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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薛皓。 薛皓卻也懶得去管她了,往內(nèi)室里頭去了,倒在榻上閉目養(yǎng)神。 他發(fā)現(xiàn)這萬花谷里的人大多都和云兒一樣,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一套奇怪的思想體系,經(jīng)不起推敲,但是已經(jīng)根深蒂固的植入了這群人的心里。 這樓主也是神了,抓來那么多的小女孩,將他們培養(yǎng)長大,讓他們做妓做妾,為自己賣命,還能控制的他們心甘情愿。 這些女孩子不知道為什么對男人有這莫名其妙的痛恨,好像全天底下的男人都欠了他們什么東西,但是呢,他們又學(xué)習(xí)各種勾引男人的技巧,你要問他們既然不喜歡男人為什么不出家,不做自梳女。 她們又會說要懲罰男人。 感情懲罰男人的方法就是把他們同溫暖的家庭里拐帶出來,害的他們的妻子兒女以淚洗面?這懲罰的好像是他們家里可憐的妻女吧。 那還不如去殺了他們呢。 可是殺人的活一般不是她們這些圣女干,有另外一票人在做。 薛皓拿厚被子捂住自己的腦袋,愁死了。 現(xiàn)在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遇到的女孩子多么正常,多么有人情味。不,不要人情味,正常就好,是個人就好。 殷如墨雖然霸道,但是她好歹講道理,霸道也就是對不法分子霸道。 溫青夫人雖然悶了點,但是心地善良。 紫林話癆了點,張青呆頭呆腦,謝清華是個花癡。 崔蛟……呸,這個不算。 但是這些人都是正常人。 云兒聽了薛皓一堆話,消化不完,捧著一本書出去看去了。竹樓下有一片空地,擺上桌椅,讀書是個好去處,陽光很好。 薛皓聽著動靜,自內(nèi)室出來,啟窗看她。 那小女孩讀書還挺用功的,若是她父母在世,看到她這樣努力一定很開心。 只是,若是他們的父母知道她這么用功讀書是為了去當(dāng)天下第一名妓,估計要氣的吐血。 他走到客廳里簡陋的書架上,翻了翻那些書。 嗨,這都是什么鬼。 怪不得這姑娘長歪了,這書上亂七八糟的都是什么,這些書大概是這個萬花樓的專用書籍,把外面正常書局賣的書都改得面目全非。 薛皓嘆了口氣,在廳里擺上了筆墨。 第一百九十一章:珍珠粉 等到日頭偏西,薛皓甩了甩有些疼的胳膊,站起身來又朝著竹樓下看了看。 云兒還在背書。 他微微嘆了口氣,兩個多月前,他是怎么也想不到世上竟然有這樣的人,這樣的地方的。 現(xiàn)在,這些人就真真實實的生活在他的面前。 不知道周宜怎么樣了。 他下了樓去,隨意在竹樓周邊走一走,遇到好些人,都是女人。 萬花樓的樓主將山谷一分為二,用一道小河為界限,河的那邊活動著的都是將來要成為死士的男孩子。 平時,兩邊的人是不能見面的。 來往的女人謙恭的朝著薛皓行禮,薛皓像個木頭一樣,沒有理會。 云兒看到薛皓行到自己身邊,有點不大樂意的冷哼一聲。 薛皓笑了:“不知道為什么,我感覺你好像不大喜歡我?!?/br> 云兒冷笑:“臭男人,誰要喜歡你。” 薛皓哭笑不得:“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好像對我不大友善啊。” 當(dāng)初崔蛟軟禁他的時候,他可是很快就和小丫頭們打成一片的。薛皓自認(rèn)自己對小孩子很有一套,他天生笑顏,對人友善,很能和陌生人建立比較友好的關(guān)系。 云兒掃了他一眼:“誰讓你和薛凌波長得像了,你們都不是好人!” 薛皓一驚,薛凌波! “薛凌波?她是誰?”薛皓不動聲色問道。 云兒放下書,起身白了薛皓一眼:“你不用套我的話,我知道你聽說過她,她不就是擺了崔蛟公子一道的咸都第一名妓么。薛凌波的事情告訴你也無妨,她是我們這兒第三等的圣女,奉樓主之命出去的?!?/br> “你怎么說她不是好人呢?”薛皓問道。 云兒道:“她仗著自己漂亮,不好好學(xué)琴,哼,升任三等圣女的時候把我的手弄傷了,才上去的?!?/br> 薛皓:“……” 這都是什么破事兒。 云兒兀自不平:“要不是她,我用得著在這兒給你洗衣做飯嗎!” 薛皓道:“若不是她,被崔蛟殺的人就是你了,你應(yīng)該感謝她?!?/br> 云兒詞窮,狠狠剜了薛皓一眼,不理他了,坐下讀書。她頭上戴著一支珠花,時日已經(jīng)久了,有些陳舊。 她這個年紀(jì)的女孩子都是很愛美的,只是萬花樓的女孩子,除非成為那三種圣女,否則都是在這里織布刺繡,洗衣做飯,用度也都少。 薛皓自頭上摘下一支玉簪子,遞給云兒道:“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情,我就把這支簪子給你戴?!?/br> 他的簪子尾部是一片竹葉,女孩帶也是可以的,秀氣得很。 云兒看了一眼簪子,竟然不動心,她道:“你要想逃出去,我是幫不了你的忙,簪子我也不需要?!?/br> 薛皓道:“不,我不需要逃出去,我只是需要你幫我弄來南興草,我不知道為什么今年特別怕冷,南興草可以抑制我體內(nèi)的寒性?!?/br> 云兒“哦”了一聲,不置可否。 薛皓看她神色,似乎弄來南興草對她不怎么難,可是她竟然不大在意!這個時候不能說話,一說話就顯得自己輸了,她就會提要求。 過了一會兒,云兒終于架不住,狡黠的看著薛皓,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道:“你……有沒有珍珠?” “珍珠?”薛皓疑惑:“珍珠哪有這玉簪值錢!” 他從袖子里摸出來一顆不小的珍珠,這還是從崔蛟那里拿來的,是上好的南海珠子,光澤明媚,尤其是到了晚上,更加的好看。 當(dāng)初崔蛟送自己的時候也是晚上,燭光下,他捧著一匣子的南海珍珠。笑語盈盈。 珍珠柔和的光芒同他眼睛里的光輝相應(yīng),簡直叫人分不清天上人間。 他承崔蛟深情,不能推辭他的禮物,但也不敢全受,便隨手取了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