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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別打我傷口!” 湛煊聞言,即便是作勢的也下不了手了。 湛蓮見狀,滑頭地握了三哥哥的手,“哥哥別惱,我知錯了?!?/br> 湛煊還拿這小人有什么法子?他無可奈何地嘆了一聲,“蓮花兒,朕知道你是好意,想替朕早些找出幕后之人來,但朕即便不要了這皇位,也不愿你有危險,你懂么?” 湛蓮動容,搖搖哥哥的手,“放心罷,三哥哥,我定不會有事兒的?!?/br> 湛煊輕嘆一聲,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你啊……” 這事兒便算是這么過了,二人原是打算在菡萏宮賞會月,只是宮殿塵封兩三年,處處是一片衰敗蕭條景象,哪里還有賞月的情趣?二人轉(zhuǎn)了一圈,商議著明兒叫人如何將菡萏宮打理干凈了,再找個吉日住進(jìn)來。 湛煊心想著這會兒將菡萏宮開了也好,待閭芙一事了了,屆時蓮花兒大抵便能名正言順地住進(jìn)來。 出了菡萏宮,湛煊送湛蓮去了福陽宮,湛蓮卸下偽裝,跟哥哥商議著康樂出宮入住公主府的事兒,“我一人扮兩人,總有□□乏術(shù)的時候,康樂不在宮里,便好辦許多。況且……”她不在宮里頭,皇后便沒那么些怪主意罷? “況且什么?”湛煊見她欲言又止,追問道。 “沒什么?!闭可徎艔垞u頭。 湛煊黑眸微瞇。 此時順安領(lǐng)了一貌不驚人的宮裝少女進(jìn)來,湛煊叫她起身,上下打量她一番,點了點頭。順安又將其領(lǐng)了下去。 “這是做什么?” “此女擅長易容之術(shù),雖不若你像,但也能瞞過一般人眼睛,明兒讓閭芙再患上風(fēng)寒,成日在床上躺著,隔著紗幔,旁人當(dāng)看不出異樣,你只在大庭廣眾,朕眼皮子底下裝扮一會?!?/br> 湛蓮想想,點了點頭。她理了儀容,在湛煊的指引下,由暗道返回自己暫住的宮殿。 只是她慢慢地走回殿中,三哥哥居然已先到了。 “哥哥還來做什么?” “你換了衣裳便沒去了宴席,朕來關(guān)心關(guān)心?!?/br> 湛蓮抿嘴好笑,道:“我趕不上宴席,怕遲去了有罪,只好因病告罪?!?/br> “朕赦你的罪?!?/br> “那多謝陛下了,”湛蓮施禮,“陛下,我方才偷喝了兩杯酒,這會兒有些暈暈乎乎的,您看也看完了,不如回乾坤宮歇息去罷?!?/br> “朕看你睡下再走?!?/br> “不行!”湛蓮異常堅決,推了哥哥就往外趕,“哥哥今兒也累了,趕緊回去歇著罷?!?/br> 湛煊再想待著,也不能死皮賴臉,他惟有滿臉不舍地離開。 等將湛煊送出門去,湛蓮這才松了口氣。都怪皇后,害得她連哥哥看她睡覺都覺得古怪。 湛蓮回頭喚熱水,卻見喜芳蕊兒表情古怪地立在面前,她知她二人這兩日有許多疑問,便道:“我有話要講,不過得明兒再講,我乏了,快給我備熱湯沐浴。” 見主子并未將她們排斥在外,那便是將她們當(dāng)心腹了,二婢頓時高興起來,快快地準(zhǔn)備去了。 湛蓮沐浴完,臉上身上都抹上香噴噴的玫瑰膏,換上舒適的絲綢里衣褻褲進(jìn)了月洞床。 喜芳關(guān)上窗戶,只留了幾絲縫隙透風(fēng),她吹滅四周燭臺之火,留了角落一盞小油燈,還問湛蓮是否要一齊吹滅了。 