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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德發(fā)泄之后,招來一名筑基修士,道:“去掌教主峰,打聽下那兩個隨甄老祖來器宗做客的金丹修士是誰?”筑基修士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在一旁,聽清石德的話,心中一喜,迅速答了個“是”后,一溜煙的跑了,他跑得很快,好似后邊有妖獸在追一般。石德固執(zhí)的認(rèn)定甄隱是因為那個私生子而不認(rèn)他,那個私生子這么受寵,他那個妖艷娘說不得能母憑子貴,成為甄隱的道侶,這點(diǎn)他絕不允許。甄隱的道侶不是他娘親,也決不能讓其他女人占據(jù)了。他想起了莊凝,他對莊凝有幾分真心在,不然也不會在莊凝找來之際就將她接在身邊,只是沒想到她為了個他毫無印象的筑基小子要?dú)⑺?/br>若不是他機(jī)敏,此時他已經(jīng)死了。思及此,石德面色愈發(fā)陰沉。最近真是諸事不順,倒霉透頂,石德沉著臉回到洞府,琢磨著如何除掉那‘私生子’。雖然石德膽大妄為慣了,但在器宗生活了許久,該有的規(guī)矩他還是懂的,若那小子無必死的過錯,看在甄隱的份上,也不會將他怎樣。所以,必須給那‘私生子’安個連甄隱也無法護(hù)住他的罪名。他還沒想出法子,便先接到石賢的傳訊,石賢的話語一如既往的柔和,可是聽在石德耳中卻是一陣陣的厭棄,都怪石賢,若非他將自己認(rèn)作親子而非送到甄隱那處,甄隱又怎么會不認(rèn)他?因此,聽到石賢讓他去‘小可秘境’歷練的要求,石德并沒理會。然而不過半刻鐘,石賢便站在他洞府外邊。石德將洞府打開,望著石賢道:“你來也沒用,我不會去‘小可秘境’的。”石賢走進(jìn)石德,哄道:“德兒,‘小可秘境’沒什么危險,又機(jī)遇多,若非我與袖月谷谷主交好,也不能給你拿到這個名額。你去看看吧。”“不去。”石德想也不想的拒絕了,他還要認(rèn)爹呢,還要將那個‘私生子’除掉呢,這么忙,哪有時間去玩。“你不是想要金仿狻猊獸?‘小可秘境’中據(jù)說有金仿狻猊獸幼崽,你可以抱一只?!笔t繼續(xù)哄道。“不去不去不去。”石德不耐煩的側(cè)過身,以行為表達(dá)自己拒絕的堅定,忽而他察覺到不對勁,猛然抬頭望向石賢:“你是不是想要做什么,所以才支開我?”“我能做什么?”石賢不太自然的笑了笑,摸摸石德的頭,石德將頭一甩,起身肯定道:“你肯定要做什么,而且一旦做了就會牽扯到我性命?!笔罗D(zhuǎn)著圈,將自己的猜測說出。石賢以為石德?lián)乃?,抿抿唇道:“德兒,我不會有事,你先離開宗門,到‘小可秘境’等我。沒等到我,不許出‘小可秘境’。”石賢的話,側(cè)面證明了石德猜測是對的。石德見石賢承認(rèn),興奮道:“你能不能將你做的事,嫁禍到跟著甄師伯一道來的那兩名小崽子身上?”石德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好,石賢讓他避風(fēng)頭的事,必然會牽扯到性命,若石賢事成,那兩小子必死無疑,“甄師伯身后的那兩名小崽子是個生面孔,嫁禍到他倆身上,誰也不會懷疑。”