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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撫順,帶著嘉木走向南府后門外的那條巷街,道:“我是在這兒對你心動的,當時你對那些凡人很是友好,我心想,對凡人都這么禮待之人,心性必然是好的?!比碎g已過了百來年,當年的那些凡人早已死去,眼前這些凡人或留著那些人的血,或是外來之人,不變的是他們每人都在認真生活。葉赟帶著南嘉木去了布陽鎮(zhèn)的主街道,笑道:“當年你愛調(diào)戲人,我一度不喜,到了后來,你基本上不愛說些情話,我想聽也聽不到了。當年你說,有機會帶我去逛布陽鎮(zhèn),可惜一直沒有機會,現(xiàn)在我?guī)阒匦鹿洹!?/br>葉赟指著街邊的店鋪,將當年南嘉木說與他的話重新復(fù)述給南嘉木聽:“……赤霞宗的商鋪會在牌匾右下角刻印紅色霞云一朵,南謝莊程四家標志是一脈相承的,皆為古篆,你瞧那家酒樓,牌匾左上方似龍爬蛇形之圖案即是‘南’字,那家錦繡坊上刻著‘程’字,那家是薛,這家是莊……”葉赟帶著南嘉木逛完了布陽鎮(zhèn),又前往維揚山脈方向而去,他指著那人面笑佛道:“當初我倆被石清雪追殺,通過這人面笑佛才逃出生天?!比~赟帶著南嘉木踏向人面笑佛。此時葉赟已經(jīng)掌控了規(guī)則,人面笑佛處的隨機傳送陣被他篡改成一次性定向傳送陣。他抱著嘉木從傳送陣走出,來到了小海。葉赟朝南嘉木微微一笑,溫柔道:“當初我一出小海便被石賢捉住賣給了春生閣,彼時你修為還低,抵抗不了春生閣這座龐然大物,無奈之下裝作紈绔子,將我包下?!?/br>他低頭親親南嘉木的額心,將那些發(fā)生在小海的事一一道來,從聞府說到春生閣,從春生閣說到天寶,又從天寶說到小海秘境。葉赟伸手一指海心,笑道:“當時你卷入了小海之中,我與你的聯(lián)系乍然隔斷,我很是心慌,生怕與你之間的道侶契約被解開了。我是如此心悅你,嘉木,你呢?”他專注地望著南嘉木,見南嘉木依舊緊閉雙眼,也不氣餒,繼續(xù)帶南嘉木前往五行區(qū)域。五行區(qū)域之中,葉赟帶著南嘉木去了木星區(qū)域的域主宮殿之中,隱著身形瞧向正在臉蛋的齊燁書,以及守在一旁的聞衍。聞衍若有所覺的朝窗外瞧去,齊燁書將丹藥一收,偏頭笑望聞衍,道:“怎么了?”順著聞衍的視線瞧去,外邊春光燦爛,并無異樣。聞衍搖搖頭,將心中那股異樣壓了下去。葉赟藏在繁華之后,與南嘉木笑道:“你這人看似淡漠,其實最重人情。當年你與齊燁書聞衍不過相識一場,卻因為齊燁書與聞衍品性不錯而相幫,后來更是把兩人當做朋友?,F(xiàn)在我?guī)銇砜纯此麄z近況,他倆感情很深厚,你是不是很欣慰?”葉赟帶著南嘉木看過齊燁書與聞衍后,又帶著南嘉木沿著兩人當初的步伐游走五行區(qū)域,最后站在德城之外,道:“蘇安與莊凝因外界修士決裂,蘇安回到器宗,在第一線上抵抗外界修士,而莊凝投靠外界修士,成為了德城城主。我知你不喜莊凝,但我想想,還是該將她近況與你說上一聲?!?/br>之后,葉赟帶著南嘉木前往凡間。凡間一片欣欣向榮,與南嘉木當年下凡之際的兵荒馬亂、民不聊生完全不一樣。外界修士既然想要凡人的信仰與功德,自會做得盡善盡美,而讓凡人衣食無憂,凡人信仰才會更為純粹。“當年你為帝皇我為國師,我倆聯(lián)手在外界修士書中搶走了江山?!比~赟將當年兩人與界外修士斗智斗勇之事簡單說了說,又走到城中雕像之前,道:“你登基為皇后,這些雕像都換成了你,現(xiàn)在凡人界的江山,又被界外修士奪走了。我知你不在意這些,只是這些界外修士太過礙眼,竟然敢抹殺掉你的功績,我將他們驅(qū)逐出界,你覺得怎樣?”南嘉木依舊緊閉雙眼,葉赟伸手撫摸南嘉木的面頰,在他額心落下一吻,“既然你沒反對,就這么說定了?!?/br>葉赟身后有氣流卷起,無盡黑暗從氣流之后涌出。黑色的漩渦之中,有無數(shù)黑色的鎖鏈從中而出。鎖鏈由符文構(gòu)成,光遠遠瞧著便能感知到其上無盡威壓,以及它的恐怖之力。葉赟正欲將這些鎖鏈從氣流之中拉出,一只手制止住了他。葉赟低頭一瞧,正好瞧見南嘉木面帶無奈之色,而他的左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溫熱的有力的,充滿了活力。葉赟不敢置信,輕聲喊道:“嘉木?”他不敢大聲,生怕這是個夢,聲音大了,將這美夢給破碎了。嘉木站直身子,道:“我做了個夢,夢里沒你,只有無盡的蒼茫與孤寂。我正欲探尋那是何處,但聽到你一直在嘰嘰歪歪的說個不停,只得先來瞧你?!?/br>“好好好,來瞧我,我很不好,正需要你瞧我?!比~赟緊緊抱住南嘉木,有冰涼的水滴落入南嘉木的后頸之中。南嘉木反手抱住葉赟,帶他去了天外天。他湊過去親吻葉赟的唇舌,追逐著,嬉戲著。兩人都有些情動,迫不及待地撫慰對方,一解這相思之心。天外天很大,時間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