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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自信。好,就為了你這句話,我冷瑾也絕不放棄!陶夏的承諾還是起了作用的,但帶來的結(jié)果,卻是兩人都想不到的。當(dāng)夜冷瑾的情況越發(fā)的不好起來,隱隱的已經(jīng)控制不住神志了。但冷瑾卻仍舊在咬牙堅持著,說什么也不肯放棄。陶夏看著這個男人在崩潰邊緣來回,卻依舊不愿放棄,心里頓時被塞得滿滿的。看著冷瑾堅持得那么辛苦,有好幾次就連陶夏都忍不住,想要叫他放棄了,可到嘴的話看見冷瑾執(zhí)著的神情,又咽了回去。但冷瑾的情況仍舊不容樂觀,他的身體以眼力可見的速度開始腐壞,神志也越來越模糊,到最后竟然只剩下念念不忘的陶夏。陶夏知道,這樣下去,冷瑾遲早會變成喪尸。他想起自己用空間池塘的水洗完傷口,之后不但傷口復(fù)原了,自己的喪尸病毒似乎也不知不覺被消滅的奇妙之處。陶夏咬了咬牙,還是無法眼睜睜看著這個男人在自己面前死去,當(dāng)機(jī)立斷的將冷瑾帶進(jìn)了空間。一進(jìn)空間,就有一股農(nóng)作物成熟的甜美之氣飄蕩在空中。此時的空間,和幾個月前陶夏第一次進(jìn)來時,已經(jīng)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原本界限分明的草原、田地和池塘,已經(jīng)被各類動植物打破。草原上放養(yǎng)的牛羊正低著頭吃草,而池塘里的魚悠閑的游來游去,成片的莊稼排列開去,將整個空間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一邊的空地上,還堆著上次成熟的玉米,陶夏這頓時間忙著逃命,根本就沒空打理空間,現(xiàn)如今成熟的植物都沉甸甸的掛在枝頭,等著人去摘呢!陶夏扶著冷瑾去了池塘旁邊的小水池,這里有一眼泉眼,陶夏將它跟池塘隔了開來,砌了個小水池,一半當(dāng)做洗澡的池子,另一半則留作了生活用水。冷瑾甫一入水,便打了個激靈,但隨后卻本能的躺了下去。陶夏將他的頭用東西墊高,以免淹到口鼻,隨后便站到一邊,開始觀察冷瑾的反應(yīng)。可能是池水比較多,冷瑾此時的反應(yīng),比陶夏當(dāng)時要快多了。幾乎就在進(jìn)入池水的瞬間,他身邊就翻出了黑色的輕煙。雖然跟已經(jīng)差不多全黑的身子相比,排出的毒素不過是微乎其微,但好歹算是找到控制病毒蔓延的方法了。眼見冷瑾這邊漸漸開始好轉(zhuǎn),陶夏也松了一口氣,轉(zhuǎn)而開始著手空間農(nóng)作物收割的事宜。一個月沒進(jìn)來,月前種下的土豆、番薯、還有花生都能收了。挨著池塘那一溜兒辣椒也開始紅了,栽在田邊的果樹尚在開花期,倒還用不著陶夏cao心。羊群又添了幾只羊羔子,圈也不夠住了,得找個時間給它們分一下圈。牛群倒是沒有擴(kuò)大的跡象,陶夏猜可能是它們孕育期比較長的緣故。這一忙就是一天,空間里的田地少說也有上百畝,光是陶夏一個人,不知道要種到什么時候去呢!所以有好些土地目前都是閑置著。也有些離得不太遠(yuǎn)的,陶夏把它種上了藥材。末世還有好幾年呢,光是他從別處弄到的那些西藥,壓根兒就管不了多久。畢竟這玩意兒也是有有效期的,總不能過幾年他們生病了都找不著藥吧!等到陶夏想起冷瑾的時候,人家已經(jīng)從小木屋里拿了件衣服披上,在草原上跑馬去了。你來了?看到陶夏來,冷瑾臉上半分異色都沒有,既沒有問陶夏這是哪兒,也沒問自己怎么會好起來。