是不會說的?!碧锊鈱㈩^一扭,不再與李含蘊(yùn)對視。“還挺固執(zhí)?!崩詈N(yùn)輕笑兩聲,接著沉聲道,“看來你是真的不怕死?!?/br>語氣一轉(zhuǎn),變得陰森起來。東方不敗詫異的看了眼李含蘊(yùn),但未說話打擾對方。李含蘊(yùn)掏出一把匕首,在手中把玩著,“都說十指連心,先從食指開始吧?!?/br>“我從來沒有這么折磨過一個人,恭喜你,開先例了?!?/br>他這話不假,以前他就是再討厭再痛恨一個人,最嚴(yán)重也不過凌遲,將人千刀萬剮。把rou一刀刀的片下來,片到最后,只剩個骨頭架子。這一次他用這把削鐵如泥的匕首割了田伯光的十指,割了田伯光的小寶貝,還挖了田伯光的一雙眼。至于腿,他把田伯光的雙腿給打折了。說起來,他也算是遷怒,早先在衡陽的客棧中第一次見到田伯光時,他就想把人的一雙眼給挖了。那雙色瞇瞇的雙眼盯在東方不敗的身上,來回瞧了好幾遍。李含蘊(yùn)心中早就恨的牙癢癢,偏偏那時候他打不過田伯光,也不愿惹事,只能作罷。現(xiàn)在,這人算是落在他手上了。新仇舊恨一起算,自然將人折磨的不成樣子了。客房里散發(fā)著濃郁的血腥味,空洞的眼眶中流下的血水滴落在地面上的聲音。滴答滴答——配合兇案現(xiàn)場,聽上去極為恐怖。東方不敗略微皺了皺眉頭,他并不是心慈手軟之人,皺眉也不是覺得李含蘊(yùn)下手重,而是他不知道為什么。“阿蘊(yùn),為何這么折磨?”李含蘊(yùn)臉上不茍言笑,沉著一張臉,聞言回頭看向東方不敗,“看他不爽,當(dāng)初他還調(diào)戲你?!?/br>“就因?yàn)檫@?”東方不敗動了動眉頭,忍不住笑出聲,“阿蘊(yùn),你真可愛?!?/br>李含蘊(yùn)無奈的看了眼人,不明白自己哪里表現(xiàn)出可愛來了,難道不是可怕嗎。他垂眸看著進(jìn)氣少,出氣多的田伯光,撇了撇嘴,丟了顆紅藥到人嘴里。他捏住田伯光的喉嚨,讓人將藥吞咽下去。他暫時還不打算讓田伯光死。田伯光也是有骨氣,被折磨成這樣竟然都沒有透露出幕后主使者的身份。李含蘊(yùn)將人塞進(jìn)柜子里,清洗了地板上的血漬,又取出了一瓶香水。在房內(nèi)撒上幾滴,任由香水揮發(fā),遮蓋住空氣中的血腥味。第二天下午,黎戒和林平之來到了客棧。他們沒有久留,而是丟給東方不敗一句話,表示他們先去黑木崖,到時候黑木崖見。黑木崖屬于東方不敗的地盤,黎戒一個陌生人去不說,還帶著一個林平之,等同于親自將自己以及小情人送進(jìn)虎口。不過這也說明了黎戒本意不壞,至少是不愿意打斗的。三天后,李含蘊(yùn)自覺休息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