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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領著人要去砸開國侯府。少夫人往門口一坐。二姑娘去拽她。少夫人那么柔弱,一巴掌愣是把二姑娘打愣了。打了還說了一堆道理,把滿院子的人都罵得還不了嘴。不就扔個筷子么,值得孫少爺這般小題大作?” 方mama干笑著想,你這猴兒哪里知道內(nèi)情。分明是姑爺惱了少夫人瞞著他和滕王見面的事。男人么,吃醋面子過不去,捏了個小錯發(fā)作而己。 杜燕綏一眼瞅到院門口饅頭,站不住了,抬腳就要走。 “打一還三。打五下就想息事寧人,那有那么便宜的事?!?/br> 帳子里傳來岑三娘譏誚的聲音。杜燕綏如在夢中。也不知道怔忡了多久,聽到帳子里又傳來一聲冷哼。杜燕綏霎時回了神,一步邁進屋里,伸手關了窗。屋里的光線柔和起來,帳子里的人影越發(fā)朦朧。 他飛快的解了外袍,大步走過去掀起帳子上了床,滿臉花開:“我錯了……” 岑三娘的目光掃過去。杜燕綏自覺的翻了個身,趴著轉過臉看她,笑嘻嘻的說道:“打多少下都隨你,就是手打疼了我會心疼?!?/br> 岑三娘坐起身,扯了他的褲子,俯首狠狠的咬了一口。 “呀呀呀嗨……”杜燕綏渾身肌rou驟然繃緊,哼出了戲曲的腔調(diào),逗得岑三娘撲哧一笑,一巴掌拍了下去。 “不痛,真的。只要你消了氣,怎么都成?!?/br> 岑三娘卻不動手了,側著身子躺下,用手撐著臉輕聲說道:“那咱們說好了,去錦屏山賞景,你安排渡河時我落水失蹤吧?!?/br> 杜燕綏騰的坐了起來:“你,你……不行!” 她悠然的看著他道:“男子漢大丈夫言而有信。我也想過幾天安生日子。” 杜燕綏雙手緊握成拳,眼里一片傷心:“你真要離開我?” 岑三娘撇嘴道:“你不是說從沒用規(guī)矩拘束過我么,你既然起了心,還不如好說好散,免得將來鬧的厲害,大家都傷心?!?/br> 可他傷心的卻是她能舍下自己。杜燕綏猛的提起褲子,掀了帳子,飛快的穿好衣裳,頭也沒回的出去了。 外間饅頭正得意洋洋的對方mama幾個說:“……孫少爺身手那叫一個敏捷,一掌拍過去,掌風掃過,窗戶就關了個嚴實。為什么要關窗?定是跪床腳踏討?zhàn)埩藛h!瞧吧,等到未時一過,就能聽到少夫人叫你們進去侍候起身了?!?/br> 方mama拍拍胸口道:“總算和好了。少夫人和孫少爺成婚已來,還沒紅過臉呢。你倆趕緊吩咐廚房燒水去?!?/br> 阿秋和逢春應了聲,攜著手去了。 “哎呀!孫少爺出來了?!别z頭突叫了聲。 阿秋和逢春一回頭,就看到杜燕綏黑著臉,大步從院里走了出來。 方mama趕緊迎了上去,小心的問道:“姑爺,少夫人身子是不是不舒服?” “進去侍候吧?!倍叛嘟椇唵握f了句,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這是好還是不好???”饅頭摸摸腦袋,趕緊跟了上去。 方mama帶了阿秋逢春飛快的奔進了院子。她站在臥房門口小心往里看了眼。 “進來吧?!贬锏穆曇魳O冷,聽得出又哭過了。 “哎,逢春,趕緊打盆熱水進來。阿秋去煮兩個雞蛋?!