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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到了國公府。 頭一天,方mama就帶著丫頭婆子進了水月庵。水月庵三套精舍。方mama嫌青松居離前面近了,吵鬧。挑剔梅舍靠水,蚊蟲多。最后選中了最清靜的竹舍。抬了箱籠背褥,自家夫人慣用的家什擺設(shè),悉心的鋪設(shè)起來。 連水月庵的廚房都進去轉(zhuǎn)了兩圈,親自把三天的菜單擬了,食材也讓府里單獨送來。 靜心師太瞅著國公府打前戰(zhàn)的丫頭婆子就是十二人,心里盤算著要管多少人的飯食,少不得還要提醒方mama兩句:“庵堂只待女客,少夫人的侍衛(wèi)們不能進庵堂的?!?/br> 方mama笑道:“我們國公府自然不會壞了貴庵的的規(guī)矩。庵里都是女師傅,侍衛(wèi)們五大三粗的自然是不能進的。不過,我家少夫人來做**,不能帶侍衛(wèi)進庵,庵主自當保護我家少夫人的安全。若有個意外,嘿嘿,貴庵就等著皇上降罪吧!” 靜心師太聽著前頭的話面露微笑,末了也收了那起世外高人的作派,有些惶恐不安。心想萬一出個什么事,倒真抗不住國公府的怒火。 方mama敲打夠了,就掏出一千兩銀子捐香油錢。出手豪綽,又讓靜心師太喜出望外。打起精神,將庵里的女尼分了班,輪班后院巡邏。 八月酷暑,出行宜早。 天蒙蒙亮的時候,國公府外已排好了出行的車轎侍衛(wèi)。等到岑三娘上了馬車,才小心的護持著浩浩蕩蕩的離開。 水月庵前已用凈水清潔了地面,靜心師太帶著庵里的女尼在門口侯著。 “少夫人,您當心?!?/br> 此時天已經(jīng)大亮,水月庵四周的鋪子攤點都開了張,好事的百姓瞅著國公府的隊伍到來,議論著水月庵閉庵三日為蔡國公夫人做**的事情。 岑三娘挽了牡丹高髻,穿著一襲淡青色的對襟大袖衫,髻間只得幾枚銀飾與珍珠頭面。她瞧上去精神不太好,加上素淡的裝扮,一張臉蒼白憔悴不堪。 她扶著阿秋和逢春的手下了馬車,朝靜心師太微微頜首道:“這幾日有勞師太了?!?/br> 靜心師太口念阿彌陀佛,率眾女尼簇擁著岑三娘進了庵堂。隨即關(guān)上了庵門。國公府的侍衛(wèi)們一直也沒有進去。就近在水月庵旁的客棧里包了座院子住下。 “瞧清楚了,是蔡國公夫人?!币幻谛偵铣栽琰c的人輕聲說道。 旁邊另一人就放了筷子,扔了十枚大錢,起身去了。 進了后院,靜心師太陪著岑三娘緩緩走向竹舍。 岑三娘瞧著庵里后院的景致,撫著胸口輕嘆道:“一進這里,竟暑氣全消。入目滿是清翠,竟覺得精神都好了幾分。” 聽她夸獎,靜心師太也笑了:“不是庵里景好,只需修得心靜,煩惱頓消?!?/br> “修得心靜……多謝師太指點。”岑三娘柔弱的說道,露出有所頓悟的神色。 靜心師太暗暗得意,如此一來,水月庵想必又多了一份長年供奉的大戶。 說笑間已進了竹舍。 此間院子全用竹子搭就,里面并不簡陋。地面鋪了地毯,竹椅上搭了錦繡的椅袱。竹床上掛著白色的紗帳。書桌上整齊擺著文房四房,一疊閑書。案幾上擺著蘇繡插屏,梅瓶里插著佛塵孔雀翎羽。 岑三娘滿意的點了點頭,在榻上坐了。 逢春去端了茶具擺在小方桌上,跪在榻前煮茶。 