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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上皇還是皇帝,衛(wèi)郃還是太子殿下的時候,這里住著一個妃子,端妃。 說是端妃,人卻嬌艷動人,蘇媚入骨,頗得皇上寵愛。 舉行年宴的時候端妃派貼身宮女說身染小疾不能前來,那個時候她坐在臺下的胞弟身旁,伸手推了推胞弟的肩膀,“那茴香殿的端妃很好看?” 太史晏點頭,“嗯,聽說很好看?!?/br> “那有沒有我好看?!?/br> 太史晏果斷的搖頭,“沒有阿姐好看?!?/br> 太史淼咬著手指,身邊的胞弟給她剝了一盤水亮水亮的葡萄,挪到她的面前“阿姐,給你吃?!?/br> 葡萄。 太史淼用一邊削得光滑的竹簽叉了五六個葡萄吃進嘴里,“你見過她沒?” “沒有。” “那你怎么知道我比她好看。” 太史晏笑瞇瞇的擦著手指,“因為阿姐在我心目中最好看啊?!?/br> 這話太史淼心里聽著舒坦,但是隨后她又皺起了眉頭,低聲道:“那萬一她比我好看,不行不行,我得去瞅瞅。” 坐在她旁邊中間割著兩三個人捧著書的傅修懷眉眼微動。 太史晏連忙拉住她,壓著嗓子叫了一句:“阿姐!” 太史淼將葡萄吃了個干凈,擦了擦嘴巴,“阿宴,你在這里不要動,待會兒有人問你就說我去如廁?!?/br> “阿姐你……” 太史淼輕輕拍了一下掌,太史晏便閉著嘴巴不說話,從小到大都是這樣,只要阿姐一拍掌,他再說話阿姐就會生氣。 太史淼看他不說話了眉開眼笑道:“就這樣啦,乖,等阿姐看完回來告訴你好不好看,啊?!?/br> 她慢慢蹲下身子,眼神左右瞅了瞅,然后將頭慢慢埋了桌案下面,太史晏焦急的看她,她瞪了一眼,用手指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恰逢這個時候有人過來過來問道:“太史晏,你jiejie呢?” 太史晏正襟危坐,“阿姐有事去了?!?/br> 別人問:“什么事?” 太史晏就不回了。 他阿姐是個姑娘家,怎么能說如廁去了呢。 宮宴是□□份坐的,皇上坐在以東為首的高臺上,接著是各位皇子左右分座,然后是文官坐于右,武官坐于左,不得攜家眷。 家眷在后面一排排的桌案落座,桌案長條紅漆,每兩個桌案中間相隔一段距離,像李錦鸞太史淼太史晏傅修懷這樣身份的,自然是穩(wěn)穩(wěn)坐在第一排的桌案上。 周圍的人都自個兒注意著自個兒的,生怕一個不經(jīng)意間的舉動被皇上看到了不高興,緊張得不行,哪里會隨意瞅來瞅去,自然也沒看到太史淼不見了。 適才問的姑娘也就是想和太史晏搭個話兒,看太史晏沒理她,也就難過委屈的悄悄離開了。 太史淼剛離開后不久,傅修懷起身,也悄無聲息離開了。 茴香殿戒備森嚴,太史淼來回轉(zhuǎn)悠了幾圈,有些頹廢,完全進不去嘛! 那個時候太史淼心里有有了小小的想法。 美人當妃子,要有很多人守著,守得人越多,你就越美。 很久以后她把這個想法告訴了傅修懷,傅修懷沉默半響,“我總算明白為什么你的太史宮有那么多人了?!?/br> 世人都傳太史宮有那么多守衛(wèi)是因為太史淼知道自己有多招人恨,為了避免被刺殺才有了那么多的守衛(wèi),有幾多?細數(shù)之下六七百人,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 他本來也是這樣以為的,還覺得這丫頭聰明,沒想到她是這樣的,僅僅為了證明自己很美。 太史淼對美的執(zhí)著,是傅修懷一直研究不透的東西。 她來回溜達了幾遍,忽然一只玉白的手從身后搭在她的肩膀上,順勢捂住了太史淼的嘴,把她的驚呼壓了回去。 太史淼斜眼看去,那只手修長明潤,干凈極了。 手的主人開口了,低聲道:“是我,太史meimei?!?/br> 太史淼:“……” 嗯,我知道是你,你這雙手曾經(jīng)舉過無數(shù)次,當著傅太傅的面告了我的狀,還拿過不少各式各樣的糕點,在我罰跪罰站的時候吃了過去,我印象很深刻,十分深刻。 好想一口咬下去,把他的手指咬斷。 太史淼磨牙磨得咯吱咯吱作響。 在她真的想這么做的時候,傅修懷松開了手,“你想看那個端妃,我有法子?!?/br> 太史淼愕然,“什么法子?” 傅修懷伸手一指,“那里。” 他指的是茴香殿的一處對于太史淼而言高高的墻檐。 太史淼順著他的手指看去,無言以對。 傅修懷說,“很隱蔽對不對?” 說是隱蔽,因為墻檐里頭長了一顆粗壯的梧桐樹樹,枝繁葉茂的,站在那里,里面的人是看不見的。 而且現(xiàn)在還是晚上。 太史淼哼了一聲,“那么高,我可爬不上去?!?/br> 傅修懷笑了,“你踩著我的背,不就能爬過去了?” “你會讓我踩?”太史淼不相信的看著傅修懷。 傅修懷拂了拂袖子,慢條斯理道:“會啊,因為我也想上去看看,不過我自己能翻上去,看你太可憐了,所以順便帶你一把?!?/br> 可以,這很傅修懷,說話都惡劣得讓人討厭。 然后倆人就狼狽為jian的翻墻,太史淼踩在傅修懷背上還擔心傅修懷會故意把她摔下去,但是傅修懷站得挺穩(wěn),他兩只手扒在墻上,做著這樣下作的事情也很風度翩翩。 太史淼爬上了墻檐,抱住一根探出墻檐的樹枝,傅修懷在她身后輕輕松松躍了上來。 “我記得你們傅家不允許學武的?!碧讽祷仡^悄咪咪的說。 “偷學的。”傅修懷神色自然。 “我要給傅太傅說?!?/br> “他不會信的?!?/br> 太史淼:“……” 是的,傅太傅不會信的,他只會惱怒的用手指著他說:“你這兀那小女,又造謠我孫?!?/br> 倆人都安靜了,太史淼小心翼翼順著樹枝爬到樹干,撥開遮擋的樹葉去看。 然后她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情。 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