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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難養(yǎng)得起,僅僅是一個發(fā)簪,就是我一年的零花都比不上?!?/br> 顧白息神色失落。 他雖然父親是蜀文侯,自己是世子,看起來身份顯赫,卻是沒有實(shí)權(quán)的,不僅沒有實(shí)權(quán),也沒有大財(cái),而藺meimei看起來就是被嬌生慣養(yǎng)的,真要她跟著自己,想必也是適應(yīng)不來的。 心中郁結(jié)之氣得不到舒緩,他長長深呼吸了一口氣,抬眼笑道:“今日說好的來蓮花塢飲酒作詩,天氣又甚好,談那些風(fēng)花雪月的事做什么,看上天緣份,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也無法強(qiáng)求?!?/br> 一堆人一邊笑嘻嘻的說是這個道理,一邊帶著自己的仆從往蓮花塢的花船上走去。 攜上幾壺酌酒,花生瓜子,筆墨紙硯,于蓮花塢中坐船穿行,小船兒晃蕩,歡聲笑語,好不自在。 顧白息的心情也好了不少,迎著熏風(fēng),衣袍飛揚(yáng),居然也有了些想法。 如果此時藺meimei也在自己身邊…… 第七十一章 蓮花塢上,才子佳人。 來往的花船三三兩兩的擦漿而過,有青樓楚館的花女坐于花船上給蓮花塢中的游客彈琴,藺溫云來到這里的時候,叫住了一家空著花船的船家,上了船。 兩船相遇,顧白息看到藺溫云的時候心下一怔,藺溫云他自然是見過的,還有些印象,他的目光往藺溫云的身后一掃,沒有看到他想要看見的姑娘,神色有些失落。 “顧公子?!碧A溫云對他頷首。 她容貌溫婉清麗,顧白息的同伴不由自主的將目光放在她的身上,心里揣摩著倆人的關(guān)系。 顧白息拱手,“二小姐?!彼D了頓,還是問了,“九小姐和二小姐在一起來蓮花塢游湖嗎?” 藺溫云笑著搖了搖頭,語氣有些不明道:“九妹和我二哥三妹在一起,我們并不在一路。” 眾人對視一眼,眼中露出了明悟之色,出于憐香惜玉的心思,倒是對這個溫婉清麗的姑娘多了幾分同情。 “顧兄,這位姑娘是誰啊?”有人輕輕撞了撞顧白息的肩膀,顧白息側(cè)頭輕聲對同伴道:“藺府的二小姐?!?/br> 同伴甚是驚奇,“藺府?藺府哪里來的二小姐,藺……大人不是藺秋云的二子嗎?一個二小姐,一個二公子,哪里來的道理?”他原本想說的是藺慎。 顧白息皺眉,解釋道:“雖然族譜上修改了,但是大部分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上次我去藺府拜訪,他們藺府的奴才都叫她二小姐。” 同伴恍然大悟,敲了下手中的折扇,轉(zhuǎn)身對藺溫云端端正正拱手做了個見面禮,“二小姐好,在下姓蘇,單字榭,喚我蘇哥哥便好?!?/br> 藺溫云輕聲叫了句蘇哥哥。 蘇榭見她和自己的丫鬟看起來著實(shí)孤寂,猶豫了下,笑著邀請道:“一個人逛湖未免有些無趣,不如二小姐同我們一起,也熱鬧些,我們?nèi)硕唷!?/br> 蘇榭的提議正中藺溫云下懷,她半推半就的,上了顧白息他們的花船,花船上除了奴婢丫鬟的,就她一個姑娘,姿容又是出色的,自然得到了不一樣的對待。 和在藺府不同,在藺府,沒有人會這樣對她。 藺溫云一邊沉迷于這樣的享受中,一邊憎恨著自己的過去。 與其同時,不遠(yuǎn)處,太史淼正坐在一艘花船的船頭,船頭上鋪著素白熏香的絲綢,絲綢上面放著不少糕點(diǎn)果子,上面用同素白的絲綢蓋著,避免落進(jìn)了不存在的灰塵。 藺慎正在旁邊給他剝荔枝。 那雙握著毛筆主宰大部分人的生死的手看起來修長如玉,干凈得很,剝著荔枝的動作流暢,太史淼坐在軟墊上,咬著荔枝rou道:“你今天不去內(nèi)閣嗎?” “我要是去了還有人給你剝荔枝?”藺慎剝完了十幾個放在身邊的玉盤子里,側(cè)身將手泡在帶來的水盂里泡了泡。 況且,他今日來這里,還有要事做。 六七月的天,正是風(fēng)光。 蓮花塢里,湖水中央的荷花,一片連得很遠(yuǎn),花船駛在邊緣,太史淼跪在船頭,伸手去摸最近的蓮蓬荷葉,好看的東西,她總是喜歡去接觸的。 藺魚輕在她旁邊坐著,眼睛東張四望,雖然今天不是什么好節(jié)日,但是以往每一年這一日,京都會有許多達(dá)官貴人來游湖,像是約定俗成的規(guī)矩。 說不定……羅少卿大人……也會過來。 太史淼看她的模樣就知道她在找什么,她側(cè)頭問道:“二哥,羅少卿今日來嗎?” 同為官僚,來與不來,都是有各自的眼線的。 藺魚輕心里一緊,連忙低下頭,耳朵一動,想聽藺慎的回答。 藺慎拂了手,用帕子擦了擦手,然后抬眼道:“要來的,問他干什么?” 太史淼嘆氣,似乎是愁得很,她擺了擺手,“你不懂。” 藺慎裝作自己真的不懂的樣子,心下卻好笑的很。 花船平平穩(wěn)穩(wěn)的在蓮花塢里前行,太史淼撐著下巴,忽然聽到藺慎說了一句,“來了?!?/br> 來了?什么來了? 太史淼眨了一下眼睛,往四周掃了一下,終于知道藺慎為什么說來了。 前面正迎來一艘花船,船頭站著一名紅衣男子,左手握著折扇搖啊搖,右手提著一只雞腿,風(fēng)度翩翩的搖幾下,然后咬一口雞腿,風(fēng)度翩翩搖幾下,再咬一口雞腿,任憑風(fēng)吹,雞腿上的油汁也飛不到他的身上,看起來逍遙自在的很。 看見藺慎和太史淼,還十分隨意的將雞腿揚(yáng)起晃了幾下。 身后站著的是衛(wèi)潛。 目光定定的看著這個方向。 衛(wèi)潛心里,大概是歡喜的,這種歡喜讓他蒼白的皮膚上多了幾分生氣。 兩船相遇,羅洛跳了上來,伸手對旁邊的人道:“三兒,手帕?!?/br> 三兒恭恭敬敬的遞上了手帕。 羅洛三兩下啃了雞腿,用手帕寥寥草草擦了幾下手,裹著雞腿遞回給了三兒,三兒打開肩側(cè)掛著的布袋,把它丟進(jìn)了里面,動作敏捷的蓋上。 羅洛大大咧咧掀開掛著的白綢,拿了一個蘋果咬了一口,嘎嘣嘎嘣脆,“味道不錯?!彼f。 太史淼把自己的吃食卷了起來正準(zhǔn)備抱回船里,她是不想把她挑的吃食讓給了羅洛。 “藺meimei!你不要這樣?。∧氵@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