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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的嫩rou…… 湛煊的動作變慢了,他呼吸聲聲漸沉,黑眸蒙上了一層濃霧。 “蓮花兒,蓮花兒?”他低聲輕喚,回應(yīng)他的是香甜而綿長的呼吸聲。 甜美的滋味還在唇邊縈繞,湛煊舔了舔干澀的唇,似是被誰牽引著一般低下頭去,含住她猶帶酒香的嫩唇。心知她因醉酒而沉睡,他大膽地吮吸一回。 要命……湛煊一面痛苦□□,一面又離不開那惹人犯罪的唇瓣,他再吮吸一回、兩回、三回……直到渾身火熱得快要沸騰,偷香竊玉的明德帝才費(fèi)了全身力氣離開愈發(fā)紅潤的嬌唇,粗喘著氣還不忘匆匆為她擦拭雙手,又為她蓋好被子才狼狽而去。 只是走在地道湛煊又后悔了,蓮花兒明兒若知現(xiàn)下酒量極差,往后定不愿多飲,這良機(jī)錯失,下次恐不易得。方才就該拿舌進(jìn)去攪上一攪……唉。 湛蓮一覺醒來,果然如湛煊所料,發(fā)誓再不飲一杯以上。湛煊表面支持,實(shí)則扼腕不已。 湛蓮繼續(xù)在寧安宮住下,皇帝自說出全雅憐相似永樂公主的言論后,在外對待湛蓮的態(tài)度更加親切和善,后宮看來,莫不猜測這全四小姐是否真被天家托寄了對永樂公主的情分,因此上下對待湛蓮的態(tài)度皆有變化,平日里不說選侍小主,就連文嬪都主動上前去與她招呼了。 最不愿看到這場面的自是德妃,換作平時她早已想詭計使絆子,只是如今她自顧不暇。水華池一案由皇后審訊,她得來消息說是有該死的奴才將她供出來了,本想等天家過來施展美人之計反咬一口,誰知好似自那日藏鉤后,天家就再沒進(jìn)過安陽宮! 她失寵了么?就因她不愿失去那幾千彩匹,她就被帝王厭惡了么?一定還有法子,待這事兒風(fēng)頭過去,她一定還可得到天家寵愛,坐上那皇后之位! 德妃消停下來,不敢再輕舉妄動,并暗中警惕皇后對她設(shè)什么圈套。 過了十來日,理也不理德妃的全皇后與內(nèi)務(wù)府呈了一紙奏折,上稟韋選侍之兄招供,是德妃強(qiáng)逼韋選侍施那水華池毒計。韋選侍兄長道,德妃派人來,要他們修書韋選侍同意此事,她允諾事成之后,將在陛下面前提攜韋選侍,并且答應(yīng)給韋兄薦書升官。因此韋家鋌而走險,做了這傷天害理之事。 人證物證俱在,皇帝不聽德妃喊冤,盛怒之下將其安陽宮一干人等打入大牢,著內(nèi)務(wù)府助皇后查辦。 全皇后又請皇帝寬限時日,意欲從德妃身上挖出賢妃合謀之證。 皇帝應(yīng)允。 淑靜太妃過了一日才得知此事,她連呼阿彌陀佛,叫洪姑姑喚來湛蓮。湛蓮才睡了午覺起來,挽了個拋家髻戴蓮花釵,穿著平時喜愛的妃色單襟衫佩絞云紗去見太妃。淑靜太妃一抬頭,見她一身打扮,原本蒼白的臉色更白了一分。 若不是看那相貌,不就是活脫脫的永樂那孩子的打扮么? “太妃,您怎么了?”湛蓮見母妃神情有異,不免問道。 太妃強(qiáng)笑著搖了搖頭,輕聲喚她坐下,將聽來的事兒說給她聽。湛蓮早已從哥哥嘴里得知了情況,面對母妃只有認(rèn)真點(diǎn)頭。 “哀家不知德妃心腸如此狠毒,買通哀家身連的奴才不說,還強(qiáng)迫韋選侍嫁禍于你,恐怕你遭刺殺,也是她計劃不成派人做的?!