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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閑得一點(diǎn)都不像即將報仇之人。這日,南嘉木總算停止了他的修煉,笑吟吟的望著葉赟,開口與他閑聊:“之前你說你與葉祖父躲入俗世凡人村,我后來想想覺得不太對。雖說躲入俗世凡人村出人意料,但葉祖父總歸為你著想,所以,你們躲入凡人村是真,躲入俗世是假吧?!?/br>葉赟點(diǎn)頭,“維揚(yáng)山脈湖麓山腳?!?/br>“維揚(yáng)山脈,這地方好”,南嘉木將這個地點(diǎn)咀嚼了一下,笑了,“江聲直上鯨波去,云間孤塔見維揚(yáng)。”葉赟點(diǎn)頭,“風(fēng)景是不錯。”南嘉木搖頭,“你有沒有聽說過這則傳說,鯨波邊,孤塔現(xiàn),維揚(yáng)秘境顯?!?/br>葉赟面帶奇異之色,“這則傳說,你從何處聽說?”南嘉木但笑不語。葉赟也不急著讓他坦誠,往后的日子長著呢,況且,一點(diǎn)點(diǎn)剝?nèi)Ψ矫孛艿倪^程,也很有趣。維揚(yáng)秘境并不神秘,修真大陸之人都知道維揚(yáng)山脈有維揚(yáng)秘境,不過維揚(yáng)秘境很難尋到,甚至可以說,維揚(yáng)秘境是個傳說。不過,葉赟為何要多問這看似廢話的問題呢,因為南嘉木的重點(diǎn)在孤塔之上。大多數(shù)修士都只當(dāng)孤塔是維揚(yáng)秘境出世的征兆,只有極少一部分人知道,孤塔才是維揚(yáng)秘境的神秘所在,真正的核心。這是大多數(shù)人都不知道的秘聞,若非他身懷鴻蒙書頁碎片,也不會知道。葉赟頓時疑心南嘉木與他一般,擁有鴻蒙書頁碎片,只是鴻蒙書頁這機(jī)緣太過重大,葉赟話語在舌尖滾了幾滾,最終咽了下去。話若出口便是禍端,葉赟暫且按捺于心,只道:“維揚(yáng)秘境多年未曾出世,它是真是假還很難說。”南嘉木眉眼彎彎,笑道:“赟兒,你不老實(shí)啊,明明心中有所判斷,卻拿假話搪塞我。為夫?qū)S兒之心蒼天可鑒,赟兒對為夫多有隱瞞,為夫心都要碎了?!?/br>葉赟聞言面色陣陣熱意涌起,別過臉惡聲惡氣道:“你跟誰道為夫?!焙罢l赟兒呢。南嘉木眉眼彎彎嘴角帶笑的走了過去,準(zhǔn)備勾住他的肩膀卻被葉赟起身避開。南嘉木笑意不變,就著葉赟的位置坐下,就著葉赟喝茶的唇印處喝了一口,“赟兒這是怎么了,生為夫氣了?”葉赟震驚的望著這般不講究的南嘉木,不敢相信他竟就著他喝茶的地方抿了上去,這這簡直太親密了。葉赟頓時血?dú)馍嫌浚智那牡募t了。等聽清南嘉木的詢問,葉赟面帶赧然之色,不過是尋常夫夫之語,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葉赟張嘴欲答,南嘉木卻又不正經(jīng)的擠擠眼,嘆笑道,“可是因為為夫洞房花燭夜未能滿足你,所以你才與為夫這般生疏?哎,我的好赟兒,為夫也很想與赟兒合二為一,不過赟兒與為夫都未筑基,就算赟兒有需求為夫也無能為力,所以暫時只能委屈赟兒了?!?/br>說完,還遺憾的嘆口氣,眼珠子卻盯著葉赟上下來回掃動。葉赟額角跳了跳,心道,等筑基后他會讓他知道誰才是為夫。南嘉木見葉赟氣得面色耳廓通紅卻依舊一言不發(fā)的樣子,心中的惡趣味因子止都止不住,“赟兒是不滿為夫?qū)⑿逓橹糜谮S兒之前嗎?