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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最為熟悉,他在山中轉(zhuǎn)悠了十來天,今天才碰到我,還不快把他帶出來。” “荊楚是杜燕綏的親衛(wèi)。他是杜燕綏的堂兄。探營這么多弟兄都沒有在石山找出路來,你就找出來了?杜靜賢,你好狠毒!你居然得了杜燕綏授意前來引我軍中埋伏!”崔仲冬揪著機會喝道,手里悄悄摸出了匕首。 他暫時可以放過杜靜賢,絕不能放過荊楚。 荊楚冷眼旁觀,哈哈大笑起來:“是否公道,面見大帥不就行了?某不求給我松綁,就這樣去見大帥吧!” 這時王十四郎回來,就看到探營營地內(nèi)圍滿了人。有士兵喊了聲:“王將軍回營了!” 崔仲冬收回了手里的匕首,笑容滿面的迎了出去:“王十四郎!” “崔偏將,你不在中軍大營呆著,怎么跑到我的營地來了?既在軍中請稱呼我官名。”王十四郎臉色陰沉,半點不給崔季冬面子。 崔仲冬哼了聲:“運糧隊被劫,聽說你扣了杜靜賢,我來問問?!?/br> 杜靜賢叫道:“王將軍。本官領了運糧隊一職,你私自扣留我,不讓我回去大帳繳軍令是何道理?貽誤軍機,你擔得起嗎?” 王十四郎什么都沒說,吩咐親兵:“帶上杜燕綏的那個親衛(wèi)隨我去中軍大帳?!?/br> 一行人去了帥帳。 沒等兩人開口,王十四郎跪下了,慚愧萬分的說道:“大帥怒罪。因?qū)Χ叛嘟椥纳购?,末將杜靜賢一人浴血生還,還帶著杜燕綏的親衛(wèi),就認定他是jian細,將他扣了起來,沒能及時讓他回大帳繳令。末將愿受軍法處置?!?/br> 蘇定方又氣又急。不管杜燕綏如何,杜靜賢領了軍令去運糧,逃了回來。無論如何都該回大帳繳令,說明情況。耽擱了幾個時辰,主帥們還不知道運糧隊的情況。他指著王十四郎,想著與王相的情誼,斬是斬不下去的,扔了枝簽道:“公報私怨,無故扣人,責打軍棍五十。念在探營任務重,待破了柘析城再執(zhí)行?!?/br> “末將帶領探營去石山,結(jié)果另有發(fā)現(xiàn)?!蓖跏睦商ь^說道。 “先緩緩,杜靜賢,今日遇到什么事了?”蘇定方止住了王十四郎,把目光投向杜靜賢和荊楚。 杜靜賢昂首道:“運糧隊雖然只逃了我一個出來。但我找到了破城之法!” 帳中的議論聲嗡嗡四起。 “還將大帥屏退左右。人多嘴雜,保密要緊。” 崔仲冬叫道:“你該不會喪心病狂想要行刺大帥吧?” 杜靜賢大怒:“大帥武藝高強,我一介文官,手無武器,就算會點拳腳又怎么害的了大帥?” 荊楚此時看了眼王十四郎道:“要破城,此計還得落在探營身上。大帥如肯相信,不如把王將軍也留下吧。我雙手被縛,也威脅不了你們?!?/br> 蘇定方見兩人說得煞有其事,又扯上了探營,揮了揮手:“你們退下。” 帥帳中的人走了個精光。 杜靜賢看到崔仲冬在帥帳門口磨蹭,上前一步,壓低了聲音輕聲說道:“那人不是杜燕綏。杜燕綏已換上他的甲胄混進了柘析城?!?/br> 聲音輕若蚊蚋,落在蘇定方和王十四郎耳中宛如驚雷。 王十四郎心念一動,往外看了一眼,也壓低了聲音說道:“未將去石頭山探路。正巧發(fā)現(xiàn)胡子在山道上翻尸體。