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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V,當(dāng)天連更三章,時間改到上午十點(僅此一天),明天晚六點照常更新。本文獨家首發(fā)自晉JIN江JIANG文學(xué)城,其他網(wǎng)站皆為侵權(quán)盜文,寫作不易,請各位讀者支持正版,在此鄭重感謝。 嚴(yán)正承諾勤更不坑不爛尾,希望能與大家繼續(xù)一起度過這段歡樂的時光,么么噠~ ☆、圣體欠安 說話的當(dāng)然是楚沅音。 秦景陽示意蘋兒暫且停下。他借著草木掩住身形,遠遠望過去,便見海棠所在的屋子房門外有四個人兩兩僵持著。一方是楚沅音與楚涵音,另一方則是映玉與蘇婧柔。 “二姐,你難道要在這兒睡到天黑么?”楚沅音透過窗上的白紗簾,看到里面的女子背朝外躺著一動不動,越發(fā)確認她不是楚清音,心中大定?!巴饷媛曇暨@么大,你不會一點都聽不見吧!” “小妹,別這樣,當(dāng)著主人家的面兒多失禮。不如我們先回去,將此事告訴父親吧。”楚涵音在旁邊一副要勸和的樣子,可也只是嘴上說說,在原地站得穩(wěn)穩(wěn),半點都不動彈。 映玉站在門口,兩只手抵在門框上,將房門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眼睛瞪得溜圓,警戒地看著楚沅音。蘇婧柔不知所措地站在旁邊,見二人一副不見到楚清音不罷休的架勢,期期艾艾地開口:“三姑娘、四姑娘,楚jiejie她或許只是身體不舒服,睡得沉了些……” “身體不舒服?”楚沅音覺得自己占著上風(fēng),一時間得意忘形了起來,也忘記了蘇婧柔的身份不是她能輕易招惹的,“蘇姑娘,我二姐來之前可是一切好好的,怎么來了你這宴會上,馬上就犯了病了?莫不是……” “住口!”看見她竟敢欺負自家妹子,秦景陽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厲喝一聲,大步走上前去?!胺潘?,如此口無遮攔,是巴不得誰都知道左相府家教不周嗎?” 見她出現(xiàn),楚沅音頓時就想起了先前遭的那些罪,臉上晃過一絲懼色??赊D(zhuǎn)眼看到屋內(nèi)海棠依舊躺在那兒,她又覺得這回是自己將這可惡楚二的把柄抓在了手里,沒什么好怕的。于是嗤道:“喲,jiejie還真是理直氣壯啊。我家教不周?那你放個替身在這兒,自己偷偷溜出去又算什么事呢?”說著陰陽怪氣地笑起來,“堂堂未來太子妃,不會是去見什么不三不四的男人去了吧!” “這句話,你可以親自去向襄王說一遍。”秦景陽淡淡道,“就是不知這句話的后果,父親是不是承受得起了?!?/br> “你!”楚沅音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是去和襄王見面了,駭?shù)妙拷Y(jié)舌,難以置信地指著秦景陽與蘇婧柔,“你們,你們……” “放肆!”秦景陽對她橫眉而視,冷聲道,“多嘴多舌的教訓(xùn)還沒嘗夠,還想再挨耳光嗎?”看著楚沅音又怕又恨地縮回手去,“我看有些人,鞭子不抽到自己身上,就是不知道疼啊?!闭f罷又意味深長地看了楚涵音一眼。 楚涵音從他現(xiàn)身起便退后一步站在角落里,聞言身體不由得一顫,將頭垂得更低了。 秦景陽懶得再理會他們二人,轉(zhuǎn)向蘇婧柔,神情頓時變得和顏悅色:“家中人缺乏管束,失禮之處,讓蘇meimei見笑了。今日之事,還要多謝你相助?!?/br> 蘇婧柔搖搖頭:“舉手之勞,楚jiejie不必客氣?!