你怎么起來了?好了嗎?陶夏也有些驚訝,他也只是抱著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的心態(tài)試試的,沒想到池水真的能抑制喪尸病毒。冷瑾笑了笑,揮手便是一道閃電出現(xiàn)在天空中。憑空出現(xiàn)的雷電看得陶夏異常眼饞,照冷瑾剛才發(fā)出的閃電的破壞力就可以看出,他覺醒的,是二級雷系異能。陶夏頓時有種冷瑾才應(yīng)該是那個被上天眷顧的人,自己擔(dān)驚受怕、歷經(jīng)艱辛,才覺醒了個二級土系異能??扇思夷兀恐徊贿^是在池子里躺了一天,就覺醒了最牛逼的雷系異能,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冷瑾看著滿臉不忿的陶夏,咳嗽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什么?我已經(jīng)好了!這話引得陶夏莫名其妙,好了就好了唄!我又不是不會看!等等陶夏猛地意識到,冷瑾好了,也就意味著,該他兌現(xiàn)承諾了!那什么?我土豆還堆在地頭沒收呢!這個問題咱們押后再議。要論陶夏拖問題的功夫,那真叫一個慘不忍睹,可是,有什么辦法呢?誰叫冷瑾就是舍不得逼他,當(dāng)下也不再提起這個話題,躍下馬趕上陶夏,攬著他的肩,笑道:正好剛睡醒,我也一起去吧!陶夏瞪了他一眼,但到底還是沒把肩膀上的那只手扒拉掉,兩人就這樣肩并肩的往土豆地走去了。當(dāng)陶夏和冷瑾兩人在土豆地里埋頭苦干時,陶哲也遇上了一堆麻煩事兒。首先是陶爸陶媽在交易市場的攤位,幾乎隔三差五的便有人來找茬。陶爸陶媽一開始還忍著,到后來發(fā)現(xiàn)這群人根本就是前去搗亂的,頓時就硬氣起來了,不管對方怎么做,就是半點不讓。這樣一來,也導(dǎo)致了那群流氓地痞,更加頻繁的前來搗亂。第二件便是上次讓了一次座的陸小姐,這位陸大小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隔三差五的便要上暮色傭兵團(tuán)一次,說是什么感謝上一次暮色的出手相助。但來了以后,不是讓他陪著她上外面逛去,就是纏著他說話有好幾次他都明確表示自己有要事在身了,這位大小姐雖說讓他走了,可那一臉的哀怨卻讓人怎么看怎么別扭,搞得別人還以為她是被自己拋棄的怨婦一樣。尤其是她利用家里權(quán)利解決了陶家父母攤位的問題,這一點非常讓陶哲反感。對于他來說,一個人可以沒有道德底線,但絕不能不懂與人交往的尺度。陸雯欣就剛好是這種人!雖然陶爸陶媽表面上對她挺熱情的,但事實上,心里肯定會有些不舒服。陶哲想,要不是因為弟弟陶夏生死未卜,他才不會對這女人這般客氣。另一邊,在冷瑾恢復(fù)的第二日,他和陶夏便踏上了回B市的路。雖然陶夏沒有明確的給出答案,但對于冷瑾偶爾的吃豆腐行為,也開始持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態(tài)度。盡管還沒有將人吃到嘴里,但既然rou都到嘴邊了,還有誰敢來和自己搶呢?這么想著,冷瑾自然就不擔(dān)心,改為用細(xì)雨春風(fēng)潤物的方式,來讓陶夏習(xí)慣自己的存在。將陶夏送到陶家住的房子外,冷瑾撫了撫陶夏的臉,話語溫柔道:我還有事,要先去解決一下,你先回家休息,我晚上再來找你,嗯陶夏將擱自己臉上的手扒拉開,嘴硬道:愛走不走,誰稀罕?說著轉(zhuǎn)身離開了。冷瑾看著心上人遠(yuǎn)去的背影,低低的笑出