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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沒動。 “你是啞巴嗎?”薛可卿輕巧的摘下了暮云深的白玉面具。 面具下是她熟悉的一張臉。 “是你!”薛可卿吃了一個大驚,倒退了幾步,面具丟到了地上,碎成了好幾片。 暮云深看了看她,沒有說話。 “竟然是你!”薛可卿瞪著暮云深又瞪著周宜,“你們兩個……” 周宜淡淡道:“我說了他不是啞巴,只是不想個你講話。” 薛可卿突然捂著嘴巴笑了起來:“周宜啊周宜,你讓我說你什么好,我皇兄比他好看比他清白,你怎么就看上了他了?!?/br> 周宜:“!” 她有點生無可戀的看著薛可卿,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沒法和薛可卿交流了! 薛可卿伸手去扯了一下暮云深的衣服,露出來他鎖骨上的痣,薛可卿伸出手深情的摸了一下。笑嘻嘻道:“崔蛟,我要是你,就把這顆痣挖了,這是你的禍根?!?/br> 周宜忍無可忍:“薛可卿,你能不能不要這么惡心。” 薛可卿放開了暮云深,轉(zhuǎn)頭去看周宜:“惡心,我能有你惡心?”她說著狠狠打了周宜一個耳光,“我皇兄對你死心塌地,你竟敢丟下他跑來京城找崔蛟,你這個賤人!” 周宜:“……” 她該不該承認!云艷應(yīng)該跑遠了吧! 薛可卿笑著飲了一口茶:“我真是想把你們兩個,丟到護城河里去喂魚?!?/br> 周宜脫口而出:“那你就扔吧?!?/br> 薛可卿道:“想死?沒那么容易,我還等著拿你去要挾我皇兄呢,你放心,現(xiàn)在,你還是很值錢的。至于他……我要慢慢想想怎么處置他?!?/br> 周宜生怕她把暮云深怎么了,趕緊提醒:“他也很值錢,他的七弟現(xiàn)在是西川的丞相!” 第二百七十五章:天公地道的復(fù)仇 周宜和暮云深被關(guān)在公主府的地牢里。 長樂公主自從出嫁又寡居之后,薛靖就把當(dāng)初的天策將軍幕府撥給了她。 “想不到這地牢這么大?!敝芤藝@了口氣。 暮云深靠著墻壁站著,也不說話。 周宜拉著他一起坐下道:“你怎么都不說話?” 暮云深搖搖頭:“我不知道說什么好?!?/br> 周宜敲了敲墻壁:“其實,我也不知道說什么好,我想,正常的人見了長樂長公主,都不知道說什么好。” 暮云深輕輕用手敲了敲額頭“這一次,咱們兩個是在劫難逃了?!?/br> 周宜托著下巴嘆了口氣:“這座公主府原來是殷如墨的將軍幕府,又大又堅固,院墻能有三尺高,這地牢……嗨,殷如墨修這么大的地牢做什么!” 暮云深輕輕道:“大概是她用來關(guān)押重犯的。我有點頭疼……” 周宜扶著他靠在墻上:“你別想太多,頭疼的話就睡一會兒,笑一個!” 暮云深被逗的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你啊,這個時候還能笑得出來?!?/br> 周宜道:“殷如雪和云艷逃走了,宣和和云家算是交好了,我不辱使命,難道不該高興?” 暮云深輕輕閉上眼睛,彎了彎嘴角:“咱們是不是要死在這里。” 他其實笑不出來,但是內(nèi)心卻又不知為什么,覺得安寧和溫暖,不自覺的嘴角就舒展開來,他的牙齒很白,笑意就很明顯。 他看起來又溫柔又明朗。 不帶面具的暮云深,原來是這樣的好看。 周宜看著他,久久發(fā)不出聲音。 “你好像一點都不怕死?!敝芤溯p聲道。 她學(xué)著暮云深靠在墻上,卻沒有閑適的將眼睛閉上,她的頭轉(zhuǎn)過去認真的看著暮云深。 暮云深道:“我一點都不怕死,如果,我死的時候,我的身邊能有你陪著,我會覺得很安寧?!?/br> 周宜心疼的說不出話來。 暮云深道:“那一次我吞了毒藥,你知道我在最后一刻想的是什么嗎?” “只什么?”周宜柔軟的問。 那一次暮云深服毒自盡,結(jié)果是高人給的不疼的毒藥竟然是假死藥,還好薛子佩沒把他給火化了。 暮云深睜開他的眼睛,頭靠在墻上,輕輕轉(zhuǎn)了過來。 他說:“我想,如果我的一生注定要這樣荒唐而屈辱的死去,那么,最遺憾的是,不能同自己親朋好友道別?!?/br> 周宜彎了彎嘴角,笑容宛如冬日的陽光一樣:“這一次,你也不要死,你還沒有同你的七弟道別,還沒有同薛皓,殷如雪道別。” 暮云深道:“可是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如果接受了死亡,那么,就并不需要去計較那么多,就這樣,在這里,靜靜的想著我的一生,然后就此長眠,也很好?!?/br> 周宜搖頭:“你就沒有什么愿望嗎?” 暮云深道:“看你和薛皓君臨天下算不算?” 周宜道:“那你得要看一看呢。” 暮云深嗤笑一聲:“勝負已定,我并不需要看了?!?/br> 他望著天窗透進來的光,那光芒照在他的臉上,顯出柔和而恍惚的光芒來。 周宜伸出手:“你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做?!?/br> 暮云深看她。 周宜道:“你還要親手殺了長樂。” 暮云深道:“我是為什么殺了她呢?!?/br> 他的臉痛苦而了無生趣的平靜著,他說:“我殺她算什么呢,如果我殺她的心屬于報復(fù),復(fù)仇,那么我又是什么人呢?” 如果他要死要活的找薛可卿報仇,那么前提就是他不得不承認自己被女人非禮了。那他的一生便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沉溺于仇恨,怨憤,這難道不是錯誤的源頭?”暮云深道。 周宜望著他。 神佛教導(dǎo)世人放下仇怨和欲望,覺得原諒仇人就是參透了人生,可是真的可以放下嗎? 暮云深從來不曾放下,他只是在逼自己。 因為不能報仇,不能承認痛苦,所以只有選擇遺忘,選擇不去記恨。 看開,曠達,這不過是勝利者的姿態(tài)。而失敗者,就只能委屈的去選擇不計較,并因此痛苦。 周宜握著暮云深的肩膀,逼他看著自己。 她認真看著他:“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