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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您照料得很好!” 聽到沈如意毫不吝嗇的夸贊,華康順喜得雙眼瞇成了一條細縫,嘴角高高揚起,還得意地朝沈婉柔抬抬下巴炫耀。 沈婉柔冷冷地瞥了眼華康順。 隨后,繃著臉招沈如意到自己身邊來,問她道:“聽你母親說,你最近在研究時疫的方子,現(xiàn)在進展怎么樣?可有什么頭緒?” 話音一落,屋子里的人齊齊望向了沈如意。 尤其是沈芳菲,怕沈如意回答得不好遭沈婉柔呵斥,緊張地雙手直拽著帕子。 身為當事人的沈如意卻是一派輕松,笑呵呵地坐在沈婉柔的身邊,眉飛色舞的說道:“祖母,我跟你說哦,經(jīng)過我連日來的努力,我已經(jīng)研制出了一張能夠預(yù)防時疫的方子!” “哦?真的!” 聽到這話,沈婉柔坐直了身子,并微微向沈如意傾去,臉上的表情也不再緊繃著。 “嗯嗯!”沈如意連連點頭,“而且這方子也不繁瑣,只需三味藥即可!” “嗯?”沈婉柔驚訝。 每年夏天,總有時疫發(fā)生,或大或小,雖能壓制住,卻無法徹底根除。 如果出了張有效的預(yù)防時疫的方子,那簡直是天下百姓之福,沈家也會因此更上一層樓。 沈婉柔不由滿臉的喜悅,催促沈如意道:“你快說說,是哪三味藥?” 沈如意也不賣關(guān)子,信心滿滿的說給沈婉柔聽,“這三味藥也不是什么稀罕藥,普通的藥鋪就能買到,就是甘草、大黃和皂莢,它們的藥量分別是甘草兩錢,大黃兩錢,皂莢一錢,用水兩盞,煎至成一盞,去滓,空腹趁熱服下,保證時疫不侵體!而且也方便!” “這能預(yù)防?”沈婉柔表示深深地懷疑。 面對沈婉柔的質(zhì)疑,沈如意毫不怯弱,胸有成竹地直點頭,并保證說道:“肯定能預(yù)防!”因為在前世的時候,她有去時疫病發(fā)地給那些未染上疫病的村民服用過,效果非常的顯著,只要服用了她給的湯藥,就算近距離接觸那些患病的,也不會被染上。 不管沈如意如何的信心十足,沈婉柔心里還是沒能全信,覺得這方子太過簡單,用得藥也太過普通,未必就能抵擋住時疫的來勢洶洶。 沈芳菲的想法跟沈婉柔一樣。 不過,她面上沒有表露出一絲不信,還夸贊著沈如意,說道:“如意都還沒及笄,小小年紀就能擬寫出預(yù)防時疫的方子也算是厲害了?!?/br> 沈婉柔瞪了眼出聲的沈芳菲。 她不喜歡沈芳菲捧著沈如意,覺得這樣會讓沈如意膨脹,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 因此,沈芳菲的話一落下,沈婉柔立馬緊跟著打壓沈如意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你說得倒是頭頭是道,可畢竟沒有試驗過,誰知道能不能真的預(yù)防,要是不能的話,那可會被外人給笑掉大牙,覺得我們沈家慣會吹牛,沒有真本事!” “娘……” 沈芳菲不贊同沈婉柔的話。 沈婉柔冷冷瞥了眼沈芳菲,反問她道:“你這是在質(zhì)疑我?” “女兒不敢!”沈芳菲在沈婉柔銳利的眼神下低下了頭。 “哼!諒你也沒這膽子!” 一時間,氣氛降至到了冰點。 第五十七章吵架 華康順和嚴建元面面相覷,不知道怎么開口相勸沈婉柔和沈芳菲母女。 沈如意瞄了瞄冷著臉的沈婉柔,又望了望臉色漲得通紅的沈芳菲,頗為尷尬地撓了撓頭。 祖母也真是的。 母親現(xiàn)在好歹也是沈家的家主,卻一點面子都不給母親留,當著他們的面呵斥。 畢竟這爭端也是她惹出來的。 沈如意也不想母親太過難堪,硬著頭發(fā)跳過這話題,指著外頭明晃晃的日頭,對沈婉柔說道:“祖母,我連日來都悶在屋子里研制方子,整個人悶得都快透不過氣來了,剛巧項太醫(yī)家的玉琴jiejie約我今日去游船,所以我接下了邀約,等下就出門?!?/br> “你應(yīng)都應(yīng)下來了,還跟我說什么?” 沈婉柔的語氣很不好,硬邦邦的,臉色也仍舊鐵青著。 沈如意笑嘻嘻的說道:“因為您是孫兒的祖母呀!祖母是最疼惜我的了,我這個當孫女的也不能不知好歹,當然要事事向您匯報,免得您有事找我卻尋不到人,心里擔憂著。” 邊說著,還邊殷勤地替沈婉柔續(xù)茶。 沈婉柔的臉色舒緩了不少。 沈如意見了,湊到沈婉柔的身邊,替她捏背捶腿,再道:“祖母,您也應(yīng)該多出來走動走動才是,要不要您今天隨我一起出去游船?” “咳咳!” 原本一聲不吭的嚴建元突然捂著嘴猛烈地咳嗽起來,引得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嚴建元尷尬不已。 尤其是觸及到沈婉柔凌厲的眼神,硬生生地忍著喉嚨的瘙癢,不咳出來。 沈如意看著,心里心痛不已。 父親是真心怕祖母。 看他忍得著實辛苦,臉都漲紅了,沈如意忙倒了杯溫水,遞給他,說道:“爹,您喝點水,潤潤嗓子?!?/br> 嚴建元沒有接下,而是看向了沈婉柔。 沈婉柔撇撇嘴,說道:“看我干什么?難道我是那種刻薄的人,連口水都不給你喝嗎?” “沒……沒有?!?/br> 嚴建元低垂著頭,忙接過沈如意手中的茶盞,“咕嚕咕?!钡囊幌伦泳秃韧炅?。 不知道是不是喝得太急給嗆著了的緣故,嚴建元再次咳嗽起來,而且比剛才還厲害,咳得唾沫橫飛,背脊也彎了下來,眼里蓄滿了盈盈的淚花。 沈婉柔看著眉頭緊緊地皺起來,不耐煩地朝他揮揮手,趕著人,“沒用的東西!喝口水都能給自己嗆成這個樣子!出去出去!別在我眼前礙眼,惹我生氣!” “咳咳……是!”嚴建元咳嗽著退出去。 因為咳得著實厲害,走路都搖搖晃晃的,在走至門口的時候,還險先被門檻給絆著。 “說他沒用,還真的沒用!” 沈婉柔把手重重地拍在了手邊的炕桌上,震得上面的茶壺、茶盞叮叮當當直響。 沈芳菲的頭低得更低了。 沈婉柔看著更是氣不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