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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腦袋里飛速的閃過在崔蛟的小木屋里看到的春宮圖,各種各樣的美人…… 然后真人到了眼前,他什么也做不了。 他往后挪了挪,輕輕道:“周宜,回去睡吧?!?/br> 周宜摸了摸鼻子,一把將薛皓拉了過來,直直的對著薛皓薄薄的唇吻了過去。薛皓的唇柔軟的很,一如他的人,溫柔無害。 周宜忍不住輕輕咬了咬。 感覺不錯(cuò)! 薛皓被咬的發(fā)疼,又心神動(dòng)蕩,無措的雙手終于反應(yīng)過來,一把扣住周宜的雙肩,掌握了主動(dòng)權(quán),用力回了笨笨的周宜一個(gè)更加笨笨的吻。 大年初一,喝醉了酒的小丞相薛子佩早早就被銅鏡叫到了薛皓的臥室。 “小丞相,你快些。”銅鏡催促道。 薛子佩迷迷糊糊的梳洗,穿戴齊整了跟著銅鏡走。 “今天是大年初一,今天早起一年都要早起啊?!毖ψ优宀徊m的嘀咕。 銅鏡絮絮叨叨道:“殿下說了聞雞起舞,小丞相什么都好,就是這么大人了學(xué)著三歲娃娃賴床,正好今日早起了,以后都能早起?!?/br> 薛子佩絕望的道:“我吧以前覺得學(xué)堂里頭的老夫子最煩人,現(xiàn)在跟了殿下,我才知道,世上竟有如此婆婆mama之人。” 銅鏡大怒:“你敢說殿下煩人?” 薛子佩連忙擺手:“不敢不敢,我說殿下菩薩心腸,誨人不倦?!?/br> 說話間兩人已經(jīng)到了內(nèi)室,宮人們都退下了,銅鏡將人領(lǐng)了進(jìn)去,也退下去。 薛子佩不明所以。 薛皓在帳子里輕輕咳了一聲:“子佩坐吧?!?/br> 薛子佩看著情形有點(diǎn)不對,老老實(shí)實(shí)搬了個(gè)小矮凳在榻邊坐了。 薛皓又咳了一聲:“這么早找你來,你不要見怪?!?/br> 薛皓連忙道:“不敢不敢?!?/br> 薛皓醞釀了半天才輕輕打開了帳子,低聲問道:“我有事情要問你?!?/br> 薛子佩瞪著薛皓紅紅的唇。 半晌,王宮里飄出一陣詭異的笑聲:“哈哈哈哈?!?/br> 驚飛了一眾寒鴉。 “子佩大膽!” 本來周宜來宣和國就是查探一下,薛皓丟了才耽擱了這么久。留在這里過年,將周蒼舒和周嘉丟在家里她覺得挺過意不去的。 薛皓也挺怕京城里出什么事情的,周宜回去了他覺得信得過,安心一點(diǎn)。 薛子青如今在臨淄,來信說身體越發(fā)的不好,也不真假,他是指望不上了。 他就是個(gè)cao心的命。人都到宣和了,還得顧念這京城里一大家子人。 出行要過了正月才能走,薛皓便想著帶周宜出去走走。 “來了四方城這么久,還沒有好好逛一逛,我?guī)愠鋈プ咦甙伞!毖︷┑溃彀推屏撕眯┨?,見了周宜卻不見尷尬,反而更加親密起來。 周宜點(diǎn)頭說好。 兩人騎著兩匹馬再河邊走了走,冬雪已經(jīng)化了,只是要春暖花開還早著。 馬越走越慢,薛皓忍不住偷偷看周宜。 兩人都笑笑,彼此并不說話。 行了一路,就見蕭瑟的河邊,似乎有人。 “這天寒地凍的,莫不是有人在投河吧?!敝芤说?。 薛皓瞇著眼睛看了會(huì)兒,前頭枯樹旁,有個(gè)人坐在地上,也不怕冷,鼓搗著什么東西。 “不會(huì)吧。”薛皓說,卻忍不住催馬向前。 等到了近前一看,周宜樂了。 這人不是別人,竟然是當(dāng)日在周家馬場的那個(gè)呆頭呆腦的書生蘇芷萱! “我說這位書生,這春闈還沒開始呢,你怎么跑來投河,說不定就真考上了呢?!敝芤舜蛉さ?,“好久不見哈,真巧?!?/br> 蘇芷萱茫然的看了一眼馬上的周宜和薛皓,站起身來,拍拍身上的灰塵?!肮媚?,我不是要投河。” “你是來這里畫畫的?”薛皓自馬上跳了下來,指著地上一個(gè)舊書囊道。 書生大概跟薛皓差不多大,但是看著有些質(zhì)樸清雅,薛皓穿著一身錦袍,背上還背著箭囊,腰上還配著寶劍,一看就是世家公子。 他被薛皓天然的貴氣一逼,就有些窘迫起來,輕聲道:“嗯。” 薛皓感覺到他有些緊張,跳下馬來盯著他的書囊看:“你畫的是這小河?” 蘇芷萱聽人說起他的畫,有些激動(dòng),熱切的看了看薛皓,又看看周宜,然后小聲道:“嗯?!?/br> 周宜笑了,也跳下馬來,說道:“可否給我們看看?!?/br> 蘇芷萱看薛皓雖然話不多,一身貴氣,但是天然生的明朗,看樣子像是個(gè)好相處的人,周宜又和氣的很,就興致勃勃的將自己的畫掏了出來遞給周宜。 周宜看了看,將畫又交給薛皓。 蘇芷萱怯怯的看著周宜。 這小書生怎么跟個(gè)小孩子一樣!那眼神,就跟自己小時(shí)候臨帖交給父親看一樣。想要得一句夸獎(jiǎng)。 “你畫的很好?!敝芤嗣林夹恼f,這家伙畫的畫吧,是真的像,就是干巴巴的,一條彎彎曲曲的小河,河邊幾棵枯樹,毫無意境可言。 蘇芷萱聽見周宜這么說,臉上立即有了光彩,他瘦瘦的,長得眉清目秀,朝著周宜溫溫一笑。 薛皓嘴角露出來一絲絲笑意,忍俊不禁的那種。周宜心底里微微嘆了口氣,知道薛皓也是同自己一樣的想。 “畫的河是河,樹是樹,不錯(cuò)?!毖︷┖喍痰狞c(diǎn)評(píng)了一下,將畫細(xì)心的卷好,卻不還給蘇芷萱。他輕聲問道:“你不是進(jìn)京才加科舉嗎,怎么春闈還沒開始,你就跑到這里來了?!?/br> 蘇芷萱微微愁苦的笑了笑:“京城里米價(jià)房價(jià)暴漲,我想著反正這次也考不上,還不如回家鄉(xiāng)再學(xué)一學(xué),下回再考。” 周宜皺眉:“你從京城回來四方城,千里迢迢,怎么也不比你再在進(jìn)城呆幾個(gè)月便宜。胡說什么呢?!?/br> “額。”蘇芷萱臉微微紅了,他仿佛不想跟周宜多說,轉(zhuǎn)過身就背著自己的書囊要走。 薛皓幾步上前攔住他:“把話說清楚再走。” 他做慣了太子王爺,說話難免有點(diǎn)命令的感覺,這小書生眼里的他還是個(gè)年輕公子,不是什么特殊的身份。不高興起來,急紅了眼道:“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