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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步地走進來,氣喘吁吁地打斷沈婉柔的話,說道:“母親,不行!曉雪不能跟您到慶榮堂去!” 本來讓曉雪替代如意去祠堂,就是怕在這三天三夜里把如意給累壞了,使得她額頭上的傷口惡化,變得更嚴重,繼而留下傷疤來。 所以,如果讓如意跟著母親回慶榮堂,讓母親親自著如意,母親因為不知道如意的真實身份,肯定會把如意當作是奴婢一樣的、使喚。 這樣的話,那還不如不讓曉雪替代,直接讓如意去祠堂,也比去慶榮堂來得要好,來得輕松。而且還不用提心吊膽的,擔心在母親的眼皮子底下,如意的身份會被拆穿。 第二百一十三章戳破 “不行?怎么就不行?”沈婉柔眼神不善地狠狠瞪著沈芳菲,說道:“怎么,難道我現(xiàn)在不是當家家主了,就連使喚個丫鬟也要經(jīng)過你的同意不成?沈芳菲,你就是這么做人子女的嗎?如此忤逆我這個當母親的!你的孝道呢?哪里去了?被狗吃了嗎?” “母親!您別這么說!如果您要旁的,就算要我身上的rou,我也愿意眼睛眨也不眨地就割給您,但是曉雪不行!起碼這幾天不行!” 怕沈婉柔會執(zhí)拗地繼續(xù)追問為什么不行,尤其這幾天不行,沈芳菲腦子快速地運轉了起來,思索著借口,繼續(xù)說道:“如意在去祠堂之前,知道我會憂心她,擔心她,怕她在祠堂里冷著、凍著,更怕我會控制不住自己,不顧您的阻攔,也要去祠堂看望她,繼而跟您之間起了矛盾,又鬧得不可開交,所以如意特意把曉雪留在我的身邊,想著曉雪跟如意長得相像,有著跟如意相像的曉雪在我身邊,我也能夠解一解對如意的思念,免得不管不顧的沖去祠堂,給如意送吃的送穿的。” 說到這里,沈芳菲微微一頓,在心里頭來回的運氣,等積攢了足夠的勇氣之后,沈芳菲這才抬起頭來,帶著挑釁的眼神望向了沈婉柔,說道:“當然了,如果您執(zhí)意要把曉雪帶走,那也不是不可以!大不了,我去祠堂,帶上些東西,去好生看望如意好了?!?/br> “你!你!你這個忤逆女!你敢去看如意試試!我非得打斷你的腿不可!”沈婉柔重重一拍桌面,大聲喝斥沈芳菲說道。 沈芳菲昂首挺胸地直視著盛怒之中的沈婉柔,說道:“我有什么不敢去試試的?做母親的思念女兒,那是人之常情!你把我的女兒給送去祠堂,再把女兒留給我的念想也想帶走,那我為了解一解思女的痛苦去祠堂,看看我的女兒怎么了?” “你!”沈婉柔氣得面色都發(fā)紅了起來,再次拿出她慣用的手段,拿起桌子上的碗筷就朝沈芳菲狠狠砸去。 沈如意見了,連忙上前,要撲過去,拉扯沈芳菲,躲避那些砸過來的碗、碟子等。 沈芳菲怕沈如意這一動作,會讓她真正的身份暴露,就在沈如意撲過來之前,沈芳菲迅速往后倒退了幾步,躲開了沈婉柔砸過來的東西。 沈婉柔見沒有砸中沈芳菲,她心中的氣就更大了。 雙手放在桌子邊緣的下面,隨后用力往上一抬,整個四方桌就被她給掀掉了。 華康順、嚴建元見沈婉柔又開始打砸東西,早就有了躲避的準備。 所以,沈婉柔掀桌子的行為,但沒有殃及到他們倆個。 一見沈婉柔的雙手朝桌子伸過去,他們倆個人就齊齊從椅子上站起來,大步往后退去。 沈芳菲、沈如意母女倆人站得離桌子比較近。 桌子一掀起來,母女倆就連連往后倒退,雖然沒有被桌子上的各種碟子碗筷給砸到,但因為離得不是很遠,所以被那些湯湯水水,還有殘羹剩飯給濺到了身上去,尤其是衣擺,還有鞋子,濕漉漉的,上頭滿是米粒以及菜葉子。 幸好。 這些東西都已經(jīng)放涼了,濺到了身上除了看起來比較臟之外,倒也沒有被燙傷。 沈芳菲用余光瞄了眼沈如意,見她除了衣服被弄臟,其他倒是沒有大礙,不由在心中長舒了口氣,在收回視線望向還在發(fā)脾氣中的沈婉柔時,沈芳菲覺得nongnong的無力感。 一時間,屋子里除了沈婉柔不堪入耳的咒罵聲,還有打砸聲之外,就沒有其他聲音了。 過了好一會兒,沈婉柔罵累了,砸累了,氣喘吁吁地在椅子上坐下來。 屋子里的其他人則是默默站在角落,遠離著沈婉柔。 這看在沈婉柔眼里,心頭的氣就更甚。 想要再發(fā)一頓怒火,可實在是沒有力氣,也只能作罷,坐在椅子上歇息。 由此,屋子里就開始變得寂靜起來。 華康順左右看看。 嚴建元縮在角落。 沈芳菲、沈如意站在另外一邊。 他們三個都沒有上前勸說沈婉柔的意思。 華康順只好親自上陣,倒了杯茶,遞給了沈婉柔。 沈婉柔想罵幾句華康順,再把他遞給過的茶盞給掀翻的,可因為剛才的罵罵咧咧和各種打砸,實在是太累了,喉嚨就跟有把火在燒一樣,非常的難受,只得憋著一股子的氣,心不甘情不愿的接過茶盞,“咕嚕?!钡囊幌伦泳桶巡璞K里的茶水給喝光。 然后把空的茶盞遞還給了華康順。 這意思是她還要再喝。 華康順接過茶盞。 不過,他沒有再去倒,而是站在沈婉柔的身側,溫聲勸說道:“好了好了,你罵也罵了,砸也砸了,氣也該出了吧。這芳菲不是那三歲的小孩子了,她現(xiàn)在可是我們沈家的家主,一家子的生計都壓在她一個人的肩膀上,你不能有事沒事的總找她的茬,想罵就罵,想打就打,想砸就砸,你好歹要給她點面子,給她在丈夫、女兒,還有下人面前,留點臉面?!?/br> “你總說她沒有出息,沒有給沈家?guī)硎裁礃s耀,可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她在醫(yī)術上資質有限,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這是天生的,誰也改變不了,但好歹她沒有讓沈家落敗呀!她能夠守住沈家的家業(yè)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你不能強求她!而且,說句你不愛聽的話,在你當家主的時候,不也沒有讓沈家更近一層嗎?既然你都沒有辦到的事情,干嘛要強求芳菲?” 華康順最后幾句話就跟銳利的匕首那般,狠狠地扎進了沈婉柔的心間。 在她還當著家主的時候,沒有讓沈家輝煌起來,是她這一輩子的痛,每每在午夜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