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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行勘察后,陶夏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任何異常的地方,便只在房子附近做了簡單的防護措施。先前的撞車讓陶mama受了驚嚇,陶爸爸正陪著她在院子里走動走動。將從后院井中打來的水放地上,陶夏順手接過陶哲手里的螺絲,從工具箱里翻出扳手,遞給了蹲在車旁的陶哲。問道:大概要多久?陶哲拿袖子蹭了蹭額頭的汗,拿著扳手和螺絲起子,繼續(xù)跟輪胎奮斗著,一邊回道:早著呢!怎么也要半個小時吧!說罷將螺絲扔地上,憤憤不平道:MD,讓我知道是誰撞的車,老子非扒了他的皮!說完看向陶夏,問道怎么了?陶夏靠著車門處,看著圍墻外的公路,搖頭道:沒,就是覺得不安,不過應該不要緊陶哲點了點頭,低下頭又忙自己的活計去了。現(xiàn)在這種時候,自然是越快完工越好,否則一旦遇上什么突發(fā)事件,沒有車子代步的他們可就要抓瞎了!趁著休息這會兒,陶夏去了屋外的一棵樹上。因為之前的種種經(jīng)歷,陶夏現(xiàn)在對周圍環(huán)境處于極度敏感之中,屋外的公路四周沒有遮擋,站在這棵樹上,可以將四周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半個小時之后,陶哲來喊陶夏,說是車胎已經(jīng)換好了,陶mama用野營鍋子煮了些白粥,讓他下去喝一點。陶夏應了,正要從樹上往下跳時,卻發(fā)現(xiàn)不遠處的公路上,出現(xiàn)了幾個小黑點。陶夏瞇了瞇眼睛,迅速數(shù)了數(shù)小黑點的數(shù)量,不多不少,正好七輛車。樹下的陶哲看著弟弟望著遠方,一臉凝重,忙問道:怎么了?陶夏沖車隊的方向揚了揚下巴,道:有人來了陶哲聞言皺起了眉,沖屋子里的陶家老兩口比劃了個手勢,讓他們趕緊將東西收起來,畢竟在這種時候,還帶著這么好的炊具和大米,簡直是明晃晃的告訴別人:我是土豪,快來搶我吧!既然已經(jīng)知道有人來了,陶夏他們自然也要做一番偽裝。他們首先把車內(nèi)的墊子、毛毯還有汽油什么的都收了起來,所有的東西都盡可能的簡潔起來。甚至為了示窮,陶夏把之前從別的車上卸下來的爛座套都套上了。而另一邊,白飯和速食飯菜是不能吃了,陶夏拿了一盒壓縮干糧分給其他人,打算如果那些人進院子的話,中午就用這個湊和一頓。當車隊漸漸離得近了,陶夏和陶哲裝作才發(fā)現(xiàn)有人經(jīng)過的模樣,出了院門看向車隊來的方向。車隊里的人顯然也發(fā)現(xiàn)陶夏他們了,在快到院子這邊時,突然開始減速起來。陶夏和陶哲對視了一眼,雙雙默契的掏出了武器握在手中。陶爸爸和陶mama在坐在院子里,聽見院外傳來的汽車引擎聲,擔憂的望著兩個兒子的背影。但總算他們還記得陶夏的叮囑,一個添柴,一個洗鍋,做出一副正在燒水的模樣。打頭的第一輛車緩緩的停在了陶夏兄弟二人面前,隨后車門打開了,從車上下來一個高大的男人,笑著跟陶夏兩人打招呼道:你們好,我們是從BJ基地出來的搜救車隊,任務完成了,現(xiàn)在準備返回基地,想在這里休息一下,不介意我們一起用這個房子吧?話雖然說得客氣,可陶夏看了看剩下的七輛車里滿滿當當?shù)娜?,知道就算自己反對也沒什么用。再說了,之前他巡視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這附近只有這一棟房子可以作為休息地點。