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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薛修文非常不要臉的就成了朝陽太子,想要壓薛皓一頭。 周宜唯有哂笑。 這會兒薛皓充分發(fā)揮了自己交朋友的特長,窩在萬花谷交朋友呢。 他用珍珠和學(xué)問收買了云兒,和云兒成了亦師亦友的關(guān)系,當(dāng)然云兒這個人有著邪教女子典型的特點,脾氣大,嘴巴毒,思維奇特,心地不怎么樣,外加一個恨男人。 但是這也有好處,比如長樂公主派了那個王老爺來調(diào)教薛皓,薛皓和云兒想了個招,只要他一來,一靠近竹樓,薛皓就打人。 然后云兒就假裝點迷香,薛皓就裝暈! 王老爺本來就不準(zhǔn)備好好調(diào)教薛皓,這人身份太貴重,又長得太好,能看不能吃,難受! 兩人都樂的清閑,薛皓就這么蒙混了差不多兩個月。 他在這兩個月里默寫了詩經(jīng)和論語,一字一句教云兒。 論語云兒不大樂意學(xué),詩經(jīng)她倒是聽喜歡。不過薛皓自稱自己就能記著這里頭的了,別的記不住了。 “我聽去過外面的圣女說,外面的書很多,你怎么就能記得兩本?”云兒是不大相信的。 薛皓認(rèn)真道:“外面的書是很多,但是也正因為太多了,我學(xué)的多,反而就不大精通,你若是要學(xué)下棋,我倒是能給你默寫幾本棋譜出來?!?/br> 云兒不滿道:“那這兩本你是怎么記住的?” 薛皓笑了:“這兩本書是我小時候?qū)W的,那時候怕太傅,怕父皇不高興,讓抄書就抄書,讓背書就背書?!?/br> 云兒有點羨慕的看著他,她再蠢也知道詩經(jīng)和論語比她平時學(xué)的那些書好,她們?nèi)f花樓的人讀的正經(jīng)書不多,首先從小要學(xué)認(rèn)字,這個簡單,只要把外頭孩子學(xué)得那些訓(xùn)詁什么的書拿來就好,后面的,樓主就不大樂意讓他們學(xué)了,倒是教了他們不少心機啊,技藝啊什么的,樓里有專門的人編書,書里的內(nèi)容偏激有趣,但是水平不大好。 更是每一本書都力求讓弟子們知道要對樓主忠誠。或者極盡胡編亂造,扭曲事實之能事,將外頭的世界說的很可怕。 樓里的女孩子們更多的喜歡把心思花在跳舞唱歌和樂器等技藝上,有的還會學(xué)一些武藝。字,只要會認(rèn),寫的漂亮,會作詩就好。 對課本的需求不大。 云兒是少有的天生喜歡讀書的。這種人很少見,她天生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特質(zhì),除了長相這個不能強求,其他的,樓里女孩子學(xué)的東西她都想要學(xué)的更好,想要知道的更多 可是就在她贏了所有的人之后,因為不夠漂亮而落敗了。 一般人或許會認(rèn)命,但是云兒選擇了讀書,她要讀更多的書。下期彈琴這個東西是有盡頭的,尤其是在萬花樓這樣的地方,如果成了第一,就沒法往前進不了,但是讀書不一樣,沒有人能說自己的智慧天下第一,也沒有人能說自己讀書天下第一。 她發(fā)現(xiàn)了萬花樓書籍的貧瘠。 而薛皓,竟然在小時候就能讀到詩經(jīng)和論語這樣的好書。 她羨慕極了。 薛皓發(fā)現(xiàn)她彈琴彈得很好,武功也很好,下棋也還行,這一些已經(jīng)是加分項了,她長得也漂亮,雖然不是頂尖的傾國傾城的美人,但是這的確就是個美人。 但是這姑娘一點都不滿足,她就是喜歡讀書,樓里的書她都讀了。 薛皓不敢給她默寫別的書,怕她一下子接受不了。 “你若是真要想學(xué),以后若是有機會,我會好好教你的,你現(xiàn)在就好好的學(xué)這幾本書吧,學(xué)好了這兩本,你出去差不多就是個才女了?!?/br> “才女?”云兒不解,“我沒能成為圣女,沒有人教我作詩,我做不了才女?!?/br> 薛皓笑了:“會作詩算什么,真正的智慧是待人處事,作詩其實很好學(xué),只要背會了前人的好詩,再學(xué)音律,是個人都能胡謅幾首詩?!?/br> 他說著就抓起筆在紙上寫了寫:夜深忽夢少年事,唯夢閑人不夢君。 云兒眼睛忽然就艷羨的看著他?!澳愕脑妼懙谜婧茫 ?/br> 薛皓白了她一眼:“我胡謅的,你不知道,我晚上睡覺從來不做夢,而且,我如今也不老,怎么就叫夢少年事呢,可見這都是虛的,你若要成個好的讀書人,詩賦倒是其次,明理卻是在前頭?!?/br> 他這話騙人的,因為詩不是他寫的,他是真不會寫詩。他忙成那樣,哪有時間去寫詩。韻律能不忘就是大幸,寫出的詩只有勉強不錯韻的水平。 云兒似懂非懂,老老實實去背詩經(jīng)去了。 薛皓朝著樓下悠閑的吹了一聲口哨,快樂的從窗戶里跳了下去,穩(wěn)穩(wěn)落在了地上。他最近吃了不少的南興草,教了云兒不少的書,云兒沒打好意思給他下重計量的藥。他能感覺力量在身體里恢復(fù)。 竹樓離著小河不遠,他走了走到了河邊。 蘇幕遮正在對面吹笛子。 他想過去聊會兒天,畢竟這樓里的人,他目前就能和云兒聊天,這里的人都不大友善,根本就不樂意和他說話,蘇幕遮作為樓主,卻算得上是挺友善的,在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是個溫和的人。 他現(xiàn)在的武功是能躍過去的,但是他不能在蘇幕遮面前表現(xiàn)出來,一旦蘇幕遮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武功恢復(fù),一定會加大藥的計量,到時候云兒也要倒霉。 于是他摘了一片樹葉,吹起了曲子。 蘇幕遮只好放下笛子,仙人一般落到了他面前。 “想不到殿下竟然這么有趣?!碧K幕遮道,他今天穿著藍色衫子,似乎是不大怕冷的樣子,這冬天竟然都沒有穿得厚一點。不過正是因為他穿的少,所以能顯得他風(fēng)度翩翩,溫柔優(yōu)雅。 而薛皓,簡直就是裹成了個大熊。 “我閑的無聊唄,下棋找不到人,打架又打不過人家,想來想去,只有吹樹葉了,你可不要嫌棄我吹的難聽,我有個好朋友,他吹笛子吹的很好聽,你若是聽了,就再也不想吹笛子了。”薛皓道。 蘇幕遮一笑:“殿下說的是崔蛟崔公子么?”聽聲音也能感覺到,他很溫柔。 薛皓點頭。 蘇幕遮道:“崔蛟公子真是好運氣,有殿下這么好的知音。” 薛皓不動聲色打量了他一下,覺得這個人是個很好說話的人,至少自己提一些小要求,這個人是不會拒絕的,當(dāng)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