那算了,為了赟兒就算道途斷絕也是無妨的,為夫這就來滿足你?!闭f著南嘉木起身,準(zhǔn)備擁葉赟入懷。葉赟再次避過,像小姑娘一樣有些驚慌的躲避南·惡霸·嘉木的調(diào)戲,努力維持著嚴(yán)肅臉喊道:“南嘉木?!?/br>南嘉木笑意吟吟的,根本沒被葉赟冷臉嚇到,反倒覺得葉赟這般躲閃很有趣,再次撲過去,“赟兒喚為夫有何要事?為夫這便來了。”葉赟再次避過。兩人不借助靈氣,純靠身法一撲一躲,很有一種“你來抓我呀,抓到我我就讓你嘿嘿嘿”的欲拒還迎感。不過此時的葉赟并不知道他的形象,他只一個勁的躲避著南嘉木,在南嘉木不要臉的甜言蜜語下愈發(fā)紅了臉。南嘉木沒料到葉赟這般容易害羞,看得很是稀奇,同時撲得愈發(fā)起勁。忽然,南嘉木身形一頓,道:“來了?!?/br>作者有話要說: 葉赟:你來抓我呀,抓到我我就讓你嘿嘿嘿。南嘉木(大喜):抓住。葉赟:我嘿嘿嘿,你嘿嘿嘿不?南嘉木,趴。第22章南家老祖葉赟離南嘉木不遠(yuǎn)不近,聞言他緩了緩呼吸,問:“什么來了?!?/br>“南家老祖宗,即將達(dá)到布陽鎮(zhèn)?!?/br>南嘉木站直身子,真切的開心的笑了,“他來了,大小配角該粉墨登場了?!?/br>南嘉木做事都有計劃性,更是心眼多成篩子,為了能夠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南嘉木給南家老祖宗傳訊的玉符也做了手腳,這手腳很別致,只要南家老祖宗接住玉符,便會有雙蝶粉末粘于其掌心,之后形成個追蹤符。這追蹤符能夠借助修士身上逸散出的靈氣起作用,而修士對己身靈氣波動是最不設(shè)防的。當(dāng)然,南嘉木這種追蹤方式能夠見效,不過是修真界還未有過這般案例,而南家老祖宗對自己實(shí)力很自信,一時沒防備而已,若是被人知曉了,南嘉木的計策自然無法奏效。南嘉木約莫著老祖的速度,對葉赟道:“幫我一次。”葉赟點(diǎn)頭,“我要做什么?”南嘉木朝葉赟招招手,葉赟遲疑了會,勉強(qiáng)相信南嘉木不會趁機(jī)揩油,走了過去。葉赟越扭捏,南嘉木越有心使壞,他湊近葉赟耳邊,低聲道:“一刻鐘后你引南峰到南雅院中?!闭f完以迅疾不及掩耳之勢摸上葉赟臉蛋一滑,之后快速后退,笑道:“赟兒光滑水嫩,為夫很是歡喜。”葉赟臉色黑了,就知道不能相信南嘉木的節(jié)cao。還未與他通心意之前就能偷他小衣一解相思,他怎能因為南嘉木正經(jīng)了幾天,就放松了對他的警惕。南嘉木略微仰著臉笑,覷了葉赟一眼,出了閉關(guān)室。葉赟在原地站了會,又偷摸摸的笑了笑,他伸手去摸南嘉木碰過的臉蛋,好似仍能觸碰到南嘉木掌心的溫度,柔軟又熱燙。南家府邸以主支為中心,旁支簇?fù)矶∵@種布局。因此,南嘉木出了閉關(guān)室,便朝旁府而去。五長老南正正坐在蒲臺上打坐調(diào)息,忽聞窗外異動,當(dāng)即大喊一聲:“誰!”“是我?!蹦霞文韭朴频亻_口,“南嘉木?!?/br>南正先是一驚,隨即一怒,“你怎么會在這里?”他打開房門,瞧見門外溫煦而笑的南嘉木,不滿道:“你不是出城了嗎,又跑回來做什么?”南嘉木笑容未變,誠懇地開口,“我在城外遇見一散修,聽得他在逼問布陽鎮(zhèn)南家位置,我擔(dān)心南家仇家前來,故而又折返回來?!?/br>五長老大怒,“此事為真?還不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