其中有個漢人,抬著具尸體叫了聲:‘領頭的不在,定是換了將軍的甲胄混進城了?!y不成,混進城的就是蔡國公?” 蘇定方長長的舒了口氣,親自給荊楚解了綁繩,四人在帳中坐了。蘇定方問道:“荊護衛(wèi)說破城之計落在探營身上,是何道理?” 荊楚心頭一酸:“沒有人證,國公爺就算回營,也沒人相信他。無奈之下只得帶著我在石山附近守侯。今天才守到運糧隊來。我們只有兩個人,手里只有兩副弓,兩把刀。眼睜睜看著人被屠盡,卻束手無策。本想跟著他們的痕跡畫出山路地圖,以糧車為誘,當著士兵的面生擒了那個假扮國公爺?shù)娜?。沒想到那人為了是馮忠的徒弟,為了折磨杜三郎,又不想透露秘密,把人都撤走了,這才給了國公爺救杜三郎的機會。國公爺換了那人的甲胄騎了他的馬。老馬識途會帶著國公爺回到城中。他會沿途做記號。這樣就能尋出從石山進城的路。探營兄弟身手好,此事還得麻煩王將軍?!?/br> 有杜燕綏做內(nèi)應,這邊探出石山進城的路。長久橫在唐軍面前的難題有了解決的辦法,蘇定方樂得大笑起來。 荊楚又道:“大帥,我軍有人和馮忠泄露消息。還請大帥和王將軍切勿泄漏消息。否則國公爺危矣!” 王十四郎慚愧的說道:“那日蔡國公攆我回中軍大營,實是不忍讓我以身涉險。如今又讓我戴罪立功,未將慚愧。” 幾人商議清楚,杜靜賢仍回后方營地去尋尉遲寶樹。王十四郎則帶了荊楚回了探營。 看到幾人分頭行動,急得崔仲冬匆匆去打探消息。探來探去,只打聽到探營要去重新探石山進城的路。與杜燕綏沒有任何關系。然而崔仲冬卻分明看到荊楚眼里的譏諷。 他后悔那日寫了杜燕綏伏擊賀魯?shù)臅抛層H信用晌箭射進了賀魯營地。杜燕綏沒死,萬一那手書落在他手上,那就是自己通敵的罪證。因此他才說動幾家對杜燕綏不滿的世家,出動親衛(wèi)追殺杜燕綏。 荊楚逃出生天,他一定知道杜燕綏的情況。崔仲冬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杜燕綏活著。 塞外初春的夜,天空分外澄靜,星子像撒在深藍天鵝絨上的鉆石。 岑三娘擁有著大麾,觀看著星象。 “你懂星象?”黑七往火堆里燒著柴,有些好奇。 岑三娘笑道:“我不過知道北斗七星罷了?!?/br> 北斗七星的斗柄隨季節(jié)變化移動,大致春分時指向東方,夏季指南,秋季指西,冬季指北。 天幕上的星座清晰,極為好認。 黑七有點吃驚。一般閨閣女子是不懂這些的。 “看了幾本雜書。”岑三娘也不多解釋,坐在火堆旁呵了呵手。 前面不遠就是拓析城。不知道杜燕綏在哪里,也不知道城里頭那個跟在馮忠身邊的人是不是杜燕綏。岑三娘決定直接進帥營見蘇定方。 “很簡單。蘇定方定會見我。如果那人是杜燕綏,蘇定方巴不得擒了我綁到陣前威脅他。如果不是,休想再有人把臟水潑在他身上。保命是回事,背著投敵的罪名,我兒子將來怎么辦?”岑三娘淡定的說道。 “你不怕蘇定方直接砍了你祭旗?” “還有利用價值,他不會殺了我的?!?/br> 長途跋涉,終于到了柘析城外,岑三娘有種奇怪的感覺,她會馬上見到杜燕綏。他知道他有三個兒子了嗎?知道祖母已經(jīng)等不到他了嗎? 姑娘們,今天一萬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