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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看到自己又要被罵了。 未時的時候藺慎回到家中,覺得自己真是要瘋了。 他看著太史淼額頭上的紅印還有臟兮兮的衣服以及濕漉漉被染成青色的衣袖,上面還粘有一堆草葉,包括那頭亂蓬蓬的頭發(fā)。 他的表情有些冷,看起來很生氣, 太史淼可憐兮兮站在他面前,“不小心摔的?!?/br> 她說話的時候,露出嘴巴里綠色的舌頭和帶草葉牙齒。 她原本想在藺慎回來之前處理好的,衣服臟的地方不是很多,她用清水搓臟的地方,結(jié)果越搓越臟,至于那被染成青色的袖子,上次她額頭摔了看到藺慎拔了一些草淬成汁放在她的額頭上很快就好了,所以她跟著學(xué)也出去拔了一點草,放在嘴巴里嚼,然后敷在手腕上…… 她低頭一下一下的踮著腳,放軟了聲音道:“不是故意的?!?/br> 藺慎深呼吸一口氣,彎身將她抱了起來,平靜的問,“怎么摔的?” 太史淼摟住他的脖子,“在院子里玩,摔了?!?/br> “摔在哪里?” 果然是不好糊弄的,太史淼默默的想,好在她事先制造了事發(fā)現(xiàn)場,伸手便指了指。 藺慎順著看了過去,然后收回目光,將她抱坐在板凳上,“不許動,我去給你熱水洗澡?!?/br> 太史淼乖乖的哦了一聲,縮在板凳上不動,事實上她惹藺慎生氣了都會這么做,因為她知道這樣藺慎就不會兇她了。 她等了一柱香的時間,一柱香后,藺慎從火房那邊端了熱水過來給她洗澡。 衣服脫下去的時候,他看到太史淼手上紅腫的傷口,眉頭狠狠的皺緊,似乎在強(qiáng)忍什么。 太史淼討好的笑著。 然而哪怕這樣藺慎也沒有給她一個好臉色,他板著那張臉,小心翼翼給她擦身體,最后拿了張帕子給她擦干凈身上的水珠,找了另外一件淺蔥色干凈的散花裙給她換上。 頭發(fā)被包在帕子里細(xì)細(xì)的搓弄,太史淼在藺慎懷里沒敢說話。 搓到發(fā)尖半干濕潤的時候,院子里傳來砸門聲,伴隨著莫家阿嬸罵罵咧咧的聲音,院子的雞鴨狗群魔亂舞,到處撲騰嚎叫起來。 藺慎起身去開了院門,太史淼跟在她身后,院門開后,莫家阿嬸幾步邁了進(jìn)來,手里拉著還在哭的莫求兒,“藺慎,你怎么帶的人!???玩?zhèn)€游戲把我家求兒欺負(fù)成這樣!回來到現(xiàn)在!還在哭!眼睛都哭腫了!” 看見藺慎,莫求兒揉了一下眼睛,委屈的叫了一聲藺哥哥,又繼續(xù)小聲的哭。 小姑娘的確哭得太厲害了,眼睛明顯的都能看出紅腫的樣子。 “遭天譴的喲!”莫家阿嬸摸著莫求兒的臉蛋,“我打她的時候她都沒哭成這樣!真的太沒教養(yǎng)了喲!看著天真可愛,這心哦!比誰都毒!蛇蝎心腸啊!一個孩子都能弄成這樣!” 她說的是太史淼,藺慎眉頭蹩了起來,他回頭看太史淼,太史淼瑟瑟縮縮躲在門背后。 “玩游戲?”他的語調(diào)結(jié)尾的時候上揚,似乎有些疑惑。 莫家阿嬸把莫求兒抱在懷里,噼里啪啦不給藺慎開口的機(jī)會就道:“你幺妹兒是人是千金,我家求兒就是活該被作踐的?藺慎怎么說我也算是你長輩,你是中了舉人,你平升了,就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了是吧?喪盡天良禽獸不如的畜牲哦!想當(dāng)初藺謹(jǐn)寶還是我的奶水養(yǎng)活,呸!早知道當(dāng)初我就不喂讓她去死!” 藺慎垂眸,沉了臉,青袖下的手慢慢的攥緊。 他愿意嬌養(yǎng)藺謹(jǐn)寶是他的事情,當(dāng)初給藺謹(jǐn)寶喂奶莫家阿嬸也是拿了好處,自己放在心尖里寵的人被別人這樣說三道四,他的淼淼怎么受傷的都還沒弄清楚,別人就找上了門? “淼淼欺負(fù)你了?”他輕聲問莫求兒。 莫求兒縮在莫家阿嬸的懷里,哭著點了點頭。 “玩游戲的應(yīng)該不止你和淼淼吧,去找人問清楚。”藺慎說。 莫求兒當(dāng)即尖叫起來,緊緊的抓著莫家阿嬸的衣角,“不要!就是她欺負(fù)我了!藺謹(jǐn)寶欺負(fù)我了!” 那聲音尖銳,嚇了莫家阿嬸一跳,她看著藺慎和太史淼的眼神更怨恨了。 “行啊!藺慎!你難道以為三歲的孩子會說謊嗎?她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藺慎笑了起來,回頭去抱太史淼,太史淼想從他懷里溜出去,然而卻被他穩(wěn)穩(wěn)的抱住掀開額頭上的劉海和衣袖,“那莫阿嬸告訴我,我meimei身上的傷口哪里來的?” “我回來的時候,她還向我撒謊,說這是自己摔的?!?/br> “自己摔的?” “問問不就清楚了?” 他心里真是氣極了,對懷里的姑娘真的是氣透了,說話氣息都有些不穩(wěn),像是從牙縫里咬出來的一樣。 她對他撒謊,她居然對他撒謊,被別人欺負(fù)了,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說自己摔了,還那么聰明的做了個事發(fā)現(xiàn)場,好極了,真是好極了。 他怎么不知道她這么聰明呢? 莫家阿嬸愣了一下,也感覺到了不對勁,這個時候外面張大娘帶著自己的孩子跑了過來。 張大娘和莫家阿嬸一向是不怎么對付的,年輕的時候張大娘原本是要許給莫家阿叔的,結(jié)果被莫家阿嬸劫了胡,雙方明里暗里就杠上了。 她在家里撿著豆子,聽自己女兒跑回來說莫求兒把藺謹(jǐn)寶推在地下摔傷了,就意識到這是個好機(jī)會。 藺慎不是中了舉人了嗎,他又疼他meimei,這一膈應(yīng),放誰身上都受不了吧? 于是便來摻一腳,進(jìn)門看到莫家阿嬸也在,一副過來指責(zé)的架勢,心里便更開心了,她看了藺慎,拍了一下手焦急道:“哎喲,藺慎,月兒說今天玩游戲莫求兒把你meimei推在地上,沒事吧?啊?我家里還有些藥,要不要我去取來給你meimei用上?” 她眼睛在太史淼身上亂瞅,“瞧這可憐的,頭都被摔紅了,聽月兒說莫求兒還丟了石頭砸人,可疼勁了,一個小姑娘怎么能這么狠呢!” “你在亂說什么!明明是藺謹(jǐn)寶欺負(fù)我家求兒!”莫家阿嬸氣得渾身發(fā)抖。 張大娘涼涼瞅了她一眼,“月兒可和我說了,是你家求兒推的人,還罵人,怎么能是人藺慎的meimei欺負(fù)你家求兒呢?” 似乎知道不見棺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