狈絤ama安排了兩人后,嘆了口氣進了屋。 先瞅著床前被拍碎的小幾,心里又是一突。她伸手挽起半邊帳子,見岑三娘一眨眼,又是一串眼淚滑落。方mama挨了半邊床沿坐了,語重心長的說道:“少夫人,奴婢多句嘴,您別往心里去。男人嘛,也有落不下面子的時候。先前奴婢在李家時,老太爺說一不二。大夫人在大爺面前也是小意溫柔著。從沒當眾落過爺們的臉。姑爺疼你,也沒少被你捉弄不是?您瞞著王爺見您的事,想必自有考慮。可孫少爺卻猜出來了,心里頭難免想岔了。因為王爺讓您不舒坦,您就對姑爺撒氣。他該會有多難受。再說,這話趕著趟,小事也變大事了。哪有不吵嘴的夫妻,越吵感情越好。相敬如賓,日子久了,也相敬如冰了。您說是不是?” 岑三娘吸了吸鼻子道:“mama說的這些我都懂。每次要消氣了,只要他再哄哄也就沒事了。他好好說話,我又不是不講理的。使使小性子,他就當了真……” 她擦了淚道:“去收拾行李吧。你們套了馬車先出城去等著。” 方mama大驚:“您這是,這是……” 岑三娘黯然說道:“分開一些日子也好。硬擰在一塊,誰心里頭都不舒服。他知道的,您照我吩咐的去辦吧。” “奴婢知道了?!狈絤ama重重的嘆了口氣,起身去了。 等阿秋逢春進來,給岑三娘凈了臉,用雞蛋滾著眼睛消腫。 等到未時,黑七進來了。見岑三娘坐在廊下曬太陽,梳了簡單的螺髻,髻上只插著根玉簪子。穿著件青色的窄袖短襦,打扮極為簡單。 “少夫人,少爺安排妥了。問您收拾好沒。”黑七握了握腰間的劍,又補了一句,“我會隨你一起。別拒絕,安全第一?!?/br> 岑三娘站起身,阿秋給她披上灰白色的披風,她隨手拿起帷帽戴了,淡然的說道:“方mama已經(jīng)把行李搬上車了。這就走吧?!?/br> 馬車是另雇來的,停在后角門外的巷子里。兩掛馬車,方mama和逢春帶著行李坐了一輛。阿秋侍候著岑三娘上了另一輛。 岑三娘踏著凳子上了車。聽到黑七問她:“您不去和少爺告別?” 他都不來,她又何必?相見怎如不見。岑三娘心里又酸又疼,低低說了聲:“不必了。” 放了簾子,她就拿著帕子捂著嘴哭了起來。阿秋陪著她落淚,心想姑爺怎就這么狠心,多留一留,少夫人怎么會舍得走。 馬車悄悄離了岑家四房,出了城。 四房正門外,杜燕綏也正翻身上馬,陪著輛馬車朝城外行去。 “少夫人,已到了城南外碼頭。您要不要挑起簾子瞧瞧?少爺已經(jīng)上了船,正在渡河?!焙谄咴隈R車外問道。 岑三娘輕輕挑起了簾子一角。 馬車停在碼頭外的高處,遠遠的瞧見杜燕綏站在船頭,灰白色的披風迎風飄蕩著。他身邊站著個披著頭蓬的戴了帷帽的女子,身形罩在披風里瞧不清楚。 “少爺身邊站著的是丹華。與其讓她疑心,不如讓她配合?!焙谄咻p聲解釋著。 岑三娘想放下簾子,又舍不得不看。瞧著那條船駛在了江心,突然丹華踏出幾步,彎腰去看水里的魚還是什么,一頭就栽進了江里。遠遠的看到杜燕綏跳了下去,船上亂成了一團。 這就是他安排自己落水失蹤了。兩人在江里只冒了個頭,就此不見了蹤影。岑三娘心里空落落的,喃喃說道:“江水湍急……” 黑七聽得分明,嘴角抽了抽:“您放心,都是習武之人。下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