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9
一片空白,一邊覺得自己仿佛要燒了起來,一邊又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就在她以為自己馬上就要成為大周史上第一位被親吻至死的王妃的時候,秦景陽終于意猶未盡地放開了她。 “……你要憋死我!”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楚清音驚魂未定地道。 “我只是太高興了。”秦景陽的聲音中帶著笑意,將她摟得更緊了一些。 “怎么像個孩子似的?!背逡粜λ?。 “孩子?”男人的尾音上揚,故意用腰頂了她一下,“你見過這樣的‘孩子’么!” “……”感覺到了某個二兩君強烈的存在感,楚清音頓時不說話了。此時秦景陽的手又開始不老實了起來,探進她的領(lǐng)口,將她的中衣自肩頭剝|落,又伸手到后面去解開肚兜的系帶。 矜持點你還得寸進尺了,身為一個閱歷豐富的現(xiàn)代人,難道我還能輸給你不成!不甘示弱之下,楚清音也伸出手,去脫秦景陽的衣裳。 沉默中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很快,兩具火|熱的軀|體便再無阻礙地貼在了一起。楚清音正摸索著秦景陽背上凹凸不平的傷疤,忽然聽見男人開口道:“你可知道我現(xiàn)在在想什么?” 楚清音笑:“你肯定在想,還好就算是熟悉對方的身體,現(xiàn)在摸上去還是能燃起激情的。” “你怎么知道?” “因為我也是這么想的……我說你專心點行不行?太破壞氣氛了!” “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可就不在之前熟悉的范疇之內(nèi)了?!鼻鼐瓣枩惤逡舳?,喑啞著聲音呢喃,“清音……” “……我說,你可悠著點?!北凰舳旱靡哺o張興奮了起來,趁著自己一絲理智尚存,楚清音趕緊說道,“雖然我沒吃過豬rou但也見過豬跑,據(jù)說兩個理論家的第一次可是很難受的。要是敢弄得太狠……明天不舒坦的可是你自己?!?/br> 秦景陽作勢思考了一下,用十分認真的口氣回答:“如果偏要從今晚舒坦和明天舒坦里面選一樣的話……我寧可選今晚舒坦。” “……?。 背逡魟傄f話,胸口卻遭到了男人的突然襲擊,洋洋灑灑千言萬語,在一瞬間都化作了軟綿綿的哼唧。 “放心吧,我會溫柔的。”罪魁禍?zhǔn)走€在不知悔改地持續(xù)發(fā)動攻勢。 “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最不可靠……唔唔唔!”楚清音還沒等說完話,便被秦景陽再度吻住。從喜床兩邊垂下的帳幔遮住了大好春光,正所謂: 錦被翻紅浪,璧人影成雙。 春宵雖苦短,來日且方長。 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從渾身酸痛中蘇醒,楚清音連生吞了秦景陽的心都有了。 果然男人床上的話半句都不能信!她在心中暗罵著,覺得從腰部以下幾乎都不是自己的身體了。睜開雙眼,映入視野之內(nèi)的便是一片誘|人的蜜色胸膛,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窩在秦景陽的懷中睡了一夜。 “醒了?”頭頂傳來男人心情大好的聲音,毫無睡意,恐怕是已經(jīng)清醒地盯著她看了很久了。 “廢話!”楚清音抬起臉來,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秦景陽笑得一派溫柔滿足,在她額上印下一吻?!敖裉炷憔蛣e到處走動了?!彼f道,“在屋里好好歇著吧,要吃什么用什么,盡管吩咐映玉便是?!?/br> “你以為這都是誰害……”質(zhì)問的話剛說到一半,楚清音的聲音戛然而止。她拄著胳膊支起身來,左右環(huán)顧,在發(fā)現(xiàn)外面的天色已然大亮?xí)r,頓時露出了見了鬼一般的神情,猛地回過頭來,難以置信地瞪著秦景陽:“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 秦景陽終于大笑起來:“你終于發(fā)現(xiàn)了!沒錯,還差不到一刻便是辰時了,可你還是你,我還是我!清音,我們的身體恢復(fù)正常了!”說著,伸開雙臂,將她緊緊抱住。 鼻子撞在男人堅硬的胸肌上,楚清音神情呆滯,腦海中反復(fù)盤繞著的,只有一個念頭。 之前她那兩個月的廢寢忘食,如今全、都、做、了、白、工! 作者有話要說: 求不被鎖!求不被待高審!看我多清水!只是兩個逗比在床上蓋著被子聊天嘛!【揍 —_,—不要高估作者的節(jié)cao和男女主的幸運值,說好的生猴子還沒兌現(xiàn)呢,怎么可能讓王爺這么早就解脫…… 【預(yù)告——秦景陽:相信噩夢就此結(jié)束的我,實在太傻太天真?!?/br> ☆、本王起床沒性轉(zhuǎn) 當(dāng)沐鐵衣來到襄王府時,并沒有馬上看到府上的兩位主人。正堂空蕩蕩的,只有程徽坐在下首的位置上,不緊不慢地品著茶。 “景陽他們呢?”沐鐵衣進了屋子,徑自在程徽旁邊坐下。 “還沒露面呢。”程徽回答,提起小壺為她沏了杯茶。 沐鐵衣笑道:“這可真是‘從此襄王不早朝’??!” 她話音剛落,便聽見從后堂的方向傳來腳步聲。未幾,便見襄王自屏風(fēng)后走出來,嘴角含笑,滿面春風(fēng),一副得意得不能再得意的樣子。 “楚姑娘?”即便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了,也不至于如此喜形于色吧?程徽心中納罕,試探地喊了一聲。 秦景陽聞言大笑:“征明,是我!” “王爺?”程徽瞪大了雙眼,與沐鐵衣面面相覷,兩人都是一副驚詫的神情。再細看,確實面前人的神態(tài)舉止,更偏向于襄王本尊??墒恰巴鯛?,這……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不曉得。”秦景陽一哂,“早上醒來,便發(fā)現(xiàn)是這個樣子了?!彼谥魑蛔拢瑥堥_十指,滿意地打量著自己的雙手,似乎從未見過它們一般,“許是……咳咳,陰陽交匯之際,這個錯誤便被糾正了?!?/br> 他說得隱晦,但是聯(lián)系起昨晚的洞房花燭夜,其余二人也自然能猜出話里的意思。沐鐵衣啐了一口:“不正經(jīng)!” 程徽笑著拱手:“恭喜王爺?!?/br> 秦景陽笑得開懷:“確實是一件大喜事。”又看向沐鐵衣,“怎么,本王恢復(fù)了正常,大將軍難道不高興?等年后鐵勒人來犯時,本王便可領(lǐng)著我漠北雄師奔出關(guān)去,沖鋒陷陣,將那些蠻子打得落花流水!” 沐鐵衣聞言似是想到了什么,神情微動;剛要開口,那邊秦景陽已是又站起身來,道:“清音剛剛起來,我去看看廚房,吩咐他們做些清淡補身體的東西來?!闭f罷便也不等二人回答,便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走了。 程徽看著他急匆匆離去的背影,不禁搖頭感嘆:“與王爺相識幾十年,我還是頭一次看見他如此高興?!?/br> 沐鐵衣也看著秦景陽的背影,同樣搖頭感嘆:“他要是還敢在清音面前這么得瑟,恐怕就要樂極生悲了?!?/br> “此話怎講?”程徽一怔。 沐鐵衣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