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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口吻,卻活脫脫不過只是個小女孩。 阿玄一時雖有些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為妥,只是見她雙眸明亮,笑容甜美,言語不見矯揉,心中頗喜她爛漫,便朝她一笑,點(diǎn)頭道:“我正是?!?/br> 少女上前,高高興興地挽住阿玄臂膀:“我是敖的小姑姑,往后你叫我玉璣便是?!?/br> 她說完,仿佛想起了什么,急忙轉(zhuǎn)頭沖庚敖道:“她可叫我名字,你不可!” 庚敖失笑:“好,好,我不叫。叔祖可好?” 玉璣埋怨:“正在等你!你磨磨蹭蹭,此刻才到,害我好等!”說完便拖著阿玄往里而去,跨入門內(nèi),高聲喊道:“叔父!新婦至!” …… 阿玄步入一間布置簡單的內(nèi)室,看見一個青衣老者坐于地席之上。老者面容清瘦,精神卻是不錯,雙目含慈,唇角帶著笑意,便朝他恭恭敬敬地行了大禮,隨后雙手奉上一雙鞋履。 武伯含笑點(diǎn)頭,命玉璣代自己接了,道:“你遠(yuǎn)道而來,路上必定辛苦。”他看向一旁的庚敖,“你原本不必今日便趕著帶她來此的。等過些時日,亦是無妨。” 庚敖笑看了眼阿玄:“是孫兒粗心了。等拜見過叔祖,回去我便讓她好好休息?!?/br> 阿玄忙道:“孫婦不累。知夫君對叔祖一向敬愛有加,今日便能得見叔祖慈顏,心中甚是歡喜?!?/br> 武伯注目了她片刻,點(diǎn)頭:“王宮中若無緊急之事,你二人留下用膳吧,遲些再回?!?/br> …… 飯畢,庚敖陪武伯弈棋,阿玄知他二人有話要講,侍棋片刻,退出,便被迫不及待的玉璣引出門,帶她賞玩附近山景。 正當(dāng)秋濃,山色爛漫,身后侍從跟隨,玉璣挽住阿玄的手臂,向她指指點(diǎn)點(diǎn)周圍風(fēng)光, 玉璣輩分雖高,畢竟是個花齡少女,平日陪著武伯居于山中,地位雖是清貴,身邊卻少說話之人,今日得見阿玄,先是被她美貌一眼降服,又見她言語溫柔,態(tài)度可親,此刻和她一起漫步于山道,嘴里有著說不完的話,慢慢逛了附近的賞景之處,走走停停,一個悠長午后,不知不覺過去,待日頭偏西,返身回來之時,玉璣對著阿玄,已是無話不說,簡直相見恨晚。 “我早就知道你了!一直好奇,到底是如何美人,才能引我侄兒如此上心,那夜竟似發(fā)了癲狂,深夜獨(dú)個人從城中跑馬到了此處,跪求叔父允他娶你。今日見你,我方信了。莫說是他,連我都想和你日日一起,夜夜同眠,不要分開才好呀!” 她感嘆著。 阿玄微微一怔,遲疑了下,終于還是忍不住好奇:“……何時之事?” 玉璣偏頭看她:“他未跟你說過?” 阿玄搖頭。 玉璣面露費(fèi)解之色,忽然仿佛頓悟,捂嘴吃吃地笑:“我知曉了。他必是怕被你知道了要笑話,這才不說與你的!大半年前的事了,有一晚深夜,我與叔祖都已睡下,他突然跑了過來,跪到叔祖面前,說要立你為君夫人,懇請叔祖應(yīng)允……” 她轉(zhuǎn)頭,看了眼身后,見侍從尾隨于數(shù)丈之外,近旁無人,湊到阿玄耳畔:“我悄悄告訴你呀,我當(dāng)時一時好奇,躲在門外偷聽。我聽到叔祖問他,為何要娶一個秭女,你猜我聽到他說了何話?” 