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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母子交惡,就是因為這個?” 周嘉點頭:“自然是這樣,李太后刻薄歹毒又沒有見識,陛下心里煩他,但是又是生母,又有什么辦法呢?” 周宜顫抖著道:“那么他……不是薛皓的殺父仇人?” “殺父仇人?”周嘉吃了一驚,“你在說什么傻話,他明明就是陛下的兒子,哪里又來了個殺父仇人來,街頭巷尾的風(fēng)流話本哪里能信!” 周宜道:“他明明長得……” 所有人都說薛皓和先皇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啊。 周嘉哭笑不得:“這種話也就拿去編不入流的話本,侄子像伯父有什么了不起,蒼舒有七分像我,半分也不像他父親,難道他也是我的兒子不成?” 周宜臉色白了幾分,可是她不死心道:“可是當(dāng)初先皇為什么把我指婚給他而不是薛恒?” 周嘉失望的看著她:“你們的腦子里都想了什么,先皇去世時,你正好一周歲,當(dāng)時的薛恒已經(jīng)快八歲了,薛皓才四歲,當(dāng)然是你和薛皓配了,這還需要我來解釋!” 他仿佛不認(rèn)識自己的女兒一樣看著她:“我從來教你寬容待人,凡事不要往歪里想,偏偏你竟然把最重要的事情想歪了?!?/br> 第三百零九章:悔恨 周宜輕輕道:“可是薛皓他不足月就出生了……” 周嘉長舒一口氣,聲音在黑夜里靜靜的流淌:“25年前,當(dāng)時薛恒的母親,先皇后已經(jīng)去世了,那時候我正有意讓你姑姑嫁給先皇,薛策為人爽朗而友善,我周家同薛家是兄弟之族,為兩家長久計,這是最好的未來。” 他頓了一頓:“只是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同你姑姑商議的時候,她告訴我,她已經(jīng)有了兩個月的身孕,孩子是當(dāng)今陛下的。那時候陛下才15歲不到,自己都是個孩子,我和先皇想都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事,嚇得不輕,只好讓他們兩個立即完婚。” 周宜的眼睛瞪得老大。 他們一開始就弄錯了,錯的徹徹底底。 周嘉一直勸慰周宜不要沖動,勸她忍耐,她自作聰明覺得父親被洗腦了,覺得父親是愚忠。 她覺得薛靖把天下弄得烏七八糟罪大惡極,覺得薛靖殘暴無情死不足惜。 她被仇恨蒙蔽了心,想錯了所有的事情。 她潛意識里把所有的過錯都推給了薛靖,把他的一切都想的別有用心起來。 她真的錯了。 人最忌偏心偏愛,她覺得薛靖糊涂好色,覺得他自私可惡,膽小猥瑣。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在彰顯著,這是個猥瑣的小人。 但是其實薛靖哪里有那么壞,當(dāng)年被謝丞相逼迫,他不肯交出周宜,哭著把她送走,還把自己貼身的玉虎送了她。 他其實也曾對她疼愛有加,眼下的仇怨蒙蔽了她的心,將往日的恩情都忘記了。 周嘉痛心的看著周宜:“你們不僅冤屈了陛下的,也冤屈了先皇,他原本只是想要在死之前祝福一下晚輩,卻被你們想成了為私生子鋪路,你……” 到底用了如何險惡的用心,才會這樣想? “所以……我是父皇的兒子?”薛皓面色蒼白的從內(nèi)室走出來,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周嘉看著他:“從來沒有人說過你不是他的兒子,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們這些孩子臆想出來的?!?/br> “可是為什么李太后不喜歡我?” 周嘉道:“因為她不知道你早產(chǎn)的原因,她下毒害了先皇,心里心虛,看到你長得那么像先皇,所以想要置你于死地!你12歲那年喝了李太后的一碗粥中毒,他悲憤痛苦,將你剩下的粥全喝了要挾李太后,從此李太后才不敢害人,陛下為了避免你受傷害把你送走,如果他不是你父親,如果他想要?dú)⒛?,為什么不干脆把你留在宮里!宮廷一直都是他的天下,要?dú)⒛阋兹绶凑?,還用得著等你今天來造反?” 薛皓的心瞬間像是破了個天大的窟窿,他只穿著單薄的中衣。 靜靜的看著周宜。 然后他瘋了般奔了出去。 周宜和周嘉跟在后面追他。 毫無疑問,薛皓跑到了安樂宮。 安樂宮的青銅宮門緊緊閉著,門外跪著薛子青。 薛皓瘋了般拍打著宮門,要里面的人開門。 可是門里絲毫沒有動靜。 周宜和周嘉趕到時,薛皓的手已經(jīng)敲破了,軍士們不停的撞巨大的青銅門,然而這門是長樂公主特意制作的,只能從里面開,外面的人根本開不了。 “薛子青,出了什么事,為什么門……” 薛子青慢慢叩了一個頭,用絕望的語氣,淡漠的開口:“沒有用了,陛下將胡姬們都趕了出來,門,再也不會開了。” “不會的!”薛皓大叫道,繼續(xù)拼命的敲門。 周宜顫聲道:“不會的,四殿下還在里面呢,他不會讓四殿下也跟著餓死的。” 薛子青淡淡道:“兩個時辰前,四殿下已經(jīng)被哄了出來了?!?/br> “不……”薛皓痛苦的哀叫一聲,對著青銅門拳打腳踢,最后竟然用頭去撞門。 周宜一把抱住他:“你冷靜一點,薛皓,你冷靜一點,你這么急是沒有用的。” 薛皓拼命掙脫了周宜的雙手,軟軟的倒在地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周宜解下斗篷圍在他的身上,抱住他:“你冷靜一點,李將軍馬上就帶兵來了,他們會把門撞開的,沒事的,你相信我,沒事的?!?/br> 薛皓顫抖著手抓著周宜的胳膊痛苦道:“周宜,我真的錯了,全都是我的錯,是我該死,是我不好,周宜?!?/br> 他說著,似乎是吸了寒風(fēng),猛地咳嗽了起來,他輕輕的用手擦了擦嘴角,似乎有血腥味。 周宜緊緊的摟著他,不發(fā)一言,她似乎說不出話了。 周嘉和薛子青一起跪在了門外。 士兵們想盡了一切的辦法去撞門,然而沒有用。 每一分每一秒都變成了煎熬,薛皓不住的顫抖,他整個人窩在周宜的懷里,像個無助的孤兒,再也不能發(fā)號施令。 周宜默默的祈禱著,薛靖一定要活著,一定要活著。 因為她感覺到了,如果那個人死了,薛皓是真的不想活了。 要有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