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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所以你不會看到我和別人恩愛纏綿的!”說完,他就拿著跑到一邊做筆記去了,看得李鉞牙癢癢的,忍了好一會終于還是沒忍住,直接上去扛起人就丟在了床上,身體力行的讓他明白——老攻很生氣,后果很嚴(yán)重。***在被老攻身體力行的教育了好幾天后,斐然終于拖著飽受“皮rou之苦”的身體,開始研究原著、分析人物。斐然從來沒有演過一人分飾兩角,而且兩個角色在原著中所占的比例差別也非常大。哥哥的人物形象從頭到尾都展示在了讀者面前,很容易便能勾勒出他的心路歷程;可弟弟就像是一個幽靈,僅能從蛛絲馬跡中窺得一絲他與哥哥的不同,至于人物心理及其變化是完全沒有的。中,關(guān)于弟弟也生活在那棟房子里的線索就少得可憐。文中唯一比較明顯的兩處提示,一個是女傭阿香在打掃宅院時,碰上被鎖上的房間。這條線索除了提示弟弟在哥哥出門上班后都呆在哪以外,還通過阿香和女主角的對話,點了一下過于勤快的阿香的身份問題;二個是女主角抱怨哥哥天天帶宵夜回家,把她都吃胖了,但吃得更多的哥哥卻依舊身材修長,那么多東西都不知道吃哪去了。但實際上這些宵夜都是哥哥帶給弟弟的食物,晚上借口辦公躲在書房交給了弟弟。其余還有帶著妻子搬出岳父家的大別墅,住進了“褊狹”的小房子里,連個后花園都沒有,實際上的方便弟弟出入;哥哥買衣服總是圖方便,同一個款式老是讓裁縫做很多套,其實是為了方便兄弟倆互換身份等等,諸如此類在知道真相后,回頭再看,才能察覺作者深意的小細節(jié)。至于兄弟倆性格上的不同,并沒有什么線索。比較明顯能推斷出的是,哥哥是老煙槍,弟弟卻并不怎么吸煙,所以倆人在煙灰缸里留下的煙蒂長短不一致。哥哥會娶女主角,其實更多的是為了其父親汪偽政權(quán)高官的身份,好進一步接觸到敵特核心機密,并沒有什么感情;弟弟卻在長期與嫂子“單獨相處”的過程中,愛上了她,在以哥哥的身份活動的時候,總會回家給嫂子帶一只玫瑰花。“小飛哥,你說女主角知不知道他們倆是雙胞胎啊?”趁著美劇冬歇跑回國的易鳴,看著的原著問道。“不知道吧?知道還能讓弟弟碰她?雖然那一幕有掩護哥哥的行動,放煙|霧|彈給阿香看的意思,但其實完全可以假裝一下來完成任務(wù),何必假戲真做?”那一幕作者寫得可比原配倆口子的床戲要精彩得多,再加上情感糾葛,稍微想想自己要演這場戲就覺得壓力山大。“那為什么在結(jié)尾日軍投降撤出滬市,哥哥向女主角坦白他的身份的時候,女主角要問他是不是值得呢?”易鳴指著結(jié)局,國民政府接管滬市,女主角和哥哥站在家里的落地窗前,女主角流著淚質(zhì)問哥哥的那一段問道。斐然一下卡殼了,他還真沒考慮過這個問題。雖然女主角在最后問的這句話確實有點奇怪,畢竟她的父親是汪偽政權(quán)的高官,在日軍宣布投降后可以預(yù)見的下場便是階下囚,她卻問自己的丈夫這段潛伏的日子是否值得……從民族大義來看,這根本不是值得不值得的問題,而是該不該做的問題。以前斐然以為女主這么問,是問男主為了潛伏娶自己是不是值得??扇绻匆坐Q理解的方向來思考的話,女主這么問,其實有三層意思。表面是問男主因為命令娶了不愛的人是不是值得;因此導(dǎo)致妻子移情別戀是不是值得;因為日軍的投降,國共合作土崩瓦解,兄弟倆因為立場問題再次訣別,是不是值得……“等等,這么想的話,最后作者寫的這句話,是不是暗示弟弟已經(jīng)被哥哥下了黑手了???”斐然丟下正在寫人物小傳的筆,坐在易鳴身邊指著書上最后一句話問道。…沉默良久后,莫行抬手拭去妻子臉上的淚痕:“值得?!?/br>遠方一聲槍響隱約傳來,莫行將痛哭的妻子攬進了懷中。…“真……真狠??!”易鳴看著結(jié)尾特意寫出的那一聲槍響,喃喃道。斐然則默默地把寫好的哥哥的人物小傳扔進了垃圾桶,苦哈哈地開始重新分析角色。這種對自己都狠得下心的人物,絕對不是他表面表現(xiàn)出來的那點痞里痞氣,必定是有更深沉的內(nèi)因推動,他才會做出這些行為。相較之下,反而是弟弟的心理、行為更好揣摩了呢……等到一月底,終于寫完了兄弟倆的人物小傳,斐然開始磨戲。先從哥倆不同的生長環(huán)境入手。在條件優(yōu)渥的滬市黑幫老大家中長大,母親是姨太太,頭上壓著養(yǎng)父的正房夫人與親兒子,哥哥莫行該怎么活?跟著農(nóng)民父親在田間地頭長大的弟弟莫非,因為父親的死加入了紅軍,這么一個在農(nóng)村長大的孩子,該是什么形容氣質(zhì)?既然生長環(huán)境如此得不同,兄弟倆必然存在差距,為了順利潛伏,弟弟肯定要調(diào)整自己,模仿哥哥的一切行為舉止。這種模仿一定要夠真實可信,這樣才能騙過敵特,卻又不會改變弟弟的本質(zhì)。送玫瑰花、不喜歡抽煙,這些都是弟弟情感、喜好的宣泄口,從這里窺見的弟弟的本質(zhì),如何在他扮演哥哥時表現(xiàn)出來,成了斐然日夜琢磨的事。剛開始他給哥倆設(shè)計了不同的小動作,后來覺得有些過于刻意;接著又重新研究出了兩人在步調(diào)、語氣上的差距,然后又覺得似乎有些太明顯了。就在斐然絞盡腦汁的磨戲的時候,2024年的春節(jié)在2月9日悄然來臨。依然是被李鉞打包帶去了李家老宅,相比起第一次來時心里的忐忑,滿腦子都是的斐然,這一次表現(xiàn)得尤為淡定。甚至有些淡定過了頭,在吃團年飯時,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察覺到斐然恍神,李鏜捅了捅李鉞,悄聲說道:“大年三十的,你也悠著點吧!”李鉞瞪了李鏜一眼,給只知道盯著眼前的菜夾、一看就知道三魂跑了七魄的斐然夾了只大蝦:“今天就別琢磨了,好好過個節(jié),節(jié)后在想吧。”李鏜好奇地伸長脖子問道:“琢磨什么呢斐然?”斐然回過神來,看了看碗里的蝦,又看看李鏜,有些不好意思道:“抱歉,我……”“沒事沒事,”李鏜連忙擺手,“就是看你想得入神,有些好奇。”“最近接了部電影,我在想該怎么演……”隨著斐然的聲音,餐廳里越來越安靜,等到他話音落下,幾乎所有的李家人都目光炯炯地盯著他。“是什么電影???國內(nèi)的還是國外的?”“什么時候拍啊?”“大概什么時候上映呢?”“能說說講得是啥嗎?”“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