她頓了一下,模仿庚敖當(dāng)時語氣:“想到和她朝朝暮暮,共此一生,我心中便甚是快樂……” 她說完,自己越想越是好笑,忍不住捧腹,笑聲驚動停于道旁一株老樹上的幾只鴰鳥,撲棱棱地展翅飛走。 “哎呦,你說好笑不好笑?他竟當(dāng)著叔祖之面說出如此沒羞沒臊的話!這便是我所知的敖?聽的我好生rou麻!偏當(dāng)時叔祖卻是應(yīng)許了……” 玉璣在旁,一直咯咯笑個不停,阿玄卻漸漸神思恍惚了起來。 她還是秭女的時候,大半年前…… “這丫頭可是瘋了?越發(fā)沒有樣子了!” 面前忽然一個聲音道。 玉璣抬頭,看見庚敖笑容滿面,沿著山道正朝這邊大步而來,慌忙閉口,抱住阿玄耳語:“莫叫他知道我學(xué)舌!”說完轉(zhuǎn)向他埋怨道:“你怎來了?嚇我一跳?!?/br> 庚敖幾步并做一步地登上山階,走到阿玄近旁,道:“要回了?!?/br> 玉璣頓時面露不舍之色,抱住阿玄胳膊不放:“你自己回便是了。我要留她多住幾日。” “吾乃爾之長輩,爾敢不從命?”她又端起了架子。 庚敖挑了挑眉:“你去問叔祖。叔祖點(diǎn)頭,我便留她陪你?!?/br> 玉璣歡呼一聲:“你自己說的,可不準(zhǔn)賴皮!”放開阿玄,飛快便跑了進(jìn)去。 庚敖望著她的背影,搖了搖頭,看向阿玄,和她一邊往回走,一邊隨口問道:“你們方才言何,她笑至如此地步?” 阿玄含含糊糊地道:“沒什么。” 庚敖也不以為意,笑道:“走吧,去向叔祖辭個別,便好回去了?!?/br> …… 武伯自然沒有應(yīng)允,玉璣掩飾不住滿臉的失望之色,央求道:“叔父,那我去王宮住幾日,可好?” “絕不是我不想陪叔父,只是好久沒去王宮了,總要走動走動。” 她說完,眼巴巴地看著武伯。 玉璣和伯伊夫人不合,更不喜王宮壓抑,平日有時庚敖邀她,她都不肯過去,今日卻一反常態(tài)自己開口要去,這也是少見。 武伯沉吟之時,玉璣又向阿玄投去眼色。 雖相處不過半日,阿玄卻頗喜歡這個爛漫天真的女孩,正想開口,庚敖正色道:“小姑姑,這幾日我與她事多,忙,你去王宮多有不便,還是改日,待侄兒空閑了再親自接你來,你要住多久都隨你。” 阿玄頓時耳燥,玉璣卻分毫也沒聽懂,辯道:“你忙你的,我只要她就是了!” 庚敖笑嘻嘻道:“小姑姑聽岔了。方才侄兒說,是我與她俱都忙碌,實(shí)在無暇照顧于你?!?/br> 玉璣還要爭辯,武伯眼中含笑,望了庚敖和阿玄一眼,撫須道:“玉璣,聽你侄兒的話,且過些時日再去吧?!?/br> 武伯都如此開口,玉璣只得作罷,對著阿玄怏怏地道:“等你空了,定要記著傳個信。” 阿玄沒想到武伯還有如此一面,臉龐發(fā)熱,急忙點(diǎn)頭,被玉璣依依不舍地送出門,隨了庚敖循原道下山,坐上馬車,想起方才一幕,越想越是牙癢,忍不住握拳,重重捶了一下庚敖的肩膀,埋怨道:“玉璣要來,你讓她來便是!為何定要阻攔?” 庚敖哈哈大笑,將她順勢壓倒在了地席之上:“這丫頭渾渾噩噩,沒半點(diǎn)眼色,她若來了,到時日日纏你,白日便罷,不定入夜還要與你同睡,叫我如何是好?” 阿玄躲開他朝自己壓下來的一張臉,呸了他一口:“厚顏無恥!當(dāng)著叔祖的面,竟什么話都說的出來!” 庚敖渾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