湛蓮說不必。 喜芳便為湛蓮放下帳幔,繞過屏風(fēng)出了門。 湛蓮適才覺著困乏,這會兒又暈暈乎乎的精神,怎么睡也睡不著,腦子里天馬行空地想著事兒,想著今夜的宴席,想著天上的星星,不知不覺又想起就在自己床底下的那一箱子書籍來。 那大抵是皇后大婚時壓箱底的東西罷……原來還有那樣兒的…… 不知是醉了還是怎么了,湛蓮小心肝跳得很快,忽而還想再看一眼那羞人的畫冊。想著想著,雙腿間都有些怪怪的。 她不知受了什么驅(qū)使,掙扎一會爬起了床,小心翼翼地看看外邊,又輕手輕腳地一點點挪出黃梨木箱子,悄悄地蹲在那兒用鑰匙打開,將里頭的書全都扔上床,摞放齊整后拿了被子罩住,后又將箱子正正移進(jìn)床底下。 像是做什么壞事似的,湛蓮心兒怦怦地,她又看看大門處,屏風(fēng)前靜悄悄地,于是她躡手躡腳地拿了角落小油燈,又躡手躡腳地溜回床上。連人帶燈一齊遮進(jìn)被子里。 想她這身子都快滿雙十,若是以前早就嫁了,這些書也早就看了,她現(xiàn)下才看,并不奇怪。 湛蓮如此安慰著自己。 含苞待放的花兒頭回受了誘惑,跪趴在被窩里翻開其中一本。 噫,老天,他們在做什么……那是什么東西……好丑……為甚要光著身子……羞人…… 湛蓮小臉又紅又熱,身下濕濕熱熱,一面在心里叨念,一面還就著小油燈翻著書頁。 “你在做什么?”一道低沉的嗓音驀然在寂靜的房內(nèi)響起,同時一只大手掀了湛蓮身上薄被。 湛蓮瞪大雙眼,嚇得連嚇都叫不出聲了,她往前一撲,企圖拿身子遮住那書冊。 嬌軀收腰翹臀無比撩人,嬌顏含羞帶臊似沾□□,去而復(fù)返意欲偷香的湛煊雙眼頓時幽黯之極。 “哥哥又來做什么,快出去!” 湛蓮惱羞成怒,漲紅著一張臉齜牙咧嘴地低叫,雙手還不忘收攏露著馬腳的書籍。 湛煊并不答,他捉小雞似的將湛蓮提起來,床上散亂的春、宮冊立即顯現(xiàn),湛蓮正看的丹雪鳳游之姿觸目驚心撞入湛煊眼中。 湛煊倒抽一口涼氣。 湛蓮羞臊得想要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推著他的手叫他走。 誰知湛煊震驚片刻,不僅不走,反而屈膝上床,將她整個抱入腿間,一手箍住她亂動的身子,無比低沉沙啞地道:“蓮花兒,你竟喜看春宮,真是個壞孩子?!彼脑捓飵е唤z莫名危險。 湛蓮只覺如今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她雙臉捂臉,難堪呻、吟。 “朕來問你,你可知此勢喚作何名?”湛煊指著畫冊在抵著她小耳朵道,低沉的嗓音帶著熱氣撩動著湛蓮本就情動的身子。 “我錯了,哥哥……”湛蓮怕愈描愈黑不敢喊人,軟軟告饒。 湛煊并不放過,又翻一頁,沙沙的聲音都帶著難以言喻的古怪。 “你瞧,這叫馬搖蹄,此法令男子大善……蓮花兒喜看哪個?” “哥哥!”湛蓮撇臉,既羞恥又古怪地埋入湛煊胸膛。 湛煊喉頭滑動,低低吸氣。二人古怪地沉默,湛蓮已窘迫得手腳無處安放,只做縮頭烏龜?shù)皖^不敢見人。湛煊身軀愈發(fā)火熱,挑起湛蓮下巴,黑眸已幽黑得無一絲光亮。湛蓮眼前一黑,對上哥哥深不可測的目光,只覺莫名危險,心中一跳頭一偏正要喚人,湛煊將她的臉兒扳回,張嘴便將那嫩唇兒狠狠封?。?/br> 一個情、欲久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