靜心師太吃了一盅茶就告辭了:“時辰已到,貧尼這就去前院做三日**。少夫人身子不方便,請您遣個人換了衣裳代您赴**吧。少夫人在此焚香誦經(jīng)請收藏、推薦。貧尼已吩咐庵里女尼巡視后院,夫人放心便是?!?/br> “我的丫頭暖冬為此已齋戒了三日,讓她隨你去吧?!贬锝羞^換了身素裳的暖冬隨靜心師太去,又讓夏初送她們出門。 出了門,一張銀票不落痕跡的送到了靜心師太手中。夏初指著后門笑道:“每日都要遣丫頭回府里給老夫人報訊,還請師太囑咐弟子一聲,行個方便?!?/br> 靜心師態(tài)微笑著應(yīng)了。離開竹舍一瞧,居然是張五百兩的銀票。靜心不由得歡喜萬分,打起精神領(lǐng)了暖冬去前殿。 前殿隱隱傳來了誦經(jīng)聲,**已經(jīng)開始了。 晚飯過后,阿秋與一個婆子打扮的人去了后門。 守后門的女尼早得了吩咐,瞄了一眼,就開門讓她們出去了。 后面停著輛馬車。阿秋扶著那婆子上了車,黑七趕著車駛離了水月庵。 盯著庵堂后面的人匆匆叫人去報了訊。 黑七戴著斗笠駕著車,慢悠悠的沿著曲江折轉(zhuǎn),朝國公府的方向駛?cè)ァ?/br> “好一招金蟬脫殼,可惜瞞不過我的眼睛?!贝藜径驹诤谄弑亟?jīng)之道的二樓上,看著那輛車慢吞吞的走著,冷冷的說道。 他身邊站著個穿長衫做管事打扮的人,輕聲說道:“二爺,您怎么猜得到那婆子打扮的人是杜少夫人?水月庵干凈,靜心師太除了貪點銀子,卻也不敢私自放人壞了庵堂的清譽。**也是實打?qū)嵉?。杜少夫人怎么會想得到這是圈套?” 崔季冬冷笑道:“別的婦人信道遵佛,良善溫婉。岑三娘敢在我開國侯府門口打滾撒潑,她若信了,才是怪事!” “可是國公府不是傳出消息說她中了招,且前門的探子也來回報說她臉色不好?!惫苁掠行┮苫?。 崔季冬負手站著,淡淡說道:“我令人守在國公府的地溝出口,知道看到了什么?岑三娘根本就沒有喝過藥。煎的藥全倒進了地溝里。百密總有一疏。她絕對想不到,我竟是從這里看出了破綻?!?/br> 管事心里一驚:“如此說來,她到水月庵是為了引咱們……” “是又如何?又不是我們崔家一家想要對付杜燕綏。反對武后的世家,都在暗中聯(lián)了手。杜家想將計就計引出制造事端的人。岑三娘不惜拋頭露面,讓人知道她進了水月庵。可惜呀,只要她敢來。她就逃不掉?!?/br> “如果真是這樣,她還敢喬裝扮了從后門走?” 崔季冬笑了:“如果只有咱們一家,力量自然不夠。那輛車說不定只是個誘餌……”他頓了頓,指著黑七走的方向道:“寧可錯殺,不可放過。叫人盯著,別讓咱們的人出手?!?/br> 管事的領(lǐng)了命去了。 黑七小心的駕著馬車,走得平穩(wěn)異常。水月庵雖在城中,靠近曲江,卻不是繁華的鬧市區(qū)。他照著既定的路線走到一處街巷時,耳邊聽到了箭矢掠過帶出的風聲。 黑七揚鞭抽了過去,大叫一聲:“少夫人當心!”人利索的往后退進了車廂里。 路邊一間鋪子突然開了門,沖出來七八個黑巾蒙面的刀客。 房頂上站著個手持長弓的人,黑七的鞭子剛伸出車簾,一只箭閃電般射了過來。 頃刻間來人就把馬車圍了個嚴實。 為首之人看了眼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