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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懷疑朱允炆,因為那是他從小帶到大的親孫子,怕只怕他孫子善良沒經(jīng)過什么難事,被這所謂的“道長”給算計了。但現(xiàn)如今只能先按照李含蘊的話去做,朱元璋不清楚李含蘊的武功究竟怎么樣,但他卻是清楚他那個四子朱棣的武功如何,比之當(dāng)年的明教教主張無忌可還要厲害三分。朱元璋心想:不如順著李含蘊的意,等到他與朱棣斗到兩敗俱傷的時候,他再趁機坐收漁翁,屆時說不定還能徹底整頓了魔教。朱元璋打著自己的小算盤,表面一副凝重之色,將剛剛進(jìn)來匯報完工作的張咎又派了出去,這回是讓人去朱棣的燕王府請人過來。至于張咎帶進(jìn)來的兩個副手,朱元璋讓人架著骸骨去到側(cè)殿等候傳喚。李含蘊的目光自始至終都是垂視狀態(tài),凝神盯著臺階,仿佛上面就什么寶貝似的。同樣的表情若是換做一般的官員來,那就是在敬畏著帝王??墒抢詈N不,他正常站立,背脊挺直,頭顱也是直視的模樣,總體一結(jié)合,那微微垂視的雙眼更像是完全不為帝王威名所嚇。反而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更兼一身冷凝之氣,讓人望而生畏。事情如他所料般進(jìn)展,李含蘊知道朱元璋心中有小打算,但是這些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紙老虎,不堪一擊。他掀了掀眼皮,略微掃過朱允炆,開口道,“為避免打草驚蛇,請陛下允許貧道三人先去偏殿靜候。”朱允炆一跳而起,“是啊皇爺爺,四叔已經(jīng)見過我了,他進(jìn)來如果看到我在這,肯定立刻就會反應(yīng)過來此行不妙,到時候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彼樦詈N的話說下去,既像是在給李含蘊撐場子,又像是真的為等會的機會著想。朱元璋在心中嘆了口氣,擺擺手讓人下去了。因此,朱棣來的時候只看到了正殿之中的朱元璋和大太監(jiān)兩人。李含蘊三人去的偏殿正是先前張咎的兩個副手去的地方,他們一到那,李含蘊就朝東方不敗使了個眼色。東方不敗會意,抬手間就點住了那兩個人的xue道。朱棣內(nèi)功不錯,偏殿中藏著兩個活人的聲息連朱允炆都能察覺到,就更別提朱棣了。既然不想事先驚擾了朱棣,還是將風(fēng)險降到最低為妙。比如先點上這兩個無法屏息的人的龜息xue。朱允炆的內(nèi)力雖然不如朱棣,但是用來屏息還是夠的。這里畢竟是御書房,皇上用來請朱棣的借口還是“立太子”,這樣一來就肯定要保證該處的嚴(yán)密,以免走漏風(fēng)聲。朱棣的警戒心也會隨之有所降低,這樣一來哪怕朱允炆的內(nèi)家功夫不到家,只要稍微注意一點就不會怎么驚得到朱棣。“兒臣叩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朱棣進(jìn)來先行禮,得到恩準(zhǔn)站起來之后打量四周,疑了一句,“父皇,您請兒臣來可是為了‘再立太子’一事?”朱元璋面無表情的看著堂下的朱棣,“不錯。”“咦?那就奇怪了,這等大事怎不見三公六部?”朱棣眼中劃過一抹沉思,繼而說道,“父皇,太子的選立意味著我朝世代繁榮,這可是重中之重啊!”