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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rèn) 山下的小鎮(zhèn)因老君上的道觀繁榮起來。..鎮(zhèn)上的客棧有四五家。岑三娘一行人包下了其中一家的跨院。 岑三娘拿著卷書和衣靠在床頭看著,一個字也沒看進(jìn)去,心里想著別的事。 昨天就遣了名侍衛(wèi)下山給杜燕綏報信。大概今早開了城門才能回府。 就算杜燕綏接了信趕來,算算時辰也要深夜了。 鎮(zhèn)上的竹梆聲敲了一下。一更天了。 “少夫人,你說,你說饅頭會不會……”阿秋坐立不安,忍不住開了口。 岑三娘拿了卷書,和聲說道:“山路難走,咱們下午才下了山。一來一去也要時間。饅頭機(jī)靈,且放心吧?!?/br> 這時有侍衛(wèi)前來敲門。 阿秋去開了門,侍衛(wèi)站在門口恭敬的說道:“少夫人,有人送了張?zhí)?,道是您在隆州的故人。送帖的是個小廝打扮的人。說他家主人也住在這家店里。如果方便,請您移步一見?!?/br> 阿秋拿了帖子進(jìn)來。岑三娘打開一瞧,里面畫了枝釵。她認(rèn)出來是滕王送的點(diǎn)翠釵。他果然來了。 先前不見。緊跟著就下山尋到客棧里。他發(fā)現(xiàn)饅頭了?還是他已經(jīng)捉了饅頭? 岑三娘放下書,吩咐道:“逢春隨我去。阿秋你留下?!?/br> 逢春還小,又是個老實(shí)的新羅婢。往日少夫人都愛帶著自己。阿秋的臉?biāo)查g就白了:“少夫人,是不是饅頭……” “沒有的事!你老實(shí)呆在房里,明白?”岑三娘打斷了她的話,頓了頓道,“關(guān)心則亂,我不能讓對方看出端倪。知道了嗎?” “是?!卑⑶镆е?,眼神有些慌亂。 岑三娘安慰她道:“你放心吧,國公爺應(yīng)該在來的路上了。安心等著。” 她帶了逢春,點(diǎn)了四名侍衛(wèi)出了院子。 滕王包住的跨院離她住的院不遠(yuǎn),幾步路就到了。 進(jìn)了院子,看到四周站著的侍衛(wèi),杜府的侍衛(wèi)也緊張起來。 岑三娘踏上回廊,對逢春和侍衛(wèi)們說道:“在門口候著。如果國公爺?shù)搅?,就稟我一聲?!?/br> 聽到岑三娘說杜燕綏快到了,侍衛(wèi)們松了口氣。 小廝殷勤的推開門:“夫人請?!?/br> 岑三娘深吸口氣,走了進(jìn)去。 木門在身后關(guān)上,眼前是一堵繪滿牡丹的屏風(fēng)。 燈光從屏風(fēng)后透出來,勾勒出滕王修長的身影。 岑三娘停下了腳步,又是吃驚又是無奈的說道:“王爺,您怎么會在這里?” “別裝吃驚。你不是已經(jīng)猜到我來了么?”滕王抬起頭看她。 她在屏風(fēng)的另一端,燈光在他這方,他連她的身影都瞧不見。滕王很不喜歡這種被人窺視,自己卻瞧不清楚的感覺,聲音有點(diǎn)冷:“過來?!?/br> “夜深了,不方便?!贬镏浪床磺宄约?。她透過屏風(fēng),觀察著他。 杜燕綏和自己知道他的事情并不少。他如此緊張的追來,饅頭聽到了什么要緊的事呢? 滕王惱火的將手里的棋子扔進(jìn)木盒里,冷冷說道:“別惹惱我了。他的命在我手里?!?/br> 是饅頭嗎?岑三娘慢吞吞的繞過屏風(fēng),怯怯的看著他:“我看到帖子上那枝釵才曉得是王爺。實(shí)在不明白您的意思。” 她面帶驚異,又有點(diǎn)畏懼,更多的是戒備。 滕王冷笑,拍了拍手。 旁邊廂房走出兩名侍衛(wèi),拖著只麻袋扔在在地上。里面的人蠕動著,大概堵了嘴,發(fā)出唔唔的聲音。 “這是你派來偷聽的人。”滕王笑了笑,“自怡,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br> 岑三娘掩住了自己唇,瞪大的眼睛:“王爺你在說什么?” 不是她嗎?還要和自己裝到幾時?滕王嘴角上揚(yáng):“既然你不明白,殺了吧?!?/br> 岑三娘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是認(rèn)還是不認(rèn)?不認(rèn),饅頭會被殺。承認(rèn)吧,如果不是饅頭呢? 知道他的事情已經(jīng)夠多了,不差派饅頭去偷聽這一樁。可是,如果真有什么事情是滕王不愿意讓自己知道的呢?就這樣承認(rèn)了,她就不會知道饅頭聽到了什么。 麻袋里發(fā)出唔唔的聲音,燈光下滕王的眼神幽深難辨。 不,不會是饅頭。 饅頭聽到了不該聽的話,只有死。滕王不會留他性命。 聽到了無所謂的話,被他抓到。他會直接把人扔到自己院子門口。 岑三娘賭了:“妾身實(shí)在不明白王爺?shù)囊馑??!?/br> 滕王盯著她,揮了揮手。 兩名侍衛(wèi)拖著麻袋出去。 真的不是她派去的人?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也在道觀里?不是她的話,麻煩就大了。滕王心里驚疑不定。 他站起身慢慢踱步走到岑三娘身邊。 岑三娘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身體驀然撞在了屏風(fēng)上:“王爺,我的侍衛(wèi)和侍女就在門外?!?/br> “威脅本王?”滕王居高臨下睥睨著她。 他離她這么近,呼吸間全是他的氣息。岑三娘抵著屏風(fēng),偏開頭道:“想必王爺也不愿意我府上的人嚷嚷開去,讓別人知道王爺無詔擅離封地吧?” 滕王伸手捉住她的下巴,扳過她的臉。 岑三娘一巴掌就揮了過去。 他擒住了她的手腕,看著攥緊的拳頭,伸手一點(diǎn)點(diǎn)掰開她的手指,然后把手掌貼上去,十指交錯握住了。 岑三娘掙脫不了,張口就要叫人。她賭滕王不會想張揚(yáng)。 滕王上前一步將她抵在屏風(fēng)上,另一只手蒙住了她的嘴:“別喊。別逼本王殺光你的人,一把火燒了你住的院子?!?/br> 他說完放開了她,看到岑三娘緊張的模樣,輕輕笑了起來。笑聲從他喉間發(fā)出,充滿了愉悅:“你掌心全是汗哪,小自怡。差點(diǎn)就把本王騙過去了。本以為如果被你猜到我在觀里,你會跑得比兔子還快。沒想到你還能沉得住氣,派人來偷聽?!?/br> 岑三娘泄氣的說道:“好吧,我認(rèn)賬。饅頭人呢?” “求我,我就告訴你?!彪跷⑿Φ目粗?。 可惜他再沒等到岑三娘小狗似的奔過來搖尾巴。她站在那里,臉上露出了笑容:“他如果落在了你手里。王爺就不會急著找我求證了,不是嗎?王爺不敢露面,國公府卻能大肆尋人。也許饅頭能帶回讓我意想不到的消息?!?/br> 不僅不怕他,還能威脅自己。 “你和杜燕綏知道本王和胡公公見面又如何?傻丫頭,本王只是怕被別人知道了去。這才急著來找你?!彪踺p輕搖了搖頭,“去追他的三個人都是和杜燕綏一塊習(xí)武長大的。就看你派來的人運(yùn)氣好不好了。” 他站起身,走過岑三娘身邊,推開門走了出去。 小廝拿來了披風(fēng),給他結(jié)好衣帶。滕王回頭看了眼仍站在屏風(fēng)旁的岑三娘,笑道:“杜燕綏既然快到了,本王不想和他打架。先走一步?!?/br> 他領(lǐ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