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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只簡單地查看下便將人放了出去。想來守門修士也不敢相信,竟有人敢在東陵城外擄走莊家修士。出了城門,三人在城外尋了處隱蔽的山洞暫時落腳,葉赟張開結界,南嘉木割開莊家修士的手腕取血,莊凌封住莊若的丹田之后直接喚醒莊若。莊若被靈氣震暈,并未受到什么傷害,因此醒來得也快。此時莊凌又恢復原貌,莊若瞧清莊凌的容貌瞳孔一張,顯然認出莊凌是誰。莊凌見莊若震驚之色,蹲下身直視莊若,冷笑道:“想不到吧,你竟落到我手上?!?/br>莊若是莊家家主的嫡系重孫,不過并非受寵那個,而是普通的孫子生下的普通的重孫,盡管如此,他的地位依舊比大部分莊家嫡系子弟要高,畢竟他是族長嫡系一脈。“莊,莊凌,”莊若磕巴開口,“你快放了我,不然我高祖爺爺不會放過你的?!鼻f若眼底閃過害怕之意,當年莊肅之父、莊肅以及莊素心之死皆與他高祖爺爺有關,他不會天真的以為莊凌捉住他只是說下話。他沒什么本事,唯愿虛張聲勢能夠嚇退莊凌。“好啊,我只怕他不敢來。”莊凌手腕一動,一柄匕首準確無比的插入莊若丹田之中,莊若剎那間面容蒼白了下來,體內(nèi)靈氣像漏氣的氣球,不斷朝外逸散開去。莊若‘慘叫’一聲,想要捂著痛處,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動不能動,他目光愈發(fā)驚恐,臉上肌rou害怕地不斷顫抖。莊凌好整以暇地地拔出匕首,匕首帶出鮮血噴灑,噴灑的鮮血濺到莊凌面前時還是被一層瞧不見的膜隔開,又反濺回莊若身上。莊凌把匕首在莊若身上正反面擦了一下,慢條斯理地開口道:“說說吧,以器靈之資注入通天幡的主意,是誰提出來的?”莊家好歹自詡名門正派,這等邪惡手段不會莊家上下全部贊同,然而事實上是,通天幡早已蘊養(yǎng),只差器靈之資注入,顯然此事莊家已經(jīng)籌謀了多年。莊凌懷疑,當年他父親與母親的相識,便是莊家的設計,或者有人告訴莊家,他們會擁有器靈之資的修士,只需等待,而莊家對此深信不疑。見莊凌匕首在自己身上比比劃劃,莊若眼底盛滿驚懼之色,他張了張,磕磕巴巴道:“我不知道?!?/br>“嗯?”莊凌手中匕首挑斷莊若的手筋,笑道:“現(xiàn)在知道了嗎?”莊若疼的‘嘶’了一聲,他知道莊凌是個瘋子,也不敢違逆于他,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莊若急得要瘋了,滿頭大汗從額頭滴落,見莊凌手中匕首寒光再閃,忽而閃過一事,忙驚呼道:“等等,我知道了?!?/br>莊凌將匕首收回,笑道:“早這么聽話就好。”“我好像聽我爺爺說過,曾有術士說莊家有滅門之禍,我曾爺爺求了好久,那術士才指出一條明路?!鼻f若他爺爺是以感激的口吻說的,莊若那時還小,將這事當做耳邊風聽聽就過去了,此時存亡之際竟被他又想了起來。“明路?”“對,那術士不知怎么知道我莊家藏有通天幡,并指明莊家如何借助通天幡保全莊家。我想想,那位術士是百年前來到莊家的?!?/br>百年前,他母親剛出生那年。所以,果然是有預謀么。莊凌瞇瞇眼,道:“可曾有說,莊家那滅門劫難是什么?”“外劫?!鼻f若喘息著,絞盡腦汁地將當初聽過的事回憶起來,“好像是‘什么再現(xiàn),懷璧其罪’?!?/br>“是什么?”莊凌心知那個模糊的東西估計是一條重要線索,忙逼問道。莊若嚇得腦中一片空白,越急著回憶越無法想起,最后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沒任何印象,當即驚恐地望著莊凌,頹然地低下頭。見狀莊凌心中有了數(shù),繼續(xù)道:“當年我們一家逃離莊家時,是不是你告的密?”彼時莊肅還未發(fā)現(xiàn)莊家的狼子野心,只是本能的感覺不對,抱著莊凌與莊素心準備離開莊家。誰知卻被莊家之人捉個正著,之后便是莊肅閉關,莊素心下獄,莊凌被內(nèi)院小孩欺凌。當初莊肅分明誰也未曾告訴,只是在臨走前順手給了莊若一件小禮物。最大可能是當初他們一家入住莊家之際,莊家人便對他們一家嚴密監(jiān)守,但不妨礙莊凌懷疑莊若,想求證一次。第93章莊若愈發(fā)驚恐,甚至因害怕身體輕微顫抖,“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有?!?/br>“沒有?”莊凌文雅一笑,伸手直接刺穿莊若的左手手腕,并旋轉一圈,“看來疼痛并不足以使你老實,你說我將你神魂慢慢煅燒怎樣?當年你莊家怕我母親怨氣不夠大,把我母親神魂投入七轉孽火陣煅燒,我將你神魂抽出,也放入七轉孽火陣里如何?”七轉孽火為幻陣,目的是勾出神魂最痛苦之事,而每當神魂痛苦之際,便有孽火煅燒神魂,神魂越痛苦,孽火越甚,如是反復,且陣法啟動之后一共有七次幻境,且威力一次比一次大,直至七次完成一轉,神魂才有暫歇之時。這是種十分陰毒的陣法,專門研究出來折磨人的,多少修士受不住這痛苦惟愿魂飛魄散,但次次神魂精疲力竭卻完好無缺,無邊痛苦,無有盡時。莊凌自從知曉莊素心受過這等陰毒陣法之后,也著手開始研究,他終有一日,要將莊家那些道貌岸然之輩全投入其中,讓莊家家主以及長老也嘗嘗他母親所受之苦。莊若聞說‘七轉孽火陣’愈發(fā)驚慌,顯然知道這陣法的威力,他急切間想后退,想逃避,卻只能一動不動,任驚恐在心頭蔓延,他緊盯著莊凌,畏懼地開口:“不,不是我,是我爹,對,是我爹。我只是說了句肅叔行色匆匆,都不與我說話,是我爹帶著人埋伏在肅叔院外的。真的不是我,不是我。”莊凌眼底翻過鄙夷,心里卻更為窩火,鄙夷這人為了自己的性命,連自己的父親也攀咬;為這人多嘴為使得自己一家悲劇而窩火,同時覺得悲哀不已,他們一家竟然敗在他父親一時好心之上,讓人瞧破行跡。莊凌冷眼瞧著莊若,繼續(xù)道:“那名貴客是誰,來莊家所為何事?”莊若心臟跳得快到嗓子眼,見莊凌沒有繼續(xù)摧殘的舉動,小心翼翼地長舒一口氣,低聲道:“那術士前來莊家,讓我曾爺爺交出通天幡,被那名貴客擊退,之后我曾爺爺便向那位貴客投了誠?!鼻f若小心地覷著莊凌面色,愈發(fā)小心道:“我也只知道這么多?!?/br>莊凌垂著眼眸思索了會,道:“通天幡四十年前便已煉制而成,他怎么今日才上門拿取?”“通天幡有遮掩天機之效,器靈注入通天幡后,便啟動通天幡……”唐若‘遮掩天機’四字還未說完,右手手腕又是一痛,聽到莊凌陰冷的聲音:“器靈?”唐若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