“朕知道?!敝煸罢Z氣平淡,咳了兩聲,“今日朕召你前來,只為商討,朕那么多的兒子當(dāng)中,成氣有用的要當(dāng)屬四兒你了。朕想問問你,這太子的人選,你心中有沒有數(shù)?”李含蘊坐在偏殿的椅子上,眼眸微闔,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正殿中談?wù)摰氖轮煸蕿陕牭囊磺宥?,到目前為止都還在扯羊皮。綜合正殿中兩人辯論的話,可以得出兩個話題。一方:別打馬虎眼了快點告訴我你到底想選哪個當(dāng)太子,最好是我,你自己都說了我優(yōu)點那么多另一方:哎呀快點跳過這個話題吧,你還記得你的太子哥哥嗎?我心目中的太子就是他那樣的,可惜他死的太早了朱元璋到底老謀深算些,朱棣想和前者比還是差得遠(yuǎn)呢。說著說著朱棣就被朱元璋繞進(jìn)去了,兩個人開始商業(yè)夸起了前太子。朱元璋想聽前太子的好話,朱棣難道還能說壞話不成?畢竟他還沒打算在這個時候就謀反引發(fā)宮變,他想當(dāng)一個名正言順的皇帝。而不是像歷史當(dāng)中的朱棣那樣,靠著兵力在北京自立為皇,一步步打入南京最終從建文帝手中奪取了政/權(quán)。他想當(dāng)一個名正言順的皇帝,之后名垂青史。讓后世之人一翻開歷史課本就是無數(shù)夸獎他朱棣語句,他也要像秦始皇、唐太宗、成吉思汗、康熙那樣為后世敬仰。李含蘊:異想天開,就讓我來做一個打破這個不切實際的美夢的無情劊子手吧!得虧李含蘊不知道朱棣心中所想,這要是知道了肯定得笑岔氣了。就憑著朱棣那番瞧不起古人的思想,只不過仗著比古人先進(jìn)幾百年的認(rèn)知,還敢與那些天驕人物作比。如果朱棣真想有一番作為,憑借自己先進(jìn)的知識,是理科生就發(fā)展實業(yè),是文科生就拓寬思想,為將者就想著開拓國家疆土……然而朱棣一個也沒做到,僅靠著一些小聰明提高了自己的生活水平。作為一個王爺,身份尊貴,不想辦法靠著手中實權(quán)辦些正經(jīng)事,野心卻是蠻大的,什么都想要。前太子擋了路就除掉前太子,知道朱允炆是擋在他為皇者路上的絆腳石就不擇手段的想要抓住對方。李含蘊十分瞧不起這樣的人,他靜心聆聽著正殿傳來的聲音,對于朱棣的了解又多了幾分,然而他并不想要了解。“哎……”朱元璋假意嘆了一聲,“四兒啊,你可找到你皇侄的下落了。允炆從小就機靈懂事,朕也一直屬意他來當(dāng)皇太孫,可惜這么多年了,絲毫消息都沒有?!?/br>朱棣的神情一凜,接著垂眸道,“回父皇,兒臣……也不知。”“年紀(jì)大了,總愛想些往事?!敝煸胺鲱~道,“四兒,朕記得早些年賜給你一枚玉佩,上面還刻著你名字的,你可還記得?”朱棣微垂的眸子陡然睜大,接著虛瞇起來,道:“父皇,兒臣當(dāng)然記得。怎么了?父皇是想要看嗎?只是不巧,兒臣并未隨身攜帶。”“父皇您也知道,兒臣自幼便有丟三落四的習(xí)慣。那玉佩乃是父皇您賜下的,兒臣怎敢隨身攜帶,只好置于家中,作為藏品好好珍藏。”朱棣抬眼,瞧著朱元璋臉上陰晴不定,目光閃爍片刻后解釋道。“四兒,你有此心朕甚感欣慰……”朱元璋盯著朱棣,口中澀道:“但如果真如四兒你所說,朕該是多開心?。 钡降资怯H父子,末了要撕破臉了,朱元璋還是有些不舍,口中苦澀。朱元璋端了案邊的茶飲了一口,苦澀的茶水從喉中流過,反而帶來了一縷甘甜。他朝旁邊侍候的大太監(jiān)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