碧鎺П∨?,“你放心,既便天家饒了她,哀家也饒不得她!” “太妃息怒,既然查出真兇,妾便放心了,太妃莫要為這些不相干的人氣壞了身子。” 太妃點(diǎn)點(diǎn)頭,嘆一口氣道:“既然查明了此案,你便安全了。如今你已為人婦,在宮里頭住著總是不妥,明兒你就回罷?!?/br> “是……”湛蓮不知是否自己錯覺,好似自端五后,母妃對待她就冷淡了些。方才見她進(jìn)來模樣也頗為奇怪,不知她哪兒惹惱了她。 湛蓮本想與三哥哥說一說這事兒,但湛煊難得地沒過來。隔日她依舊被召去泰來齋習(xí)武,結(jié)束之時湛煊已下了早朝,但不知做什么去了好一陣子才過來。彼時湛蓮已沐浴更衣,躺在榻上由宮婢捏腿了。 湛煊笑瞇瞇走了進(jìn)來,揮退眾人,坐在長榻替代了宮婢位置,為她揉著小腿兒道:“蓮花兒今兒練功練得可好?” 湛蓮?fù)峦律嗖换厮?,過一會兒她問:“三哥哥用早膳了?” “不曾用,蓮花兒吃了么?” 湛蓮搖搖頭。 湛煊笑了,“等著哥哥是么?朕這就叫人擺膳過來。” 不消片刻,御膳房便擺了一桌豐盛佳肴過來,兄妹倆不要人伺候,親親熱熱地吃早飯。湛蓮將太妃叫她去孟府的事兒說了,這回湛煊沒有太過反對,沉思片刻道:“那蓮花兒再委屈委屈,朕過些時日便將你接回來?!?/br> 湛蓮嘻嘻笑道:“委屈倒是不委屈,只是想著以后我要是真嫁了人,舍不得哥哥,是不是也要像今兒這樣三天兩頭地跑?!?/br> 湛煊聽她起了嫁人的心思,眼中的笑意頓時去了。他蓮花兒以前從不說這些嫁人的話,總哄著他說要一輩子陪在他身邊,如今居然……莫非這身子換了,情竇也跟著開了? “不過我現(xiàn)在已是是婦人之身了,保不齊休了孟光濤,我也沒人要了?!边@樣也好,她就一輩子待在宮里頭陪哥哥。湛蓮這樣想著,忽而閃過了孟光野的臉龐。 “胡說!你是朕的meimei,是最金貴不過的公主,哪家兒郎不搶著娶你為妻?”湛煊雖有千萬不愿湛蓮嫁人,卻也不許她自輕自賤。他板著臉輕斥一句,繼而安撫似的勸慰一句,“你放心,待事兒了了,朕替你選一個……如意郎君?!?/br> 老天知道這“如意郎君”四字從他嘴里發(fā)出來,聲聲如刀似的割著湛煊的喉嚨。 湛蓮不知哥哥心思,她畢竟是小女兒家,提到這些總有些羞赧,嘻嘻笑了一笑,低頭喝茶不說話。 只是過了一會,她抬起頭,頗為好奇地問:“哥哥,我一直想問問你,你怎地把全雅憐嫁給孟光濤,又將孟光野調(diào)入大常寺,你對他,究竟是什么打算?” 聽她又提孟光野,湛煊眉頭一皺,直想問她怎么老是提他,但又怕本沒什么事,一提就有事了?!半蘧拖肟纯此遣皇侨瞬?。”他含糊道。 “然后哩?”湛蓮繼續(xù)問。 湛煊忍不住了,“蓮花兒,你問他作甚?” 湛蓮愣一愣才道:“我,他是我的救命恩人?!?/br> 湛煊摔筷子了,“他是你的救命恩人?他不搗亂朕的龍甲衛(wèi)護(hù)你護(hù)得好好的!” 湛蓮知道哥哥小氣毛病又犯了,她忙道:“當(dāng)然當(dāng)然,哥哥護(hù)我護(hù)得最周全?!?/br> 湛煊哼了一哼,賭氣擺手不吃了。湛蓮怕哥哥餓著,好容易哄他開心了,才讓他多吃了兩口。 作者有話要說: 小妖精們,我忍不住吼一聲啦:男主是三哥! 第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