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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連連搖頭,說道:“怎么會?奴婢怎么會去攛掇荷香欺凌小紅?在荷香發(fā)狠打罵小紅的時候,奴婢剛從家里回到府中,看到了荷香拳打腳踢小紅的情景,也還是奴婢上前阻止的?!?/br> 這個要想證明曉雪的話是否真實(shí),還是可以查證的。 只要派人詢問門房的婆子,問她曉雪什么時候回府的,再問下小紅,大概什么時候荷香對她下手,也就能知道曉雪到底有沒有扯謊了。 沈如意也就沒有把過多的心思放在曉雪到底有沒有攛掇荷香欺凌小紅的事上。 她只想知道曉雪給荷香設(shè)了什么局,為什么設(shè)局。 于是,她抬了下手,示意曉雪不用再解釋有無攛掇荷香的事情,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那你到底做了什么?你直說便是,我沒有心思跟你繞彎,費(fèi)精神猜來猜去的。” 還指指曉雪跪在青石磚上的膝蓋,再道:“你好久都沒有對我下跪過了,看樣子你這是做了非常對不起我的事了?” 曉雪還是搖頭。 她言辭懇切的表著忠心,說道:“奴婢的這條命是小姐給的,要不是當(dāng)年小姐您買奴婢進(jìn)府,奴婢這會兒子還不知道是死是活,或許為了一口吃的,淪落到見不得光的地方去了,哪里能如現(xiàn)在這般,吃飽穿暖,在府里受眾人愛戴,過著錦衣玉食副小姐的生活?” “還有奴婢的娘,要不是小姐您私下時常接濟(jì)奴婢,讓奴婢拿銀子回家,奴婢的娘早已不在人世,墳頭的草也要跟奴婢一般高了?!?/br> “所以,沒有小姐,就沒有奴婢和奴婢的娘今日的光景,您就跟我們再生父母一樣,給了我們新的生命!奴婢也決不是那種不知道知恩圖報(bào)的,如果奴婢做下那等對不起您的事情,就讓一道雷把給奴婢和奴婢的娘活活劈死!永生永世不得轉(zhuǎn)世投人!在地府受油炸之苦!” 這話夠毒。 不過,盡管曉雪對自己和她娘發(fā)毒咒,沈如意這心頭的疑慮還是沒有消掉。 除非調(diào)查清楚了誰是前世真正害她的,她對曉雪的疑心才能放下。 但現(xiàn)在曉雪都把話給說到這個份上了,即使她心里有疑心,也不好表露出來,而且如果曉雪真是前世的兇手,那她就更不能表現(xiàn)出來了。 因而,沈如意站起來,親自扶曉雪起來,又微微彎腰,親自替她撣了撣腿上的灰,佯裝生氣的說道:“我什么時候說不信你了?平白無故的說出這樣的毒話來,還把你娘給牽扯進(jìn)來,也不怕你娘罵你不孝順!” 曉雪搖搖擺擺地順勢站起來,說道:“奴婢對您是一片誠心,就怕您對奴婢有疑心,所以為了消除您對奴婢的疑心,也不得不說出這些話來,讓您放心。” 在沈如意的攙扶之下,站直了身子之后,她又道:“每次奴婢回家的時候,奴婢的娘要先過問小姐您有沒有安康,知道您萬事平安后才問奴婢在府里如何。等回府的時候,也是先囑咐奴婢要好好伺候您,才叮囑奴婢注意身子。要是她老人家知道小姐您疑心奴婢,不等您發(fā)落,奴婢的娘先把奴婢打個半死了?!?/br> 沈如意歪著腦袋看著一直在表忠心的曉雪,說道:“你這些話倒是像在吃我的醋?!?/br> 曉雪臉上立馬爬上了可疑的紅暈,支支吾吾的,竟說不出話來。 過了好半響之后,她才小聲的回道:“不瞞您說,奴婢的心里頭是有些吃味的,覺得在奴婢娘心里,您排在第一位。” “小的時候,還因?yàn)椴欢拢撕么蟮臍?,等漸漸長大,懂了事之后,才深深覺得奴婢當(dāng)時太過幼稚,也深深覺得奴婢娘是正確的。沒有您,就沒有我們的今日,所以奴婢也跟奴婢娘一樣,心里頭是把您放在第一位的?!?/br> 是嗎? 沈如意在心里默默問曉雪。 面上卻不顯露半分,笑著拉曉雪在自己的身邊坐下,嗔怪道:“你呀!可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我不過問了一句而已,你就拿一車的話壓我!說起來還不是你先嚇唬我的?平白無故地向我下跪,還說了那令人摸不著頭腦的話?!?/br> 又催促曉雪說道:“你到底背著我做了什么?設(shè)計(jì)荷香什么了?我是被你吊足了胃口,急得心里頭就跟有只野貓?jiān)趽衔乙粯?,難受得要死??赡闫珔s老是跑題,東扯西扯的,你這是誠心的是不是?” 第四十三章反轉(zhuǎn)(二) 曉雪剛想張口要作答。 突然,她的面容扭曲了起來,露出痛苦之色,彎下腰身,伸手不斷地去捶左腿。 沈如意見了,問道:“可是舊疾發(fā)作了?” 曉雪似乎很痛苦,話都說不出來,只是含糊地點(diǎn)點(diǎn)頭。 身子也是越來越蜷縮,都快彎成了一個蝦米狀,手上的力道也是越來越重,把腿給捶得“咚咚”直響,配合著外面滴滴答答的下雨聲,在這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滲人。 沈如意下意識地伸手替曉雪揉了幾下。 在反應(yīng)過來自己做了什么之后,沈如意就想把手給伸回來。 因?yàn)樗幌氲綍匝┛赡軐λ挟愋模@心里頭就十分的不舒服,恨不得曉雪活活痛死才好。可又想到曉雪之所以會有舊疾,也是因?yàn)樗木壒?,為了救她才落下的病根,只得又?qiáng)迫自己繼續(xù)替曉雪,心里并不住地安慰著自己,權(quán)當(dāng)是答謝當(dāng)年曉雪對她的救命之恩了。 揉了好一會兒之后,曉雪才緩過來,抬頭對沈如意說道:“謝謝小姐,奴婢沒事了?!?/br> 沈如意沒說話。 就跟在和自個兒較勁一樣,又替曉雪揉了好幾下。 之后,她站了起來,把放在床頭暗格里的銀針取出來,指了指臨窗大炕,對曉雪說道:“你把腿放上去,我給你扎幾針。雖說你現(xiàn)在緩解不少,可等下還是要繼續(xù)發(fā)作的,扎上幾針,你今晚也能睡個安穩(wěn)覺?!?/br> 曉雪猶豫了下,然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把臨窗大炕上的小炕桌挪到一邊,把自個兒的腳抬上去。 沈如意撩起曉雪的裙擺,又再把她左腿的褲管捋起來,當(dāng)看到她小腿肚子上那碗口大小的傷疤時,沈如意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探手輕輕來回摩挲著那比周邊肌膚要來得薄,又丑,還凹凸不平的傷疤。 好似又回到她們路過假山,上頭的大石頭滾落下來,砸向她們的那日,沈如意撫摸傷疤的手微微顫抖了起來,顫著聲的問曉雪道:“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