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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心來,腳踩油門駕著車離開了這里。車旁是無數(shù)的喪尸,車內(nèi)新鮮的血rou引誘著它們不停的攻擊著車子,車子搖搖晃晃的向前駛?cè)ィ罱K越來越快,甩掉了跟著的喪尸群,向著B市行去。嚴坤也沒有預料到這樣的情況發(fā)生,他只想借喪尸的手解決了陶家人,并不想將喪尸放出來。這個廠區(qū)有差不多幾千號人,那也就意味著至少有上千名喪尸,但是他們這十幾個人,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呢!當下便大罵道:誰放的炸藥?長的是豬腦子嗎?這么多喪尸,想害死我們是不是?小黑,讓人快上車!老大,那那些東西就這樣放棄了?一個小嘍啰不甘心,站在旁邊忍不住問道。嚴坤正窩了一肚子火沒處發(fā)呢,聽了這話,一耳光將人打倒在地,罵道:你TM是豬腦子是不是?東西重要還是命重要?說罷揚長而去,徑直上了車。已經(jīng)遠去的嚴坤并不知道,被他打倒在地的那個小嘍啰眼里閃過一絲怨恨的神色,落在了另一名有心人的眼中。狩獵隊怕被玩火自焚,沒有顧上陶哲等人,率先開車溜了。車后還在奮戰(zhàn)的陶夏,被越來越多的喪尸圍上,漸漸的陷入了喪尸群中,直到再也看不見身影。眼里失去了兒子的身影,陶mama終于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陶爸爸和陶哲沒有開口勸解她,他們的心里,比陶mama更自責、更難過,卻因為男兒有淚不輕彈這句話,不敢輕易的掉眼淚。車輛順著山路向前行去,陶家人陷入了無比的低迷期,陶夏為了讓他們逃走,陷入喪尸的包圍生死未卜。然而他們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什么也做不了。這種無力的感覺,其實從出發(fā)開始,陶家人心中便隱隱有感覺了,但是因為陶夏平日里小心的照顧和避開,讓他們沒有過多的想到這點。直到這次陷入喪尸的包圍后,為了讓他們逃出困局,陶夏舍棄了自己,讓他們成功逃生。失去親人和獨自逃生的傷心、愧疚,頓時將這種無力感瞬間放到最大。尤其是對于陶哲來說,本應作為家里頂梁柱的他,不僅沒有保護好家人,反而親手拋棄了自己的弟弟。身為長兄的責任感,無時無刻不在折磨他。車子向前開了不到三公里,便再也無法前行了。陶哲下了車,憤怒的看著眼前的七八個人,怒道:你們這群王八蛋,居然還敢出現(xiàn)?對面出來一個招風耳,嗤笑了一聲,對陶家人道:我們?yōu)槭裁床桓页霈F(xiàn)?你們害得我們好不容易才建起來的安全通道就這樣毀了,難道就不該給些補償嗎?而且那人看著陶家剩下的三人,不屑道:就憑你們這幾個老弱病殘,難道,還想把我們怎么著嗎?你陶哲氣急,沖上前就要動手,卻被身旁的陶爸爸拉住了。陶爸爸看了方才說話的招風耳一眼,面沉如水,冷然道:既然要搶我們,那至少也要露個面吧!叫手下出來說話,自己卻躲起來藏頭露面的,算什么男人?陶爸爸的話剛完,那邊的招風耳還想說什么來著,卻被身后的一道聲音喝止了:小六子,算了!說罷又道:既然你想見,那就見!招風耳等人聽了,忙從中間分開,露出了一直隱在幕后的人來。人群分開,首先出現(xiàn)在陶家人面前的,便是那輛讓陶家人記憶深刻的吉普車,隨之,才是坐在吉普車前蓋上的人。那是一個面目清秀,身材瘦削的男人,此時正高高在上的看著他們,眼里流露的卻是憐憫的光。陶爸爸看了他一眼,話語異常篤定:你就是肖松吧!那男人倒是極為爽快的點頭承認了:沒錯,我的確是肖松,怎么?看你的神情,好像很失望?陶爸爸似乎對他的說法感到異常的好笑,語調(diào)里便帶了些諷刺:失望?我為什么要失望?打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你不過是個跑腿的,你說的失望,不過是為你老大的眼光默哀罷了!這種時候,自然該招風耳上前表忠心了:死老頭,說什么呢?找死是不是?陶林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笑得風輕云淡:常言道,好狗不叫,會叫的不是好狗,看來,你養(yǎng)的也不是條好狗!你招風耳被刺得面紅耳赤,但看到肖松聽了這話依舊面無表情后,便將話咽了回去,悄悄的縮回去了。讓人意外的是,肖松并沒有因為陶爸爸的挑釁生氣,反而笑了笑,對陶家人道:行了,你也不必再拖延時間了。說著望向水泥廠的方向,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我剛剛叫人去看了,你的那位小兒子,已經(jīng)被喪尸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你也別指望他會來救你們了!還是乖乖把東西都交出來,我還能做主饒你們一命。你們要是運氣好,還是能徒步走到B市基地的。沒想到居然會得到這樣的消息,陶家人一時之間,都陷入了沉默中。原本還抱著些許的希望,認為陶夏會回來的信念,瞬間動搖起來。肖松的話勾起了陶mama的心事,再一次默默的擦起眼淚來。已經(jīng)被愧疚快折騰瘋掉的陶哲忍了半天,到底還是沒能忍住,拿起武器便沖了上去。對方既然敢來堵他們,自然是早有準備的,此時見陶哲沖了上去,當即分出一撥人來專門攻擊他,另一撥人則負責干擾。陶爸爸、陶mama插不上手,只能站著一邊干著急。七對一,要按常理來說,結(jié)果自然是明顯的。但就在陶哲漸漸處于劣勢,敵人欣喜若狂之際。憑空出現(xiàn)的一團火焰,徹底打破了之前的僵局。一個小弟不小心沾上了火焰,衣服瞬間燃起了熊熊大火。很快便順著衣服燒到了身上,肌膚被灼燒的疼痛,以及深入骨髓的恐懼讓他瞬間喪失理智,沖著其他人大喊道:天??!這是什么鬼東西?快幫我滅了它?。?/br>其他人早就看見了方才那恐怖的場景,壓根兒就不敢上前來,頓時全都退得遠遠的,看向陶哲的眼光也帶上了一絲畏懼。站在場內(nèi)的陶哲心中只有苦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他的異能雖然是一級異能,但是因為才覺醒的緣故,根本就無法順利的控制,常常時靈時不靈。而且因為等級太低,剛才那樣的火球,一個小時之內(nèi),也只能發(fā)一個出去,再發(fā)便要透支異能。陶夏曾嚴厲的叮囑過他,絕對不要透支異能,異能一旦透支,等待著他的,便是徹底的昏迷,直到吸收足夠的能量,才會再一次醒過來。凄厲的哀嚎以及rou被燒焦的味道,深深的刺激著在場的每一個人。肖松眼中利光一閃,揮刀結(jié)果了還在哀嚎跑動的人,沖其他人道:愣著干什么?還不快上?說著指了指氣喘吁吁的陶哲,對手下厲聲道:那一個火球就是他的極限了,不趁現(xiàn)在殺了他,等他恢復過來,我們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