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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憐平時在家的活動。 項玉憐頹廢地坐在沈如意的身邊,唉聲嘆氣的說道:“我在家其實也好無聊的,因著我娘只是爹爹的姨娘,所以我們?yōu)榱吮苊飧蛉似鸺姞?,平日里能不出院門就不出院門,跟其他兄弟姐妹們也相處不好,太近了說我另有目的,太遠(yuǎn)了又說我不過是庶女而已,就擺這些臭架子,還說要不是爹爹寵愛我娘,早把我從府里趕出去了?!?/br> 說著說著,的杏眼里霧氣又開始聚集了起來。 沈如意安慰說道:“不管怎么說,你都是項府的二小姐,他們也不過是說說,嘴上占便宜而已。你現(xiàn)在不就好好的嗎?別想這么多,多想了也無益,只會徒增煩惱?!?/br> 項玉憐嘟著嘴,道:“可我心里難受嘛,明明大家都是爹爹的兒女,憑什么這么擠兌我,就因為我娘很得爹爹的寵愛嗎?可要不是有爹爹的寵愛,我跟我娘在府里根本就活不下去了,好比三哥哥,他的親娘早早就去世了,日子過得比下人都還不如,現(xiàn)下還被趕出去府?!?/br> 這個話題有些憂傷。 身為獨生子女的沈如意也無法跟長在多子女家庭里的項玉憐發(fā)生共鳴,因此她又只得轉(zhuǎn)移話題,道:“也不知道你娘會做什么好吃的,我娘平日里忙著府里的事情,鮮少親自下廚。” 提起這個,項玉憐微微打起了精神,道:“我娘廚藝可好了!爹爹最愛的就是我娘的廚藝,外人還道我爹爹之所以會這么寵愛我娘,全因為我娘廚藝好,引得府里其他姨娘也競相學(xué)著怎么下廚?!?/br> 說著,項玉憐突然捂著嘴笑起來,“如意jiejie你不知道,因為這個傳言,府里有個姨娘還差點把房子給燒了?!?/br> “房子給燒了?”沈如意覺得簡直難以想象。 就算再怎么不會下廚,也不至于燒房子吧。 項玉憐猛點頭,道:“為這事我娘也讓我開始跟著她下廚,說平日里太嬌慣著我了,什么事情都不讓我干,要是哪天我出嫁了,到了婆家也鬧出這樣的事情來,那就不僅僅是丟臉面這么簡單了,嚴(yán)重點的話可是會被休棄的。所以,只要我娘下廚,我都要跟在后頭學(xué)著?!?/br> 沈如意表示認(rèn)同,“技多不壓身,你娘也是為你著想?!?/br> “嗯!我娘也這么說,所以盡可能的把她所有會的東西都教給我,有些時候還會跟我說些夫妻之間的相處之道?!表椨駪z嘟嘟嘴,臉有點紅,“我覺得夫妻之道什么的離我太遙遠(yuǎn)了,我現(xiàn)在還小,離嫁人還有好幾年呢??晌夷镎f早知道早悟透,等到了嫁人那天就不會手忙腳亂的。因為我娘這么教導(dǎo),有時候我就會胡思亂想,想著我未來的夫婿會是什么樣的?!?/br> 說到這里,項玉憐的小臉蛋紅得就跟要燙熟了那般,就連兩只小耳朵也紅紅的。 沈如意就朝小紅看了眼,道:“去給項二小姐倒杯水,給她降降溫?!?/br> “如意jiejie……”項玉憐又把腦袋往沈如意的懷里埋。 沈如意真的超級想揪著項玉憐的兩只耳朵把她提溜出去,實在不習(xí)慣陌生人往她懷里撲。 所以,沈如意催促著小紅快點把水倒好。 小紅端著水過來,輕輕拍了拍項玉憐的肩頭,道:“項二小姐,請喝茶。” 項玉憐嬌嗔道:“如意jiejie欺負(fù)我,如意jiejie身邊的丫頭也欺負(fù)我?!?/br> 沈如意伸手捏了捏項玉憐的臉蛋,道:“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不欺負(fù)你幾下,還真對不起你了?!眲e說,項玉憐的臉蛋挺滑的,就跟在摸大塊的羊脂玉,特別的細(xì)膩。 項玉憐的臉就越發(fā)的紅了。 而沈如意手底下的觸感也越發(fā)的好,不僅滑膩,還燙燙的。 沈如意不由想著,若是到了冬日也能這么摸上一摸就好了,這可比抱著湯婆子舒服。 在過足了手癮之后,沈如意才戀戀不舍地放下手,催促項玉憐喝茶。 項玉憐被沈如意摸得不僅臉紅、耳朵紅,就連脖子都紅了,低著頭不言語,只顧著喝茶。 過了好久,項玉憐才戀戀不舍地把茶盞放下。 沈如意就望著她似笑非笑,問道:“還要喝嗎?” 項玉憐搖搖頭,道:“不喝了,再喝等下我就該吃不下我娘做得晚飯了。”說著,抬起雙手輕輕拍了拍仍舊紅潤潤的兩頰,眨巴著眼睛,湊近沈如意,神秘兮兮地問道:“jiejie,我娘說少女思春是正常的,我會想著未來夫婿是什么樣子,那你呢?你有想過嗎?” 沈如意精神一振。 終于來了! 她這是在替項臨風(fēng)問的吧。 沈如意斜睨了眼項玉憐,道:“我平日里接觸最多的是醫(yī)書,想得最多的也是醫(yī)書,哪里有功夫去想其他亂七八糟的事情?再說了,我是沈家獨女,未來的當(dāng)家人,跟其他姑娘家不一樣,不需要嫁入陌生家庭里,所以我根本不用去想,如果夫婿不滿意的話,大不了和離再招贅一個就是了?!?/br> 最后幾句話,沈如意說得極其霸氣,不僅嘴上這么對項玉憐說,她心里也是這么想的。 反正不過是男人而已。 只要不爽就和離,若非常的不爽就休棄了! 沒道理吃自己家的,用自己家的,住自己家的,還要看男人的臉色,這不是有毛病嗎? 項玉憐聽了目瞪口呆,問道:“這都可以?” “怎么不可以?難道我還要跟個小媳婦似的,想各種法子哄男人開心?給他納很多的妾?要真是這樣的話,那真是天下第一賤人了!還是自賤的賤人!”沈如意態(tài)度強(qiáng)硬的說道。 項玉憐從來不知道,女人還可以這樣,再次被沈如意的言論給嚇住了。 這樣的女人會有男人愛嗎? 不過,沈如意也不需要男人愛,她有沈家,有著沈家的一切,有著足夠的底氣,所以才不需要討好著男人,深怕男人不要了自己。 不由得,從小就學(xué)著怎么討好男人的項玉憐對沈如意的霸氣很是羨慕。 如果她也有這么足的底氣就好了。 因為沈如意這番少有女子說出口的言論,項玉憐完全沒有了套話的興致,接下來都安安靜靜的,表現(xiàn)出若有所思的樣子。 沈如意覺得自己終于是清靜了! 早知如此,她這些話就該早點說了。 鄧姨娘領(lǐng)著群小丫鬟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