彼行?dān)憂地看了一眼楚家姐妹,稍稍壓低了聲音,“若是讓左相得知此事,jiejie要如何說?” “我自有辦法,meimei不用擔(dān)心?!鼻鼐瓣枖[手道,“就此別過,來日再敘。” “那就好?!碧K婧柔頷首,“小妹還要將這宴會的后續(xù)之事處理了,就不送jiejie了?!?/br> “留步?!?/br> 于是一行人回返楚府。秦景陽剛在屋中歇了一陣,便聽映玉來報,說楚敬宗來了。他起身到外堂去迎,便看到左丞相心事重重地坐在上首,見他到了劈頭便問:“你見到襄王了?” 嗬,我還沒說什么呢,那兩人倒是惡人先告狀了。秦景陽心中冷笑,自顧自地坐下,答道:“確實是見了,不過并非有意而為,襄王也不知道我的身份。” 楚敬宗見他不問過自己便擅自落座,頓時就想發(fā)作,可是又急于弄清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只得忍下火氣,催促道:“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這兒賣關(guān)子?還不快點告訴為父是怎么回事!” “父親也知道,我從前向來足不出戶,此番應(yīng)邀赴宴還是頭一次?!鼻鼐瓣柭朴频?,“一路行來,我在轎上看見那九市繁華熱鬧,心向往之,便央那蘇姑娘幫個忙,讓我出去走走,看看京師盛景。她是個熱心的,又與我投緣,就讓自己的侍女扮作我留在房內(nèi),只推說是不舒服,我則換了衣裳隨另一人出門去了。我原本只想在附近走走便回去,不曾想竟是遇見了太子。” “太子?”聽見前半段楚敬宗還想呵斥他胡鬧,到了結(jié)尾卻被太子二字?jǐn)N去了全部的注意力,“太子微服出宮了?怎么回事?” 秦景陽便將來龍去脈講了一遍,基本和先前楚清音對聞沖的說辭相仿,只是換了個角度,并隱去了自己指出袋中有字的細節(jié)。末了又道:“我始終不曾摘下帷帽,通報姓名,襄王、太子與聞校尉都不知我的身份。只要父親能管住家中那兩張不安分的嘴,想必是不會有消息泄露出去的?!?/br> 楚敬宗聽他這么說了,心中才稍稍安定下來,嘆道:“他不知道你是誰,如此最好。你聽為父一句勸,攝政王雖然位高權(quán)重,又是你與太子的媒人,但你還是要和他保持距離為好。咱們楚家……注定是站在圣上與太子這邊的。” 果然,本王與皇兄之間的隱隱隔閡,終歸是瞞不過這些狐貍一般的人精的。秦景陽心下自嘲,漫不經(jīng)心地應(yīng)道:“我省得,父親放心。今日只是巧合碰見,恐怕以后也不會再有私下接觸的機會了。” “對對。九日后便是納征之禮,禮成之后,你即是名正言順的太子妃。”楚敬宗連連點頭。從定下這樁婚約起到現(xiàn)在已有三年,總算等到這一日了,他也有終于熬出頭來,松了口氣的感覺。再看坐在一旁的二女兒,也不覺得她那冷淡不恭敬的態(tài)度有多么傲慢礙眼了。于是起身道:“為父走了,你好好歇息吧?!闭f著向外行去,走出幾步卻又似想到什么,回過頭來,“對了。你大姐今日派下人送了口信過來,她與郡王一家四口已經(jīng)到了瀘郡地界,約莫五日后便會抵達京師?!?/br> 郡王?秦景陽一怔,下意識去搜索記憶,當(dāng)意識到這具身體的姐夫姓甚名誰的時候,他的臉?biāo)查g扭曲了起來——楚敬宗的長女楚汐音是滎陽郡王的正妃,他竟然忘記了這一茬! 稱呼秦玉昭那個假道學(xué)為姐夫,對于襄王殿下來說,這件事的糟心度簡直與“成了自己的侄媳婦”的事實不相上下。不過現(xiàn)在沒時間去煩惱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