石賢心一暖,德兒果然關(guān)心他,不過聽了石德的話,石賢也有了個主意,于是他對石德點(diǎn)點(diǎn)頭,道:“可以。不過德兒你得離開器宗。”“我不?!笔乱琅f拒絕,不過瞧石賢面色不好,石德趕緊道:“我不放心你,我想與你一起走。”石賢欣慰的笑了笑,道:“我知道你孝心,不過你必須走?!边@事干系太大,他不能保證自己能夠全身而退,所以他兒子不能留在器宗。石德一臉不情不愿。石賢道:“聽爹的話,爹不會害你的?!?/br>石德保持沉默,頭往下一垂。石賢以為石德答應(yīng)了,拍拍他肩轉(zhuǎn)身離去。石德這才抬起頭,冷笑,他才不會走,他還沒認(rèn)甄隱為爹,還沒瞧見那野小子隕落,他怎么會走。得知那野小子名喚葉赟,他道侶南嘉木是個造詣不錯的器師,且明日秦昉會為兩人辦個歡迎會后,石德打定主意明日去羞辱南嘉木一番。一個外宗人,也敢在器宗說煉器之道?次日,石德不請自來,直接走到秦昉院門之外。此時天尚未全亮,天邊魚肚白之后有金烏試圖掙脫云朵重壓,渲染地水平線上霞光燦燦。秦昉本來正在打坐,到了他這個境界,早已用暝思打坐來代替睡覺。他瞧見外邊的甄隱,只感覺頭一片疼。石德沒什么可怕的,可怕是石賢非常護(hù)短,對這個兒子堪稱溺愛。當(dāng)初石德殺了安沁,石賢都一力承擔(dān)下來,也不愿石德受到半點(diǎn)傷害,因此器宗修士對待石德都很慎重,輕不得重不得,只能盡量避免與他起沖突。秦昉打開院門,道:“師弟今兒怎么有閑心,一大早的來看望師兄?”“你這不是開交流會么,我也來與甄師伯那兩位子侄好生交流交流?!笔吕@過秦昉,便進(jìn)了院內(nèi)之中。秦昉抬頭望了望天,心知他是無法將石德趕走了,無奈只得引石德入座,奉上鮮果瓊漿。不多會兒,其他修士陸陸續(xù)續(xù)地也來到秦昉院中,南嘉木與葉赟見其他修士匯聚,也從旁邊走出,跟在那群修士進(jìn)入秦昉院中。秦昉替南嘉木與葉赟介紹給院內(nèi)師弟師妹,被秦昉邀請來的,都是性情溫和的,只是除了這些邀請來的,還有不少不請自來,準(zhǔn)備殺殺南嘉木威風(fēng)的修士。因此,秦昉才將在場眾人介紹完,便有人迫不及待的朝南嘉木道:“聽聞你剛進(jìn)階金丹便能煉制上品法寶,想來此時你進(jìn)階金丹中期,煉制靈寶不再話下吧!”他這話毫不客氣,便算是器宗的元嬰修士都未必能煉制出靈寶,他以此來激南嘉木,不可謂不用心險惡。若南嘉木拒絕或者煉制失敗,那么南嘉木自然是自打嘴巴,變成一個只會說大話的騙子,至于是煉制成功?怎么可能嘛,元嬰修士都未必能夠成功的,他一個小小金丹怎么可能成功。秦昉眉目一厲,喊道:“章師弟,慎言?!?/br>石德此時開口:“秦師兄何必阻攔,南道友都沒拒絕,秦師兄何必做這個惡人?況且,章師弟說錯了嗎?”“沒錯,南道友剛進(jìn)階金丹便能煉制上品法寶,可見南道友天賦,此時南道友已經(jīng)金丹中期,想來靈寶也是能煉制的,畢竟天才的世界,不是吾輩能理解的?!庇钟幸蝗舜钋坏?。“南道友,請吧,讓我們看看,你的煉器水平,是否真如你所說,不然言不符實,丟的是甄師伯的臉面,你也不想給甄師伯丟臉吧。”石德望著南嘉木,眼底含著深切的惡意。“對啊,對啊,讓我們看看南道友的真實水平?!?/br>“南道友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