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要不就同意大家一起用,要不就不同意自己收拾東西走或是被人家打一頓再趕走。該怎么選,不是一目了然的嗎?當下便點了點頭,示意他們自便。雖然那人說自己是搜救隊的,但陶夏對其的話卻是只信了三分?,F(xiàn)如今這個世道,就算是搜救隊的又怎么樣?他又不是沒見過攔路搶劫的搜救隊。所以就算那人說他們是軍隊的,陶夏對他們的戒備也不會少上一絲一毫。得了陶夏他們的允許,那人很高興的跟陶夏兩人道了謝,這才對車隊里的人喊道:都下來吧!中午在這休息說著沖一個黑臉男道:小黑,讓西西她們把解救到的人都帶下來那邊小黑粗聲粗氣的回答道:知道了,我這就去說著轉(zhuǎn)身走向了隊伍最后的那輛軍用卡車。男人又轉(zhuǎn)過頭吩咐身邊的眼鏡,道:阿澤,中午飯就交給你了,我和大班帶兩隊人去周圍巡視一下叫阿澤的沖他比劃了一個V的姿勢,表示自己這邊沒問題。正說話間,那邊叫西西的女人,已經(jīng)帶著一群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人往院里走了。陶夏粗略的數(shù)了數(shù),加上出去巡邏的,這一行人估計得有三十幾個了。在阿澤的指揮下,很快就有人拎著鍋,拿著米和菜去院子里生起火來。那群被解救的人大部分都很平靜的坐在一邊,也有人幫忙上前去拾柴、挑水、洗碗什么的。整個隊伍有條不紊的忙起來,就好像院子里根本就沒有陶夏一家一樣。雖然這群人表現(xiàn)得和專業(yè)搜救隊一樣,但因為前車之鑒,此時的陶家人心中仍是疑慮滿滿。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陶家人雖說謹慎了些,但考慮到他們之前的遭遇,現(xiàn)在這樣的行為,倒也算是人之常情。當然了,謹慎歸謹慎,該打聽的消息,陶夏也不會落下。在他看來,整個隊伍里,領(lǐng)頭的男人巡邏去了,自然排除在外,那個叫小黑的,一看就不是話多的人,還有那個叫西西的女人,如今的世道,貿(mào)然上去搭話,反而容易讓人懷疑自己別有居心。至于那個叫阿澤的么?陶夏看了看跟一群人聊得開心的阿澤,決定把打聽的對象定為他。陶夏自己當然是不可能出馬的,依照以往的慣例來看,他出馬,通常都不會打聽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但是換了貌似忠厚,實則腹內(nèi)藏了一肚子墨水的陶哲,那情況可就大不一樣了。記得小時候有一次他們?nèi)臎]見過面的外祖姥姥家,因為不認識路,所以只能找當?shù)鼐用駟柭?。陶夏出馬的時候,收獲了無數(shù)的女粉絲的尖叫外帶吃豆腐的狼爪數(shù)只,就是沒能打聽到到底該怎么走。那群中年老大媽盡顧著捏他臉去了,至于地址么?在美色面前,那玩意兒重要嗎?可人家陶哲一出馬,那情況可就大不一樣了。過了五六十的老爺爺老奶奶,摸著陶哲的腦袋夸這小孩兒聰明懂事云云,期間收貨了蘋果、梨子、香蕉一堆水果和糖果,甚至還有一位老奶奶,拉著陶哲的手把兩人送到了外祖姥姥門前。所以說,這就是差距!得了陶夏眼神的陶哲很快就心領(lǐng)神會的放下手里的東西,找那個叫阿澤的嘮嗑去了。不一時,出外巡邏的人便回來了,那邊阿澤的飯也出鍋了,陶哲帶著打聽到的情報也晃晃悠悠的回來了。趁著那些人忙著吃飯沒注意到這邊,陶家人都上了自家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