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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皓一把將周宜攬進懷里,生怕她不見了。 周宜輕輕笑了笑:“我沒有一個人啊,我?guī)е蛷能囻R。我和好多人一起。”但是為什么這么孤單,為什么這么難過。 薛皓將下巴扣在她的肩頭:“不要難過了,我都知道了,我知道了?!?/br> 周宜緩緩地靠在薛皓的身上,低聲說:“回家吧?!?/br> 薛皓輕輕抱起了她,緩緩朝著她的院落走去,寒蟬園里的寒蟬已經(jīng)不叫了,夏天已經(jīng)過去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秋天了。 侍女們見薛皓抱著周宜進來,也不避開,他們已經(jīng)習(xí)慣了。 這兩個人,如今都已經(jīng)沒了長輩看護,禮法什么的,也不過是說說罷了。 “我從小朋友就很少,除了蒼舒哥哥,沒有其他的兄弟姐妹,他還回了舒城,我總是一個人,我小的時候,參加宴會,人家都是三三兩兩的在一起,他們不跟我玩,他們說我將來要做太子妃,要做皇后,怕不小心得罪了我,以后我報復(fù)?!?/br> 周宜靠在薛皓的懷里,絮絮叨叨的說“后來時間久了,我就不知道怎么同人家做朋友,女孩子們都不喜歡跟我玩。我很羨慕你,你從小就跑來跑去的,能見識很多人……” 當(dāng)遇到蘇芷萱的時候,周宜是很開心的,一個奇奇怪怪的畫師,心地單純,似乎也是很孤單,沒有什么朋友的樣子。 然后他們就成了好朋友。 周宜覺得,自己每一次和蘇芷萱說話,都會變得很輕松。 這一切,竟然都是假的。 薛皓將她放到床上,靜靜的陪著她。 輕聲說:“我比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坐太子的時候人家也不大跟我玩,后來周游天下,帶著章方他們幾個出去,見識了不少人,的確認(rèn)識了不少的好友,但是,結(jié)果也不大如人意?!?/br> 他很遺憾的看著周宜,苦澀的笑了笑:“他們最后知道我是太子,都跟我割袍斷義了?!?/br> 周宜啞然,良久才道:“總不能每個都……” 薛皓苦笑:“沒割袍的更慘,都跟崔蛟一樣了?!彼L嘆一聲,“我長得太好,經(jīng)常會惹一些莫名其妙的官司,不怕你笑話,我外出游歷好幾年,當(dāng)了這么多年太子,親近勢力沒培養(yǎng)出來幾個,有用的朋友也沒有幾個,桃花債倒是惹了不少。” 周宜登時臉都綠了:“除了崔蛟,還有誰?” 薛皓老實地回答:“太多了我沒記住。” “總能記住一兩個吧?!敝芤丝鄲灥牡馈?/br> 薛皓道:“記那干什么!” 周宜狠狠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說實話?!?/br> 薛皓硬著頭皮道:“我覺得長樂最近看我的眼神綠油油的?!?/br> 第一百七十四章:你就別想走了 “你瘋啦!她是你meimei!”周宜狠狠一拍薛皓。 薛皓認(rèn)真道:“我沒瘋,我說真的,長樂真的不對勁?,F(xiàn)在戰(zhàn)事吃緊,我這幾天經(jīng)常進宮陪父皇說話,你不知道,長樂的眼神,真的不對?!蔽葑永锏臒舯伙L(fēng)吹滅了。侍女們不在,薛皓懶得去點。 “再說,她也不是我親meimei,是堂妹。”薛皓苦著臉道。 周宜今天受到的打擊太多了,這一個最大。 “堂妹也是meimei啊,薛皓,你會不會弄錯了?”周宜試探的道,畢竟一個眼神,說明不了什么。 薛皓晃了晃腦袋:“我不會弄錯的,這種事情,我怎么會弄錯。我原先只覺得她是幫著步氏跟父皇邀寵,現(xiàn)在想想,她的本事和膽子,絕對不止這些?!?/br> 周宜的臉色變得蒼白起來:“她到底留了多少的后手!” 薛皓搖頭:“我不知道,薛凌波潛伏在崔蛟身邊將近四年,蘇芷萱一直就在我的眼皮底下,周宜,我們的身邊,還有多少人,是她的人。她到底是什么人?” “蘇芷萱什么都不肯說?!敝芤撕藓拮チ艘幌卤樱斑@個薛可卿,會不會不是你的meimei,不是長樂公主?!?/br> 薛皓搖頭:“她長得那么像父皇,怎么可能錯?” 是啊,長得那么像,力氣也那么大,還是個左撇子?;蠲撁摼褪莻€轉(zhuǎn)了性的薛靖。 兩人互相發(fā)愁的看了一眼,一無所獲。 薛皓推門出來周家門童匆匆忙忙跑進來報告:“殿下,宮中急詔?!?/br> 薛皓頭大:“這都什么時候了。又來詔令?!?/br> “陛下有令,做臣子的,自然是要隨叫隨到,殿下連這都不懂的?”殷如雪踏著沉穩(wěn)的步子進來,冷淡的說,她眉目在月色下顯得有點暗沉,鼻梁筆挺的,硬生生顯出威嚴(yán)來。 薛皓沒想到這傳詔的人是殷如雪,尷尬的點頭:“你說的是,是孤王失言?!?/br> 殷如雪沒那心思同薛皓糾結(jié)這個,板著臉道:“殿下快點,陛下等的著急?!?/br> “父皇找我進宮,是什么事?”薛皓騎著馬緩步行走,低聲問殷如雪。 殷如雪加快了幾步丟開了手下的侍衛(wèi),才低聲道:“陛下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明日拜將,殿下好自為之?!?/br> 薛皓腦袋轟的一下,殷如雪說什么好自為之? “到底什么事?”薛皓停下馬來,煩躁的叫到。 殷如雪深深呼了口氣,淡漠的看了一眼薛皓:“胡人反了,西川的孟家反了,好幾個邊陲小國都反了,陛下焦躁不安,你的宣和國治理的政通人和,還有錢養(yǎng)兵馬。陛下不放心。” “我在我的封地上養(yǎng)兵馬,怎么了!”薛皓臉黑了。 殷如雪淡淡道:“殿下,陛下讓你進宮,不是找你質(zhì)問的,是找你下棋。” 薛皓要變色,御林軍卻已經(jīng)圍了上來。 殷如雪道:“我替陛下辦事,殿下不要叫我難做?!?/br> 薛皓苦笑:“父皇要對胡人大舉用兵,所以將我軟禁在宮中,是不是?” 殷如雪點頭:“殿下不要說的那么難聽,等勝了,殿下還是可以回宣和去的,只是如今特殊時期,陛下怎么都不會放心的?!?/br> 薛皓的臉徹底的冷了,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到了宮里天都快亮了,這一夜殷如雪辦了好幾件事情,臉色疲憊,宣室門口的宮燈照在她臉上,她看起來臉色有點發(fā)青。 “陛下一直未睡,前半夜同群臣商議了領(lǐng)兵的事情,接著就在等你,殿下好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